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这是小场面,楼长在的时候,邻里和睦,社区互助,哪里有这些破事儿?
那楼长做了什么?
把它们揍到不能自理。
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也不知道,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闲聊着,白念已将我从巨虫下拽出,只不过,这次他蹲着发力,避免照镜子。
虽然手脚发虚冷汗连连,手一握紧就打颤,我还是迅速调整状态,从厨房里拎了一罐杀虫剂,一瓶洗洁精,一瓶洗碗液,用扫把杆撬开蜈蚣的嘴,一瓶灌完,换另一瓶。
白念托着巨虫的下颚,确保一滴都不能浪费。
终于,这处于昏迷状态的虫子抽搐了几下,全身收缩舒张,不再动弹。
做完这些还不算,我倚在卫生间门口,反手一锤,将镜子砸成稀烂,碎片哗啦啦掉在地上,我又补了好几锤,碎片嚎叫着,红色的血迹不断渗出。
我看着累倒在地的白念,叹了口气:别睡了,哥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