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宴的牛排才刚下锅,背后的小兔子就耐不住寂寞,手脚并用地勾着他的裤脚衣摆乃至大腿,甚至有意无意地贴上肌肤。
本身环境中就带着似有若无属于季矜涟的香气,如今赤裸裸的勾引,这对一位保持着爱慕之心的男性而言,是致命的诱惑。
季矜涟要的就是刺激,谁让俞修宴挑衅她,那么她挑衅回去并不为过吧。
她悄咪咪地去看俞修宴的的表情,谁知俞修宴给牛排翻了个面,波澜不惊地口出狂言:小涟,如果你在往上磨蹭几寸,等会率先吃饭的人就是我了。
季矜涟登时收了手脚。
闷骚男不闷骚了,直接明骚,这个操作有点吓到纯情的季矜涟,她跳下了灶台,决定短暂性地先离开俞修宴。
出了厨房,被油烟腾烧的火热感,顿时减退了大半,身上莫名其妙的躁动感消退,季矜涟感觉浑身都舒爽很多。
反观厨房内俞修宴,人一走他身上的紧张顿时松懈不少,身上细密的充血让他脑袋有些发胀,他撑着灶台,盯着牛扒的一处目光恶狠狠的。
季矜涟像是一到横冲直撞的光,撞进来也就罢了,偏偏好赖事一件不做,偏爱些折腾人的玩意。
俞修宴给差点煎糊的牛排翻面,发现牛排的角落已经有点焦糊的痕迹,他心想算了,给牛排上盘打算一会自己吃了,随即准备起了季矜涟的那份。
房间内干等着也是等,季矜涟干脆洗了个澡,出来俞修宴已经准备好饭菜坐在沙发上摆弄电脑。
看什么呢?季矜涟凑过去,发现又是上次看到的土地开发文件的内容。
文字密密麻麻的,要季矜涟看着就头疼。
听着声,俞修宴将电脑放置在边上,丝毫不介意季矜涟看着,随即起身拉着她走到餐桌边上。
一些公司的文件而已,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俞修宴把椅子拉开,等她落座,先吃饭吧。
季矜涟狐疑地朝他瞥了几眼,就在俞修宴要走回自己的座位时,她咳了咳嗓子,将人叫回来:等等。
她还没忘记折腾俞修宴的点呢。
季矜涟撩起了厚重的头发;吃饭头发不方便,你帮我扎起来。
都要落坐的俞修宴没说什么,最后在季矜涟的目光下,又把步子饶了回来:皮筋。
不知道,你去房间找找。
季矜涟手上干净的很,别说是皮筋就是一点装饰品都看不着。
俞修宴瞧了眼就走了,等到打开房间的大门,眉头稍稍蹙了下,高高彰显着不耐烦的性子里,还有点无话可说的无奈。
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季矜涟的屋子实在乱的可怕,明明家里挺干净的,住到酒店怎么换了个人。
俞修宴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到脏衣篓里,又连带着将被子收拾了一圈,刚撩开就发现散落在被子内的贴身衣物。
然而衣物下的角落里,透出来个像是皮筋一样的东西,意味着他必须将季矜涟的贴身衣服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