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一想着,要是睡着了,谁给她穿卫生巾,俞修宴吗?!
不可以!!!
季妗涟猛地瞪大了双眸,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在了卧室。
整个空间黑灰白三个色,又简约又干净,被子里还有点细微的檀香,味道刚刚好,吸入鼻尖就像是抱着俞修宴一样。
对哦,俞修宴呢?
她撩起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礼裙已经被换下来,身上穿着的是大件的男士睡衣,松松垮垮搭在她的身上。
季妗涟动了动身子,卫生巾已经穿上了
晴天霹雳的感觉你们懂么!懂么!
季妗涟这辈子没让别人伺候过穿卫生巾,除了小时候的纸尿裤!
靠靠靠!!!
季妗涟想死。
门外好像有动静传过来,不一会门锁被人压着,季妗涟吓得直接缩回被子里头。
她装死般躺到床上,耳朵灵敏地听着来声,根据步伐来判断,确实是俞修宴没错。
他像是把什么东西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随后就有湿软的毛巾替她擦掉额尖的虚汗。
虚汗像是擦不完,俞修宴擦一下,季妗涟下一滴虚汗已经上来了。
要死一般,季妗涟已经不知道哪个时间睁眼才能忽略过去尴尬。
只是她还没找准时机,俞修宴已经把毛巾放下,带着点笑意地说:醒了就睁眼,我煮了粥在楼下,吃吗?
季妗涟:
她承认她有点饿,但是现在睁眼能尬死她,她宁愿饿死!
俞修宴等了会,看她既纠结又固执的模样,闷声笑着:真的不吃?那我只好自己吃掉了。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看她没反应,俞修宴端起东西淡淡道:行。
季妗涟气的咬住下唇,饿肚子和要面子,她要面子!
不就是不吃饭,她可以!
她一翻身,似乎打算眼不见心不烦,然而身子翻到一半,忽然被人抱了起来,她吓得啊出声。
随着这铿锵有力的一声,季妗涟的面子跟随着惊吓,一并被丢下。
季妗涟抬眼看俞修宴,他勾着唇宇没说话。
她:
想死x2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季妗涟撇开脸,恨不得直接跳下去。
俞修宴将她抱紧了些: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怪不得我。
两人下楼,刚走下楼梯,她就闻到鲜甜的海鲜粥,淡淡的海鲜味快要馋哭她。
好香!她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害的她咽了好几口口水,你快点走,我饿了。
刚才还叫我放你下来。俞修宴槽了一句,却加大了步伐。
等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才去厨房将砂锅端出来。
季妗涟吃上东西,脑子正式开机,这是你家?
嗯。俞修宴说。
还是你家好看。季妗涟笑嘻嘻的,转头突然看见沙发上脱下的白色纱裙,当即脑子就关机了。
纱裙上的血迹并不多,但是纯白所以显眼,季妗涟吓得弹射过去,将纱裙一卷,丢向了垃圾桶包起来。
俞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