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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替嫁:军阀少帅VS第一名伶(29)
    宋慈觉得头晕目眩,腹部被坚硬的肩膀硌的胃里翻江倒海,脸颊虚弱的贴在任其年的后背上,唇角泛白脸上苍冒着冷汗,难受

    任其年听着宋慈难受的闷哼声,软软的虚弱又无力,又低又软,心里瞬间像是被爪子挠过似的又痒又麻。

    喉结下意识的滚动起来,半晌,直到再次听到宋慈难受的嘤咛才抬手托着宋慈的屁股扶着他的腿弯,把人放了下来。

    很难受吗?任其年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但是眼底却有些实质的软化。

    宋慈被任其年扶着胳膊,往前走一步直接踉跄着摔在地上,辛好任其年速度够快,直接把青年捞到怀里来。

    这次没有刚才的那种粗鲁,反而横抱着把人带进里屋把人抱在床上。

    宋慈眼睛都睁不开,又做噩梦了很奇怪,他梦到两个男人他们很熟悉,后来自己满手鲜血刺目的猩红,无尽的悲伤像是把心脏一刀刀刺穿那样难受

    任其年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的痛苦,本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空落落的心慌的厉害,抬手粗粝的手指抹掉他眼角滑下来的泪珠。

    表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早就翻起了惊涛骇浪。

    就这么喜欢?

    任其年好像是自问自答,脸色冷了下去,凌唇抿起来十分威严。

    看着被自己手指摩擦出红痕的眼尾,没有丝毫心疼的来回捻过直到由粉红变成了绯红。

    应该是感觉到疼了,宋慈无意识的抬手想抓住那只手,却落了空手掌疲惫的落在脸颊旁边,露出的手指是纤细白皙,指甲圆润带着健康的桃花粉色,指腹却有点硬。

    任其年看着他目光忽然滑落到他的唇角,看着被咬的发肿发红的唇,什么话也没说,就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抬手在他的指腹间摩挲,虽然有一层薄茧但依旧柔软的异常。

    那其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手里的手近乎完美,黛青色的血管在那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也格外漂亮,像玉一样。

    任其年就这样看着把玩着,直到后半夜才从宋慈的房间里出去。

    刚走出去没多久

    路上碰到了沈钰,看到这人任其年的眼底有几分阴沉,错身的瞬间就收敛住了,抬手就扣住沈钰的手腕。

    七姨太这个点不去休息到时有时间闲逛?

    沈钰听着任其年这话,脸上立即有些不好意思,任其年帮过他虽然在他眼里可能不值一提,心里对他是有好感的。

    我迷路了,能带我回去吗?如果你忙的话,我就自己转转。沈钰颇有些歉意的看着他。

    任其年看着沈钰总觉得这人身上总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但并不喜欢。

    迷路了?我带你回去。

    即使心里并不想,还是带沈钰回去了,要是放任他乱找的话说不定就会找到宋慈的房间,宋慈这么喜欢他很有可能

    任其年眉头拧的很紧,心里一点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说不上来就是不喜欢很讨厌,尤其是见到他们接触的时候。

    任其年走在前面脸色又冷又硬,沈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他可能心情不好,就没说话,老老实实的待在身后。

    到了,你下回记着路,别再迷路了。

    沈钰听着任其年的话,点头表示感谢。

    任其年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沈钰坐在房间的窗户前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又想到宋家上下对自己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眼底染上了些许疲惫。

    他感觉宋家的生活不会好过多少

    忽然就想起那个对他惊鸿一笑的青年,琥珀色的眼底像是蜜糖一样柔和的光波能漾到人心底。

    沈钰苦笑一声,宋家上下出了宋盛霖之外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都不复存在了

    宋慈今天没来。

    没见他。

    估计是上次生气还没消吧,也怪他话说的这么死,自己一个唱戏的戏子去勾搭上宋盛霖这样的人,他身份低贱却嫁给了宋慈他爹,做儿子的怎么样都不会高兴的吧?

    沈钰又想到今天的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也辛好宋盛霖有急事急着走了没有来找他,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了。

    可是想到往后的日子而且自己男人的身份不由得惆怅了,眼底的神色愈发苦涩和哀伤。

    他着身份一定要瞒住,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是他嫁进了宋家,他的男子身份又能满多久?

    虽然宋盛霖平日很好说话,但是他也见过他盛怒时的样子,要是这件事被发现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沈钰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

    可能宋盛霖会杀了自己,自己死了没关系,可是他死了妹妹要怎么办?

    沈钰叹了一口气,那双漆黑漂亮的眸子眼尾往下弯了弯,自带一种让人怜惜得氛围感。

    沈钰走向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双手合十向神明祈祷妹妹早日康复。

    第二日宋慈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看到自己睡在房间的床上脑袋还是猛地,唯一记得昨晚的事就是在餐厅喝酒,然后遇见了任其年后来就断片了。

    宋慈眸子瞬间睁了起来,该不会是任其年把我送回来的吧?!

    宋慈脸色就变了,自己怎么能和他一起,想起任其年这个人就心烦的厉害,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刚下床就听到敲门声。

    这么早?谁啊?

    进来。

    男人推开门,清晨的阳光顺着房门泄进来,他手里端着一碗茶递过来,热的,你昨天喝太多了,喝点舒服些。

    宋慈烦躁的绕开他,你来干什么?我现在舒服的很,不用你假惺惺的。

    任其年看了他一眼,仍旧保持这刚才抵碗的动作没动,无奈的笑了一下:小慈儿,别闹了。

    宋慈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就看着他还能坚持多久。

    事情果然超出了宋慈的想像,他自己都看的不耐烦了,任其年仍旧温和的看着他,知道汤水快凉的时候开口提醒了,听话,马上快凉了,先喝点。

    宋慈对他扬了扬下巴,一脸倨傲,抬腿翘在旁边的小几上,我要是就不喝呢?谁知道你这里面有没有下了什么毒药。

    任其年摇头。

    他还惯会气人的。

    就这碗沿喝了一口,现在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