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妗涟羞赧,点了点头:我努力。
毕竟撩人是她的天性。
折腾人。
俞修宴把她环住,往怀里拉了拉,现在还晕吗?
被你热晕了。季妗涟说。
俞修宴顿了顿:你在勾引我?
季妗涟:
不晕了!!!
她飞快挣脱开俞修宴的束缚,一溜烟就跑出了厨房,窝在最角落让他看不着影子。
季矜涟坐下了才有机会关注起俞修宴的家,整个家里色调很统一,多是黑灰白三色,简约明了,沙发处是嵌入式,安装了地暖,整个氛围暖烘烘的看着就舒服。
客厅左边就是餐厅,右边有条小道,中间用书柜隔了起来,上头摆放的书都是些名人传记。
她撑着脑袋还在看,俞修宴已经盛好粥出来,放在她跟前,淡淡地问:喝粥。
唔,烫。季矜涟直接吃了一口,差点把舌头烫出泡泡来,好吃,对了我下周要进综艺,到时候会封闭式训练几天。
俞修宴当即皱起了眉头:嗯。
听着语气不对,吓得季矜涟抬起头,这才想起来俞修宴生气的原因。
她放下条汤勺,朝着俞修宴那默默地挪过去,看着他即将吃下那口勺好的粥,季矜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勾着他的手,将那口粥往自己嘴里塞。
吃下去,才含糊不清地说:生气了?
俞修宴没说什么,继续勺了一口粥递到自己嘴边,像是已经不介意胡乱吃对方的东西,自然的将勺羹放入嘴边。
季矜涟探头又抢了一口,逼得俞修宴低眸看她: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俞修宴说,小涟,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你不用勉强自己立刻就突破,面对是一件循序渐进的事情。
你放心,我真的没有勉强自己。
不如说,她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勉强太累了,所以她颓废了很久,乃至白卓然的离开以后,她恢复的很快,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扭捏的心态。
否则而她也不会对工作报以混吃等死的姿态。
其实她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没有任何人能让她真的放弃点什么,她一旦做的决定,十头牛都未必拉的回来,更何况只是跳舞。
不过她觉得现在不一样,曾经或许可以定义为勉强,但是现在不同,她早就从心底对事情报以巨大的改变。
季矜涟说:修宴,我喜欢跳舞,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没有人逼着我,我以前好像很懒散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不是我不在乎,而是我害怕我在乎,最后在乎的人或事最后都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告诉自己,混吃等死就好,一切平淡就好。
可是遇见你以后,我觉得不对,我羡慕你的粉丝对你的喜爱,我喜欢你站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模样,我想变得跟你一样好,所以我不怕,有你在我不怕珍惜的事情不见,因为没有比你还要珍贵的人了。
季矜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表达清楚意思,但是这就是她想说的,任何东西离开她,她都不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