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念一前一后穿过透明门,突如其来的光刺入瞳孔,我不由得将大锤握紧,如果有敌袭,现在便是他们下手的最佳时刻。
然而,当我逐渐适应周围的光线,预想中的袭击并未到来,眼前是一个密闭的黑色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这里光线昏暗。
角落里蹲着零零星星的人,闻声,他们向我投来警惕的目光,但未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也在仔细观察着他们——神色憔悴衣衫破碎,伤口明显,
口罩男就站在面前,他见我观察完环境,便点点头,道:我去找针灸师。
他推门离开房间,带上门。
感受不到敌意,可以沟通。我压低声音说。
庄哥,这些人有些奇怪,他们跟我想象的住户不太一样。
怎么说?
他们很像难民。
小兄弟,这么近的距离,就不必压嗓子了吧?闻言,见一个打扮的邋遢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胳膊下夹着一本书,看封面好像是一本国际象棋棋谱。
你出这里的人?怎么称呼?我一步上前,与他面对面,他的双眼藏在脏乱的密发后,但十分有神。
名字只是代号。叫我棋师吧。他的目光又游到便身上,我说这位大哥,能陪你朋友聊会儿天吗?
十米之内,视线之内。我同不容置疑的口吻回道。
成交。那就那个角落吧。棋师指了指身后的墙角,随后转身,慢慢朝那儿移去。
你可以拒绝。我看白念。
不,庄哥,我懂你的意思。白念理了理衣衫,但声音还是有些发颤,这是个套情报的机会。
这个距离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有一点你要注意。
嗯?
你是去套情报,别自己把底儿给交了。
庄哥,你放心,我会想办法交换情报的。
那你打算那什么跟那人交换情报?
我先把我们的情况作为情报交出去,以此为要求,请对方告诉我们酒店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