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俞修宴不是个贪图享受的人,他像是充完电就回血的手机,靠一下就好了。
等他站起来,又是那副生人勿近,带点冷漠的俞修宴。
闷骚男果然名不虚传。
季矜涟反过身子,忽然被两人的近距离吓到,她只知道俞修宴靠得近,可是不知道俞修宴靠的那么近!
近到只要她动一动,似乎都能触碰到俞修宴的每一个部位,这样的靠近让她顿时羞红了脸,一瞬间脸色通红。
随着目光不自然的偏移,俞修宴挺了挺背杆,却带动着胸膛无意识挺了起来,吓得季矜涟向后撤退了几步。
俞修宴垂着视线,玩味的眸中直直地探着她的视线:你的目光就挺得寸进尺的。
这都能怪上她。季矜涟瞪了他一眼,分明就在说恶人先告状:你走开。
俞修宴顿住,在她通红的目色下稍微侧开了身子,好。
明显含着笑意,要不是季矜涟现在无法动弹,指定给他一脚的,季矜涟看着他让开的连缝都比这大的空隙,怒道:再大点,我出不去。
好。又是闷声的偷笑。
不想让她出去就直说,闷骚男!
季矜涟气得直接拉开他,烛光晚餐的气氛荡然无存,但是房间到处的涟漪和暧昧,仿佛都在告诉她这一刻应该做些什么。
就比如她一开始设想的表白。
这让季矜涟稍微迟疑了会,眼珠子打转了几圈,空气变得沉默下来。
想吃什么吗?俞修宴率先打破了沉静,并把袖口聊起来打算做一顿饭吃,毕竟烛光晚宴的餐桌上只有红酒和蛋糕。
季矜涟撑着厨台坐了上去,像个老大哥一样说:你随便做。
嗯应了声,他就开了冰箱的大门,从里头熟练地拿出了准备好的蔬菜和牛排。
看样子冰箱的东西还真是俞修宴一个人准备的,居然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添了那么东西,季矜涟又惊又喜。
不过这不能让她原谅刚才俞修宴的恶趣味,于是她说:要做到我满意为止,不然重新做。
浪费。俞修宴洗着菜,言简意赅地说。
季矜涟哼声,浪费的话,你一个人吃完就好了,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
某个被奴隶的未婚夫,无奈地垂下了手指,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痛。
他继续收拾着灶台,等东西都准备完全,他忽然擦干了手指,走到季矜涟的跟前。
季矜涟来不及躲避,下意识往后撤退:你要干嘛!?
别动。话落,俞修宴将人抱了起来,换了个地方才又把人放下,就跟给厨具换地方一样,放下去就转身走了。
徒留季矜涟一个人满脸蒙圈地愣住,直到俞修宴开始煎牛排,季矜涟才知道,刚才她坐的位置离灶台太近,容易被油烟溅到。
还算贴心吧。
虽然这点季矜涟一直知道,但是在今天就是让她感觉不一样,就好像只被一个人宠着似的。
就是季矜涟不老实,也不可能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