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
现在没有和太子闹僵后的胜算。
也只得先将这位未来“君主”搁浅,先把甄家的事去搅动一番。
于是到了晚上,赵煦伺鸡而动把晴雯勾人怀里,温习些房中把戏。
晴雯倒是愈来愈熟练放的开了,日日复日日,竟就练出了一双好手艺。
当然她以前缝补的手艺也是极好的。
不过现在又多把握了一门技术。
主要也是因她嫩小一个人儿,实在不堪频频鞭挞,自然只能学些手足技艺找齐。
此事不可细言。
待他一拔身,晴雯顿时好似去了筋骨,慵懒的在里间养足了精神,这才摸索出小衣穿上,端着擦拭用过的铜盆出去倾倒。
“这一去一回少不得半年,衣裳可都备齐了?”。赵煦坐在床尾,中门大开挂着大摆钟。
晴雯回过头来连翻了两次白眼。
“爷快收一收!”
“要是突然有丫鬟来看见,却怎么、怎么好…”饶是隔三岔四便能搁在口里品尝的宝贝,但那么直白白去瞧,还是有些害羞。
“啧!”
这大半夜哪会有什么人来?
即便来了,那也会先在门口禀报。
在内屋里给“巨鲲”透透气儿都不成了?
赵煦忙拿出衣裳裤子套上,就听晴雯一边忙着整理床铺,一面说:“咱们去扬州需要用的日常所需奴婢都分别装在箱子里。”
“只带衣裳就够了!”赵煦拦住她的腰,往上攀爬。
“别的到了扬州在买也不迟,再者林大人家里也不缺的。”
晴雯痒的扭了扭水蛇腰:“爷你别闹,奴婢还要整理。”
赵煦抬手掂了掂份量,颇有成就感的点点头:“前后都比以前丰厚了不止一圈。”
“好爷——奴婢忙着呢。”晴雯露出笑容制止了他继续逗弄的行为,又替赵煦倒了一杯热滚滚的暹罗茶。
这茶还是从林黛玉那坑来的。
翘起二郎腿,剥开茶盏里漂浮的茶梗,赵煦美滋滋吃了几口。
现在约莫是晚上十点。
他根本睡不着。
不过贾府里别处基本都已经入睡。
晴雯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疑惑道:“这什么东西?之前我怎么没瞧见过。”
说便这小姑娘又拧开塞子嗅了嗅,刺鼻的味道即刻冲了出来。
“噢!”
赵煦这才想起来,似乎……
也不知道是哪回在贾珍那里吃酒,贾蓉偷偷塞进他怀里的?
当时也没顾着看直接丢柜子里了。
好像是西域虎狼之药?
这玩意儿他赵某人还需要!?
“丢了!”大风小说
晴雯努着嘴儿,倒也没继续追问,随手丢进“废物”筐里准备拿出去丢掉。
“爷出去练练身子。”
大晚上睡不觉,赵煦只能去院子里逛一逛。
黑灯瞎火里一个裹着石头的纸条扔到了脚边。
他下意识找寻是谁。
却见暗处里的身影早闪躲开了。
这藏在院子里多久了?
“嗯!?”赵煦打开纸条,上面内容约自己去后山一会。
首先排除东府。
这府里的红颜知己不少。
沾染过的目前十根手指还数的过来。
瞧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必定不会是大家闺秀手笔了。
还有好些个错别字。
赴约、当然要赴约,这贾府两边目前就没他怕的人。
抱着这种胆大包天的心理,赵煦还是乖乖跑到了后山。
没办法。
毕竟他对这种神秘、诱惑、的属性有些抗拒不了。
因为贾府后山也在盖别院的范围内,故此最近这里更少有人来了。
未免不打乱白天山子野一帮人的筹划,这方圆两丈的地方都拉起了绸缎隔离。
好像这里规划成了一片人工湖。
左近没什么景致,几乎都被工匠拔除干净,山顶除了几座孤立的亭子外,冷清的紧。
两下里左右扫量,沿着石阶上到了山顶。
果然有个人影候着。
秦司棋!?
她约自己出来作什么。
司棋见赵煦来赴约,当下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跪倒。
“奴婢先谢大爷这些日子对我们姑娘的照顾。”
赵煦斜眼盯着她:“大费周章约爷出来,不会单单为了替迎春感谢吧?”
被窥探出别的心思。
司棋倒也没有表现出慌张,她一贯是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烈女子。
当即就把背在身后的包袱拿出来,在赵煦面前打开。
然后就从里面翻出什么纸钱、蜡烛、一些白事用的东西。
“这什么意思?谁死了不成。”
赵煦蹙起了眉头,这莫名其妙的操作实在没看懂。
司棋白着脸淡淡道:“奴婢今天当着表弟亡灵发誓……”
“等等!”
赵煦打断司棋的话:“潘又安啥时候死了?”
没听闻潘又安死了的消息啊。
况且这后山之地,还是早前与司棋交易的所近。
即便潘又安死了。
在这里祭奠发誓,似乎有些…
有些太刺激了吧!??
“奴婢早当他死了,念在亲情一场,今儿替他烧些纸钱,从此也好撂开手。”司咬牙切齿似有因爱成恨的意思在里面,又取出火折子试图点火,却几次都被晚风吹灭。
赵煦突然蹲下来从身后双手团住她丰腴的身子,司棋只觉得浑身一紧,可想到两人早已经里外交融过,以及自己下定决心的念头,咬了咬牙却没怎么反抗。
“爷替你挡着风!”他忙用双手捧在司棋白皙的柔荑边。
见大爷并非没有嫌弃这种晦气的白事,心下便情不自禁的生出些暖意。
那小小一团火焰很快就化作袅袅青烟。
正经事做完。
总不能白白出来一趟?
赵煦登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