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涟盯准了方向,一边想着要咬回来,一边已经咬上了俞修宴的脖子。
嘶——
生疏的咬法让俞修宴倒吸了口凉气,顷刻间什么都忘记了思考,俞修宴沉静了两秒,像是在挣扎一般,很快他恢复了神志。
手上的动作加快,等彻底把动作做完,他才拥有了思考的机会,俞修宴扣住了季矜涟的脑袋,享受了两秒的越界,他又把人松开。
小涟,别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就是要用来触碰的。
季矜涟不以为然地拉开衣服,被衣服遮掩下,她的锁骨紧密的留下一道道惹人眼红的绯色。
俞修宴腹部缩了缩,紧紧地盯着。
好看吗?季矜涟捏着极度暧昧的语气,像是柔声下轻缓地挑弄声。
俞修宴在克制中,收缩起了肿胀的腹部,随即他一把将人拖起来,很干脆的将季矜涟的衣服拉上,甚至带着点好笑:怎么?你觉得这点挑逗可以激起我的兴趣?
挑逗的衣物莫名被拉上,季矜涟脑袋空白了一刻,反应过来以后脸色有些羞红;明明是你先故意的。
故意什么?俞修宴明知故问。
季矜涟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你说呢?
本以为他会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谁知道俞修宴一脸无辜,甚至不以为然地说:我只是在做你的指示罢了,到底是谁对我心怀不轨?
季矜涟脸上一红,撩了下背后的头发,发现头发真的被俞修宴扎起来了,所以刚才他真的只是为了给她扎头发?
扎头发嘴能亲到她的脖子上,说出去谁信。
她羞的咬住后槽牙,本来想给俞修宴一点下马威,谁知道沦落到这个份上。
耍人反被耍,季矜涟脸都要羞成红石榴。
她掩着脸面让自己冷静了几秒,等自己恢复了血色,才装作无事发生般,淡定自若地拉好衣服。
顶着俞修宴似笑非笑的脸色,推开了他,高傲的神情带这些命令的口吻说道:把我抱过去,我饿了。
得罪了未婚妻的下场,大概就是备受折磨的开始。
俞修宴虽然被她的可爱逗到,却还是得压抑着身上的躁动,下床给她穿上鞋子,披好外套,随即用力将人撑了起来。
抱着她走到餐厅,俞修宴这才发现,刚才还说头发多不好吃饭的季矜涟,牛排都快吃完一半了。
折腾我。他暗自说了句,将她的位置摆好,继而把扎好的头发拆下来,重新认真的捆了一圈。
头发丝很软,偶尔玩弄起来手感很顺滑,就像季矜涟的肌肤一样,俞修宴手法轻柔了些,缠着皮筋饶了几圈,才算刚好扎上。
季矜涟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把牛排切小块咬了吃,只不过吃着吃着,她才想到背后伺候小姐的保镖。
她勾起了笑,把牛排切好叉上,朝后转了小半圈:张嘴。季矜涟捻着叉子的手递到嘴边。
俞修宴理性是想拒绝,但理性抵不过感性,他弯腰吃了一口,顺带抽了张纸巾,给季矜涟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