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恶意,也闻不到血腥味,故而对白念的安危,还是有些放心的。
看着他深呼吸几口气,像是一个准备入考场的学生。
他刻意让自己的步伐显得稳健,走向那个角落,与棋师交谈,我能从他放在背后不断摩挲的手看出,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紧张。
这小子,明明什么诅咒能力都没有,却说要当管理者,是该说他有志气,还是天真呢?
又看了一会,见他们谈话还算融洽,我微微吐出一口气。
吱呀——房间唯一的门开了,我循声望去,一阵刺鼻的艾草味儿钻入鼻腔,随后,门口涌入一缕缕白烟,接着,才是高跟鞋踏出的一声声咚咚。
在白眼缭绕中,一个披着异色纱布的女性轮廓显现,她端着右手,正抽着一管长长的烟筒,白烟正是从里飘出,
因为身形影在烟中,徒增了几分神秘感。
她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艾草味儿更加浓郁,说实话,我真不理解,她是怎么忍受得了这种味儿的。
她在离我一米远处驻足,双眼藏在纱布后,静静打量着我。
这时,口罩男也进屋了,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将门合上,并冲我简单道了句:我们老大。
我望着这个烟雾缭绕的神秘女人,扬了扬眉:针灸师?你会针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