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幼稚如孩童。
邵韵诗瞧着罗丛柏如小孩般置气,没好气地道:还真是你,你说你,做什么同他一般见识。
这话听的罗丛柏吃味了,怎么就不能给他一个土疙瘩了。
邵韵诗也不是真怪他,只是事情凑的太巧了,叹道:人躺医院去了。
啊,居然躺医院去了。罗丛柏一愣,奇怪道:我也没使多大劲呀,顶多叫他多站半刻钟而已,这也忒没用了点吧。
罗丛柏下手还是有数的,更何况,不过是用小土疙瘩打穴。
邵韵诗瞥了眼大喊无辜的某人,再绷不住,乐了,我还给他加了点东西,所以,他最后只能去医院了。
啥,你给他加了什么?罗丛柏早就知道,眼前如绵羊般的小女子并不温顺。
暖香盈袖的屋里,回荡着男人发问的声音,叫人有些发憷。
邵韵诗小心地瞄着人,见他得知自己对黄春生出手,眼里只有好玩和松了口气,没有半分诧异和震惊,心里满意了几分。
罗丛柏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只催着人,赶紧说细节。
邵韵诗见他这样,既无奈又好笑。
她看了眼急切的某人,狡黠地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道:你真想知道?
小丫头笑了,罗丛柏知道自己这关算过了,老实点头道:想,说说呗。
我给他来了点痒痒粉。邵韵诗调皮地一仰头,乐道。
痒痒粉!罗丛柏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难受了,他小时候可领教过。
邵韵诗见他磨屁股,有些发笑,你动什么动,这会子我可没用痒痒粉。
罗丛柏被她一笑,有些害羞了,故意伸手挠了挠,我这不是想起小时候了吗。对了,痒痒粉过了劲,不就好了,他怎么还住院了?这也太不经事了。
到了这会子,他还不忘贬低人家。
邵韵诗见他这幅嘚瑟样,冷哼道:你小时候就没这样过?
啊?罗丛柏经邵韵诗一提,想起来了,他这是冻着了,痒痒粉变了功效。
邵韵诗点头,所以,你是他生病的始作俑者。你认不认?
认,当然认了。罗丛柏一脸得意,他住院不更好嘛。对了,他没再来骚扰你吧?
话说到这,邵韵诗的情绪已经完全恢复了。
罗丛柏自然也心情极佳,笑嘻嘻地看着人。
邵韵诗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记起前事,她干咳了俩声,故意歪派道:对了,你定的是哪家姑娘?到时,我人去不了,礼肯定是要送的。
啥姑娘?罗丛柏刚说完,立马回神。
瞄见邵韵诗脸上的冷意,他人立马老实了几分,忙忙解释道:没啥姑娘,我爸妈觉得我年岁大了,所以,才急着给我定亲事。
这会子,他有些后悔说出这话了。
邵韵诗可不给人后悔的机会,当即冷脸,也是,你这年纪,有孩子都不稀奇。
罗丛柏知道坏事,忙赖着脸,拉了人家的手,你是知道的,我练的是童子功,破不得,这事自然是不成的。
去,谁管你练的什么功。邵韵诗被他这没羞没臊的话,臊的脸皮通红。
罗丛柏说完,也是窘的不行,紧握着手,呐呐不敢言。
邵韵诗被他握的有些紧,挣了挣,没抽出来,只能随他去了。
一时屋里的气氛,燥热的令人坐卧难安。
到底是领军打仗的人物,罗丛柏冷静了会,便定了心思。
他揉了把手中的柔荑,鼓起勇气,开口道:瞒姑,我的心意,你该是知道的。从小我就只记着你。所以,我,我想,
混说什么呢,我知道什么。邵韵诗见他这么直白地说话,忙拦道:你定你的亲好了,横竖外头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你爸妈也是该着急的。
她这急且快的话,听的罗丛柏心头瓦凉瓦凉。
他直愣愣地盯着人,呢喃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罗丛柏眼里的受伤那是真真的,看的邵韵诗不敢再贫嘴了。
可心里又不服气,她嘟着嘴,呐呐地道:真心如何,假意又怎样?
不管是哪个年代,也不管你是如何厉害的人,都逃不过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的说法。
所以,罗丛柏在失望之极下,又听到邵韵诗居然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一下子激的他失魂落魄。
他下意识地拽紧了邵韵诗的手,无意识地揉搓着,瞒姑,好瞒姑,别拒绝我,我,我受不住。
他这样,惹的邵韵诗更是害羞无奈,再看看他那快殷红的眼睛,又心疼了。
深叹了口气,忍着手上的刺痛,邵韵诗盯着罗丛柏的眼睛,道:我说什么了,你怎么总是瞎想。
啊,瞎想?!罗丛柏语无伦次。
邵韵诗轻嗔了他一眼,行了,坐着好好说话,别一惊一乍的。
被邵韵诗一呵斥,罗丛柏不仅没灰心,反而欣喜地眼眸一亮。忽然间,他便霸道了起来,你这是答应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同意的,我,我
他这显然是意外之喜了。
一室粉红,满满旖旎。
男人涨红的脸,彷如春日的花,明媚喜人。
邵韵诗见某人越发没羞没臊,猛往回抽手。
可惜某人握的太紧,她没抽出来。
罗丛柏还陷在小女人答应了的怪圈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
邵韵诗无奈地瞪了某人一眼,暗道,凭你说的那些模棱两口的话,我能答应你什么?
这般一想,她不觉没好气地道:做什么,又动手动脚的。都快说媳妇的人了,该稳当些。
说媳妇的人是该稳当,可对自己个媳妇就不需要了。罗丛柏‘嘿嘿’乐道。
邵韵诗真想敲开某人的脑袋看看,他哪里来的自信,敢如此说。
遂,她冷哼了道:注意,我才刚十六岁,而你
怎么?你嫌我大了?罗丛柏慌张了下。
这都哪跟哪,鉴于某人容易发蒙,邵韵诗自觉无话可说。
罗丛柏见小女人翻白眼,越发欢喜,开心道:瞒姑,我们这样不刚好吗,我二十,比你大了四岁,这不就是最佳年纪搭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