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勺,一桶,桶里盛满了饭菜。
女儿像父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雏田那么能吃,证明我也具备着一定的潜质。
日足自言自语,挖起满满一勺的米饭,其中掺杂着虾仁,蟹肉,海参等营养丰富的食材,模仿女儿的狼吞虎咽,一口接着一口,不停往嘴里塞。
二十多分钟后,将近半小时。
待在房车里看小说的雏田,得到父亲住院的消息。
好端端的怎么就住院了呢?错愕之余,雏田第一时间飞奔去医院,见到了病床上,肚子隆起,好似怀孕了的父亲。
真是的,父亲大人也该节制一点啊,饭再好吃,又不是吃完这顿,以后就吃不到了,用得着把自己吃成这样?雏田无语。
呵呵,你父亲他是想早未轻笑着道。
咳咳。日足打断道:今天的料理确实好吃,忍不住就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注意到柜子上的果篮,雏田勤快的拿去洗干净,回来问母亲吃不吃,早未摇头说不吃。
父亲的模样,一看便知道吃不下,雏田也就没问,自顾自吃了起来。
苹果脆嫩,吃得咔嚓咔嚓响,日足听的闹心,开口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那怎么行,父亲大人住院了,我要在这陪着,哪也不去。雏田摇头道。
闻言,日足不由的感到一阵心暖,这女儿闹心归闹心,还是很孝顺的嘛。
转眼间,果篮里的水果被一扫而空,没东西可吃的雏田,砸吧砸吧嘴,躺在并排在一起的两把椅子上,二郎腿翘着,看起小说。
当着女儿的面,日足不好表现的太狼狈,可他确实是难受的厉害,就给妻子使眼色。
早未点点头,对雏田道:有母亲在这里照看,没事的,你
错错错。雏田注意力转移,认真道:母亲大人,你的身体最需要调养,休息,再说有分家在,也用不着我做什么,我在这就是给父亲大人做个伴,超简单。
三言两语,态度强硬的把母亲给送回家,叮嘱她必须要按时入睡。
早未哭笑不得,可女儿也是为了她好,实话说,还是很感动的。
重返病房,雏田问父亲有什么吩咐,日足沉默了片刻,摇头。
十点多,接近十一点,吃完宵夜的雏田,心满意足的去洗手间洗漱一番:那,父亲大人,晚安。
趴卧在凳子上,很快打起了呼。
夜深人静,死寂的病房内,落针可闻,雏田的呼噜声,磨牙声,显得格外透彻,贯耳。
听了近一小时,怎么都睡不着的日足,赶紧打发分家女仆,把雏田抱回家去。
女儿一走,清静许多的日足,觉得肚子也没那么难受了,想到这一天受的罪,他长叹出声,又想到即将大赚特赚的钱,嘴角稍微勾起一抹弧度。
忽然间,日足皱眉,却是想到了宇智波。
自从发生了宇智波止水被牺牲,被交出的事件,宇智波就成了火药桶,碰谁炸谁,不过一般都是些没背景的平民忍者,或是连忍者都不是的平民。
想来,日向家作为木叶屈指可数的大族,宇智波应该不会来针对。
三天后。
没有任务在身的日向分家,像往日一样忙碌,区别是,分成了两队,一队挂着向日葵的招牌,隶属于雏田,一队挂着月亮的招牌,隶属于日足。
房车一样,工作人员一样,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出来。
刚开张,大家不敢做的太过分,涨价,放头发,指甲,蟑螂什么的,很容易被日足发现,就很平常普通的在工作。
不过嘛,为雏田工作的分家成员,和为日足工作的分家成员,其热情是天差地别。
前者,热火朝天,竭尽全力。
后者,消极怠工,尽一切可能的摸鱼。
也就是在这一天,出事了。
在木叶村,担任警备队一职的宇智波,以扰乱村子秩序,擅自窥探他人隐私的名义,要逮捕所有参与进工作的分家,罚款,并没收工作用具。
最先收到消息的日差,急忙带人赶往雏田所在的房车,生意做不做无所谓,雏田可千万不能出事。
雏田!没事吧?
从车窗探出小脑袋,雏田摇头道:我没事,叔叔,倒是这些人,是来干嘛的?
没事就好,你在车里待着,别出来,叔叔去处理。日差道。
不用日差说,其他分家上忍,中忍,已经自发的围住房车。
之前我可是取得了许可,好处你们也拿了,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日差沉声道。
宇智波带头的一人,冷笑道: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我哪知道你们把白眼用在这上头,接到村民举报,证实确有其事,发展到这一步,是你们自找的。
我们用白眼,只是锁定菜单,不会乱看其它秘密。日差道:可以让山中一族的上忍,窥视我们的记忆,以证明这一点。
那是暗部的工作,不是我们该管的。宇智波领队摊手,随口道:我们只负责抓人,罚款,没收工作用具。
日差攥紧拳头:要是我们不肯呢。
大可以试试看,我其实很期待你们反抗,真的。宇智波领队笑眯眯的取出一张公文,上头有宇智波富岳,以及猿飞日斩的签名,盖印:那样,就可以让你们出更多的血了。
僵持了一会儿。
日差不是宗家,拿不了主意,他在等大哥。
可以用钱来赎人吗?雏田趴在车窗上,开口道。
当然可以。宇智波领队笑道:大小姐是要花钱赎人?这人可不少,花费甚大呀。
东西随便你拿,别动我的人就好。雏田说着,跳下车:事后,统计好多少钱,把单子拿来,我会付钱。
宇智波领队讶异,这位大小姐好像才三岁啊,举止神态,完全就好像大人一样。
走远以后,见四周没外人,雏田压低声音说道:盯紧刚才那个人,等他下一次出村,偷偷追上去,把他咔嚓掉。
在场听到这句话的几名分家上忍,精神一振,齐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