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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替嫁:军阀少帅VS第一名伶(30)
    任其年坐进床边靠近他,宋慈越看他眉头越紧,仿佛他端的不是什么解酒汤而是什么毒药。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任其年摇了摇头将碗沿凑近他的唇边,抬手按着他的后颈,直接强硬的灌了下去,手底下的动作粗鲁到了极致。

    说话的嗓音确实温和的,温柔的发腻,他摇了摇头,眼底有几分无奈,弟弟,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些呢?

    宋慈被苦涩的汤水呛得满眼泪水,咳嗽的脸颊都泛起了薄粉,单手撑着床沿下垂的发丝在小幅度的摇晃,遮挡住了那双波光粼粼的琥珀色眼睛。

    任其年的手还停留在他的后颈处,手底下的皮肤温软细腻,他眸子一顿,没忍住捏了一下。

    宋慈瞳孔下意识的一缩,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电流传进脑海里,胳膊瞬间一软,整个人跌在任其年的怀里。

    任其年呼吸粗重了几分,看着不知所措的宋慈从心底伸出生出一种难以明说的谷欠望。

    想要看他慌张失措,想要看他露出别的情绪,想看他哭,想听他还像以前那样喊他哥哥。

    任其年伸手抬到宋慈的眼睑附近,在他的眼尾处留下,他的衣领凌乱转眼目光里就是那奶白的肌肤一侧露出的精致的锁骨。

    宋慈立即抓住他的手甩到一边,任其年你要做什么?!

    任其年反应过来是手掌已经停留在青年的肩膀上,对于心中出现的那种想法愈演愈烈,看着宋慈的目光都变的深沉起来。

    立即收回自己的手,冷下了脸色,没什么。

    宋慈见任其年转身就要走,简直气笑了,他还没搞明白刚才任其年是发了什么疯,怎么得罪完他,就要拍屁股走了?

    他有这么好脾气了?

    宋慈直接拦住任其年的去路,眼底冰冷的像冰刃,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别跟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还是你觉得这么多年没见,我就会对你刚才的行为宽宏大量了?

    任其年看着宋慈张张合合的嘴唇心底莫名的燥,特别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落到他的发顶。

    别闹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疯了,竟然会对这个,自己曾经最厌恶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人有这种让人难堪的想法,而且还是个男人。

    任其年有些恍惚。

    任其年看着宋慈冰冷的眼神刺的他心里发闷,按着宋慈的胳膊把人压在身下,宋慈乖点,不然我真的打你。

    宋慈嗤笑,手腕即使被任其年扣住,嘴里也丝毫不饶人,打我?

    呵,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任其年眉头拧起来,按着宋慈的胳膊的手力道不断加大,宋慈丝毫不怕他,眼睛依旧盯得很紧。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

    感受着胳膊上的刺痛,男人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像铁钳子一样,几乎能把他肩胛骨给掐断。

    宋慈不怕他,他知道任其年不敢。

    宋慈抬腿还击,任其年眼疾手快的按在他提过来的大腿上。

    宋慈咬了咬牙,半区着另一条腿朝着他的下身撞了过去,任其年一条腿横在中间就把人压制在身下。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宋慈有点后悔这样做了。

    任其年靠的极近,就连呼吸都打在他的脸颊上,滚烫的,急促的,宋慈忽然抬头与任其年对视在一起。

    在闹的话,我真的打你。

    那双眸子漆黑无比,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密不透风,又阴沉又压抑,被这双眼睛看着宋慈心里咯噔一声。

    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咬断脖子。

    任其年,你放开我?!

    任其年这会儿听话的送开了手,还把宋慈从地上拉起来,语调有些冷,别想拿着父亲当挡箭牌,没用,父亲说只要你不听话就打。

    宋慈知道这话肯定是真的,任其年身为宋盛霖的一条狗,关于他的话肯定是不会造假的。

    虽然他得了父亲的准许但是他今天敢这样对自己动手动脚,改天是不是要骑到自己头上拉屎撒尿啊,冷着一张脸抬脚踹在任其年的小腿上。

    任其年你贱不贱啊!你一个大男人凭什么要和我爹打报告?!你说过的那些话我都没告诉过我爹

    任其年听到这句话,看着宋慈的眼神顿住了,直接打断了他,你说什么?我说的什么话?

    宋慈见他抬手挡住门,推了推一把猛地把门关上。

    嗓音又冷又硬,你自己说过的话你特么会不知道?

    任其年看着紧闭的房门抬手敲了敲,你先开门,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宋慈坐在桌边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本来以为任其年走了,打算开门去看看沈钰,没想到任其年还在他门口站着。

    宋慈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你怎么还在这?快滚,我不想看到你!

    任其年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你说我到底说过了什么?

    宋慈是真的烦了,眼底的目光愈发的冰冷,唇角的弧度也带着冷嘲,看着任其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任其年你跟我装什么装?

    任其年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曾经说了那句话惹的小少爷如此记恨,叹了一口气,你说清楚。

    宋慈唇角带笑但眼底没有丝毫笑意都:好啊。

    我真恨不得他去死,真希望他在去苏城的路上就死掉才好。

    你敢说这句话不是你说的?

    宋慈逐渐逼近任其年。

    任其年一怔,眼底瞬间有些慌张,这句话确实是他说过的,只是当时他确实挺讨厌宋慈的,他讨厌他是因为

    可是现在面对着青年咄咄逼人的语调还有那种危险的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尤其是知道是因为自己之前这句话才开始的时候,不免得有些心慌。

    任其年稳住嗓音,抬起来的眸子看着宋慈,摇了摇头,当时我确实挺讨厌你的。

    怎么,现在知道承认了?

    宋慈表面上冷笑,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那是以前,但是现在我意识到自己错了。任其年抬手要落在宋慈的发顶,当时是无心的,现在想起来很后悔,你能原谅我吗?

    宋慈拍开他的手,语气要多冷有多冷:你在我面前装什么?

    还想让我原谅你,你觉得我好骗吗?还是觉得我是傻子,我会原谅一个一直想自己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