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刚好在衣服下面,一切就好像被精心准备过的流程,勾引着俞修宴落入圈套。
还没找到吗?
外头传来季矜涟的声音:也可能落在床上了,你要不翻翻看?
俞修宴盯着床上的东西:
明显到有点刻意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多是宠溺的无奈道:小涟,过来一下。
季矜涟本意是不想过去的,但是一想到可以看见俞修宴吃瘪的表情,又觉得兴致大好,可以过去看看。
于是她勉为其难的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准备看自己精心为俞修宴这个闷骚准备的大礼。
谁知刚打算打开房门,发现屋里头黑漆漆的,就是人影都见不着,她蹙眉,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俞修宴?
啪!背后的门被关上。
季矜涟吓了一跳转过身,这才发现不知何,俞修宴站在自己身后,手抵着门。
透过窗台若隐若现的光发现,他扬着似笑非笑的嘴角,满是玩弄,很显然,现在是季矜涟落入圈套了。
他没把灯打开,三两步就走到了季矜涟的跟前,大手一覆将她双手捆住压在了怀中。
为了防止她逃跑,俞修宴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身子脱离了地面,压在了自己的鞋面上。
俞唔!语言被俞修宴强行压在床上时,彻底失去了说话功能,尾调消散在空气中,只剩下一道惹人怜爱的绯红。
俞修宴纠缠着夜色,在她若隐若现的锁骨上,轻轻地覆上了一道暧昧不堪的吻。
痕迹流转在空气间,俞修宴才开口说:你是故意的。
我,嘶。她想说什么,谁知道俞修宴突然在她脖颈处咬了口,酸涩地疼痛感刹那间令她倒吸了一口气。
微薄的凉意在床铺间被驱赶,光辉朦胧在窗台,仿佛为凌乱的二人做了一层薄薄的被单,裹着两位正处于纠结的人中。
俞修宴压着她,语气因为趴着而沉了不少:故意招惹我。
是故意的又怎样,你敢对我做什么吗?季矜涟根本不在怕的,他知道俞修宴轻易不会越过那条线,就像他一直以来理智的人生一样。
谁说我不敢。
俞修宴躬身问了下去,力度轻缓到极致,像是安抚她震惊的内心一般。
被撬开的一刹那,季矜涟脑袋就蒙住了,任由着属于俞修宴的人摆弄。
浪花敲打海石,也总是需要一点风浪的,季矜涟整个人被俞修宴拖起来咬住脖颈的时候,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被点燃。
她侧开脑袋,却发现有双手在脑袋后头缠绕,偶尔还会笨拙的勾到她的头发。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那双手到底在做什么,身子就麻的有些软绵,夏季的燥热盖过心中的涟漪。
屋子内小心吹过的空调声响,此刻无限放大在人的周遭。
季矜涟心道不好,主控权都被夺走的时候,身子一软,正好趴在俞修宴的肩头。
他身上穿着的洁白衬衫,因为摘掉了领带的原因,有些松垮地露出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