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院没两天,没等来赚大钱的好消息,反而是收到损失惨重的噩耗。
日足暴跳如雷,满是血丝的白眼,瞪向在低头剪指甲的女儿,费解道:为什么要赎人?公文只说要抓分家,又牵涉不到你,花这冤枉钱做什么!
我担心分家被抓进去,会遭受虐待,花钱可以避免,挺值的。雏田解释道。
就算是虐待,最多忍受半个月,找不到其它证据,宇智波就会放人。日足抓狂道:赎人,岂不是白白多浪费一大笔钱!
钱没了可以再赚,我觉得人更重要。雏田嘀咕道。
日足干瞪眼。
情况有些不对劲。祖父愁闷道。
听日差说,宇智波是想要我们大出血,为什么,我们哪里得罪宇智波了,更关键的是,三代目在支持宇智波针对我们。
谁知道啊!日足烦躁道。
雏田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站在宇智波的立场来看,出于怎样的原因,才会让宇智波如此针对日向?
同为大族,担任警备队的宇智波,一直都很高调,反观日向,则低调的很,跟宇智波没有冲突点。
白眼,写轮眼的侧重点也不同,不存在克制与被克制,这等天敌一般的关系。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要说最近宇智波一族,遭到的重大变故,那就只有止水牺牲这一件了,宇智波因为这件事,才针对日向,有没有这个可能?
思来想去,雏田逐渐有了答案。
看来,宇智波是知道,或者猜到他们成了我们的替身,死了天赋最强的止水,迁怒我们,很正常。祖父道:也有可能是云隐村那边透露的消息。
我们也是受害者,放着云隐村和间接导致止水牺牲的三代目不去管,单单针对我们,有病啊!日足骂道。
再说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事前不知情,这纯属意外,巧合,有什么理由恨我们?
和云隐村,三代目相比,我们最弱势,柿子先挑软的捏,不针对我们,针对谁?祖父无奈道。
对此,雏田也没什么好办法,实力不如人,被欺负,只能忍着,和宇智波硬碰硬,没有多少好处。
两个大族对掐,斗个两败俱伤,八成,三代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最佳选择是退让,隐忍。
宇智波的极端和强大,注定了与村子高层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两者,难以共存。
不是高层被推翻,就是宇智波被覆灭,而有宇智波鼬在,宇智波败亡的结果,是成了定局,不可逆。
既然如此,日向参与进去做什么?当木叶高层对付宇智波的刀吗?
见父亲和祖父在讨论过后,选择了隐忍,雏田也就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宗家确立了方向,随即在分家到场的族会中,宣布下去。
散会后,日足闷闷不乐的离开。
祖父同样兴致不高,起身离去,走时,叮嘱雏田没事不要出去,有事也别出去。
俩人一走,在场没离开的分家众人,立即簇拥着雏田,出离宗家,钻进距离不远的日差家。
雏田大人,哪里能让你破费,也就进去关几天的事。
是啊是啊。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宇智波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真恶心。
一直不见雏田说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渐渐没了声音。
流动摊位不行,那就改成固定店铺。雏田道:忍校,医院,小公园,在离这三个位置近的地方,分别租个大一点儿的店铺,继续卖吃的。
好。日差道:只是有点可惜,不适合再用白眼锁定,有好多顾客对于足不出户,在家就能完成点餐,送货上门的服务,感到非常满意。
不用白眼也可以。雏田道:弄个一周套餐,早中晚吃什么,几点吃,由顾客决定,我们只需按时把食物送到就行了,内容,随时可以更改,不改,就一直持续下去。
一周套餐?这个主意不错啊!日差眼前一亮。
再设个邮箱,告知顾客有什么建议或意见,可以写信放进去,定期看一看,内容一旦被采纳,给予提供者十万奖金。雏田道。
十万!会不会有点多啊?日差迟疑道。
那就二十万好了。雏田道。
日差。
总之,小心一点,别招惹宇智波。雏田道:假如有宇智波来主动欺负你,把他的样子记下来,事后调查清楚,等他离开村子,咔嚓了他。
只是被欺负而已,没必要夺走对方的命吧?有心地善良的分家人,小声道。
我都没欺负过你们,他们有什么资格欺负。雏田瞪了那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日,日,日向。这人结巴道:日向文夫。
好,就决定是你了。雏田一拍桌子道:明天去找个不顺眼的宇智波,被欺负,先拿他开刀。
还能主动被欺负!众人听的目眩神迷,这岂不是说,看谁不顺眼,就能弄死他?
雏田的主张非常清晰,表面上,我们唯唯诺诺,敬你,畏你,不愿跟你起冲突,凡事退一步,海阔天空,暗地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绝不姑息。
说到口干舌燥,接过女仆递来的果汁,一饮而尽,想了想,没别的事了,雏田动身回家。
经过冰淇淋一事,她已然认识到这群分家里,人才多得是,并不用她凡事亲力亲为,只需定个大致方向,剩下的,他们会尽善尽美,力所能及的做到最好。
又想马儿跑,还想马儿不吃草,父亲和祖父那一套压榨分家的方式,显然埋没了分家的热情。
雏田这样护犊子的态度,不吝啬奖励的作为,才能真正发挥出分家的主观能动性。
雏田走后,气氛寂静了片刻。
我誓死追随雏田大人。祐太环视众人,认真道。
我也是!
还有我!
立即有人响应。
雏田大人这么重视我们,我真的我真的
你至于嘛,多大的人了,还搁这掉眼泪。
还说我,你不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