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
道场。
亲自动手检验女儿的实力,结果让日足大跌眼镜,见鬼,他就没看女儿有修行,锻炼过,怎么力量,速度,神经反应力,上涨的这么快。
最离谱的是战斗经验,老练到仿佛是一名久经生死战的上忍。
要说女儿在体质上,唯一异于常人的地方,那就是饭量了,还是那种怎么吃都不胖的类型,难道和吃有关?
吃出强大?
要不自己也试试?
没事我回去了。雏田丢下这句话,就打算要走,今天初遇鸣人,帮鸣人改善了饮食,她很开心,今晚应该能多吃两桶饭。
等一下。日足叫住雏田。
恩?雏田疑惑。
你弄的那个什么冰淇淋,最近生意挺火啊,赚了多少。日足道。
还好吧,我对钱没有兴趣,具体也不晓得赚了多少。雏田道。
没兴趣!日足乐道:那就让我来接手管理吧,争取做大做强,赚更多的钱,当然,这些钱以后都是你的,我只不过是帮你暂时保管。
不要答应,不要答应,不要答应,在场观战的日差,面无表情,心里着急如火,一个劲儿在念叨,同时暗骂大哥无耻,连女儿的胜利果实都要摘。
不要。雏田道。
什么?日足愣。
我是对钱没兴趣,但不代表属于我的钱,要让别人保管。雏田道。
别人日足脸一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分那么清干嘛。
总之就是不要。雏田道:如果父亲大人非要动我的钱,不顾我的意愿,那就别怪将来,你年纪大了,我不给你养老。
漂亮!日差一激动,险些拍手叫好,万幸,他忍住了。
这这这!日足哆嗦着手,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感到难以置信。
不是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吗?
他这怎么碰见个扎心大铁锤
她想留就让她留着吧,本来就是她自己出钱弄的,你一分钱没掏,这时候怎么好意思开口索要。祖父道。
她才多大,拿那么多钱,被人骗了怎么办?日足硬着脖子道:我这是为了她好,再说也不单是她的钱,分家才是出钱的大户。
如此说来,税收应该上涨了才对啊,怎么反而下降了。祖父疑惑道。
我查过了,分家投大钱,占小股,实际分下来,根本没多少。日足闷声道:雏田给分家派发的工资,少的可怜,一天三顿饭都够呛能吃得起,这税怎么收。
这么狠!祖父瞪目结舌,看向日差:累死累活不说,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你们图什么?
雏田是宗家,应该的。日差平静道。
账面上的工资确实是少,可不记账的奖金高啊,这奖金是雏田给予的额外奖励,大家很默契的保守着这一秘密,不敢让族长与长老知晓。
雏田出最少的钱,占据大量的分家人,拿最多的收益,完了这钱,我们一分拿不到,你说我能不着急嘛。日足叹道。
那就再跟雏田说说,她那么懂事,一定能说通。祖父道。
要说你去说。日足黑着脸道:万一她真不给我养老,我找谁说理去。
寂静了良久。
正当日差坐不住,准备告辞离开时,日足忽然道:有了,可以这样啊,我再另外弄个差不多的,模仿雏田现有的模式,把生意全抢过来,雏田赚到的钱,我不动,大家公平竞争,这很合理吧?
一样的配备,一样的人,他再加大投资,想不到要怎么失败,毕竟雏田的成功案例证明了这是可行的。
好主意,我也跟着投点。祖父笑道。
日差,你要不要投?日足道。
我也想投,可惜没钱了。日差遗憾道。
没事,我借你一些,咱们兄弟俩,有钱一起赚。日足道。
时间就是金钱。
日足雷厉风行的把分家成员召集过来,将工作安排下去。
本想呼吁大家投资,奈何雏田已经先一步把众人给榨干了,无钱可投,不得已,日足只好作罢。
散会以后,所有分家上忍,外加分家中忍推举的几位代表,偷偷聚在一起。
不用我再重申了吧?接下来的事。日差道。
把事办好,不容易,故意把事办坏,搅黄,那可太简单了。其中一名分家上忍,嘿嘿笑道。
涨价,拖延送餐时间,更极端一些,直接往餐里放指甲,头发,蟑螂,要是这样都能赚钱,我头摘下来当球踢。另一名分家中忍代表,严肃道。
就是这样。日差点点头:不过也别做的太过头,要是把事闹大,让我哥知道,那就麻烦大了。
这事要向雏田大人汇报吗?辅导雏田功课的分家女仆,开口道。
肯定要汇报啊。日差想都不想的道:我们的目标是支持雏田提前上位,又不是要背叛宗家。
听日差这么说,在场众人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之所以敢坑害日足的利益,那是因为下一任宗家族长是雏田,他们效忠雏田的行为,不算背叛宗家。
如果连雏田都要瞒着,那就没人敢再继续下去了,背叛宗家的下场,想想就害怕。
让能自由进出宗家,见雏田的分家女仆,去找雏田汇报,其他人默默等待,不知是谁起的头,聊起了最近的收入。
一说到这个,大家不禁浮现出灿烂的笑容,无他,雏田大人出手,是真的大方。
大家就想跟着雏田干,任劳任怨,甚至还觉得自己干的不够多,工作与所得的奖金,不对等,反过来担心雏田会亏,更加卖力的工作。
半个多小时过去,分家女仆归来,大家禁声,等待结果。
还请加大力度,务必要让父亲大人感受到痛苦。分家女仆道:雏田大人是这么说的。
静。
雏田大人和日足大人,有矛盾?有人小心道。
那不是我们该操心的问题。日差干咳道:不如说,这样更好,雏田和我哥要是一条心,那我们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