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见季妗涟把垃圾包裹好防止在门口,绕回来洗了个手坐在椅子上若无其事地喝粥时,才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什么事没有,吃饭吧。季妗涟视死如归般,继续喝着粥。
俞修宴睥了眼垃圾,又睥了眼季妗涟:小涟,你不会有月经羞耻吧?
没有。季妗涟说。
俞修宴嗯了声,说:女性正常生理反应,这都是很正常的,没有什么羞耻的地方,你不用故意避开我,相反,我觉得身为一名男性,我可以学到很多。
学再多,也不包括帮女朋友穿卫生巾。
季妗涟尴尬的点在这,她当然不觉得月例有什么羞耻得地方。
忽然,俞修宴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你是羞我为你换姨妈巾和穿衣服?
季妗涟的汤勺措不及防吧嗒掉了下去,砸在粥里溅起了水花。
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清楚!!!
她的脸和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很显然她还没有真正露骨成这样。
俞修宴抿了下唇,难得见到季妗涟这般纯情的时候,他挑了下眉头:我怎么记得某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又是买那个,又是买战衣的?
做人不挖黑历史,不懂么!
季妗涟压着自己的思绪,轻轻咳了咳嗓子,声音又柔又媚:那不是以为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我怎么知道我们的故事,不止春宵一刻。
俞修宴慵懒的笑着,如和煦的风:嗯,还好不是。
不过他笑完,又说道:衣服确实是我给你换的,包括卫生巾。
想死x3
到底为什么啊!!!
季妗涟恨死自己在车上睡昏过去,捧起粥大大的喝了一口。
我闭着眼睛给你换的,什么也没看到。俞修宴又说,拿下了她早就巴拉干净的碗,我再去给你装一碗,省的你吃空气吃饱了。
腹黑男跟她一辈子有仇!
季妗涟趿拉着鞋子跟上去,拖住俞修宴的手,将他反身拉过来,我的身子都给你摸了,总得放我吃回点本。
话落,她不在客气地掀起俞修宴的衣角,袒露在眼前的腹肌又厚又硬,吓得她碰都不敢碰,手一松,衣服又掉了回去。
俞修宴弯了下唇,放下碗把她的手拉过去,给你碰,随便碰。
有人耍流氓!
季妗涟想抽手,脑子却没抵抗住男色的魅力,在他手的驱动下,放在俞修宴的腹部。
平时只是抱着,她根本没正式摸过男人的腹肌,现在这个冲击有点大,季妗涟要被荷尔蒙闷死。
她随着俞修宴的举动,一块块地滑动着腹肌的位置,等摸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数了。
脑子热乎乎的,像是有什么堵在一块,脸上也跟着增加了一个度,又闷又躁。
俞修宴,可以了你快放开。季妗涟收了收指尖。
俞修宴说着,将她的手松开:小涟,平时你撩我的时候,我都是这样忍过来的,下次别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