大夏这边兵强马壮,准备充足,雄赳赳,气昂昂,马不停蹄的准备去给自己的国君讨个公道。
对于赖丘和天毒二国来说,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
尼玛,我好端端的在家呆着,最多就是给别人家里安插几个钉子,刺探一下动向,哪敢动别的心思啊!
什么叫和荀家联手,当庭刺君?
什么叫有书信和信物为证?
尼玛!你想打就打,盖黑锅干嘛!
赖丘和天毒二国的国君都急的团团转,措手不及啊,措手不及,这传来的情报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嘛!
天毒国君失眠了好久之后,终于在一群大臣的劝说下,怂了,开门投降。
别打了,我认输,我赔礼,我道歉,只要继续让我当国君就行。
但是你都认输了,屠门魣表示怎么可能再听你的呢,不然我就不是白跑一趟了?
所以,拿来吧你,封个侯爷当当,不要操心国事,容养起来起来不好吗?
顺便再承担一下你的职责,安抚一下你的百姓们,要告诉他们,从此之后,他们就是大夏的子民了,有大夏的户籍了,能分到神女赏赐的高产作物,能吃饱穿暖不怕饿死冻死了。
多么喜大普奔的一件事啊!不值得你们庆祝几天吗?
心内苦涩,但是还是要端着喜笑颜开脸的天毒国君瞄了一眼自己身后怂的一批的原朝臣,见他们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心内长叹一声,“屠门将军所言极是,此乃我等大夏子民之大幸事,该当庆祝三天才能表达我等的欢喜!”
屠门魣:这国君上道,可以留一命!
但是对于另一方征讨赖丘的仲孙靖雁来说,就麻烦了点。
赖丘国君当然不愿意束手就擒,他和心腹大臣们秉烛通宵,商量许久,终于确定了方案。
赖丘国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熬红的眼睛透着冷酷的寒意,“休怪朕狠心了!”
一小队列的人接到指令之后,带着手书迅速的向着城外而去。
赖丘的西面有一道天然的关口,两侧大山林立,中间只余可一人通过的小径,里面九曲十八弯,一不小心就会走错,深陷其中。
也就是靠着这个一线天的关卡,防住了对面虎视眈眈的竖沙国,保住了赖丘国的安身之地。
现在,和大夏的塑料情被火烧化了,赖丘国君发狠之下,要人带着他的手书去竖沙,愿以半壁国土换竖沙国的友情协助。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可惜,他忘了,你在人家那里安探子,人家也会在你家里安钉子,礼尚往来嘛。
仲孙靖雁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本宫所料。”
看了看天空,掐算了一下时间,想必,等赖丘国的人到了之后,会发现,一线天已经是大夏的了。
“传令下去,所有将士,原地休整,明日一早,攻城!”
“是!”
赖丘国君还在宫中急的团团转,那边就听见了攻城的声音,大惊失色,“何处糟乱一声?”
几位重臣面面相觑,俱都不言,赖丘国君惶恐异常。
杀伐之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位深得赖丘国君信赖的重臣名于和的上前行礼道:“陛下,现在大夏将士已经兵临城下……”
他叹了口气,脸色严肃:“降,可保侯爷之位,不降,则性命难保……”
赖丘国君瘫坐在椅子上,掩面而泣,“朕不降!”
于和再次叹气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捆绳子来,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上前一步,“陛下,臣是为陛下好,得罪了!”
“于和!你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何能做这等背叛之事!你放手!”
于和不顾赖丘国君的一再挣扎,将他绑了个利落,双手负后,做成了请罪的架势,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后退一步,整了整官服,向着座位上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赖丘国君行了大礼,跪在地上,正色道。
“臣出身于贫寒,得陛下赏识一再提拔,臣时刻铭记,不敢忘却。兢兢业业,以报陛下之恩。”
“然现在国家危难,非一时之力可以缓解,大夏准备充足,听闻又有神女坐镇,兵强马壮,利器非凡,其吞并各国,一统之心昭然。”
众臣和赖丘国君一时听住了,赖丘国君坐在椅子上,眼泪潸然而下。
“臣话虽直白,但也是事实。此战,赖丘挡不住,竖沙也挡不住,后面的百国皆挡不住……”
“天下一统,命在大夏!”
于和一段铿锵有力的话语之后,语气转缓,再次施了一礼。
“陛下,徒劳的伤亡无用,大夏自天赐粮种,百姓吃饱穿暖不再是问题,已经引得各国百姓纷纷投靠了,听闻是大夏而来,就是我赖丘国度很多百姓也是欢欣鼓舞……”
“臣深受陛下提拔,自然要以最后的能力保住陛下一命,请陛下保重自己,降了吧!”
说着,于和的脸上展现出一抹坚定,眼睛炯炯有神,“臣一失敬与陛下,二愿这条贱命能换陛下改变想法,保住自己性命!三祈求以这条贱命,替陛下赴难,全赖丘众臣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