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怡的问题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是啊,为什么要去分析犯罪心理呢?
研究普通人得有这个条件啊!我是音乐生又不是心理学系的,那里面的案例是不对外开放的。而且在莱丁心理诊断记录是受法律保护的,想要看?可以!拿法院的许可来!
而那些犯罪记录在图书馆就能查阅到,而且我在莱丁认识一些朋友,他们能帮我搞到调阅许可,让我以研究的名义来查阅最近十年的案列。当然我只能在指定的地方,所有的笔记都要经过审核才呢带出来。
这是一方面,而犯罪心理的变化要比普通人的更明显,无非就是破坏,毁灭;从这些着手会相对容易些。
修哥,请问我们要不要研究这方面的东西?金圆圆提问,旁边秦紫云她们拼命点着头。
马修瞪了她一眼,以后提问要先举手!这次放过你。你们就不需要了,因为该做的事我都帮你们做了,你们只要按照我的体系去做就行了!
说这话的时候,马修无比的霸气——照我的体系做——这都已经不是某个单一的理论,而是一个体系了!
沙导在一边喃喃自语,难怪能写出这些书,东西都叫他给研究透了。
而一旁的金圆圆和兰荫不由得击掌相庆:她们不用和可怕的罪犯打交道了。
这一堂课让大家学到了太多的东西,同时也知道了马修为什么能有这么多成就。
旁边秦紫云敲了敲兰荫和金圆圆的脑袋,你们知不知道马修哥为了这些付出了多少?他在莱丁基本上没吃过正经的一顿饭,天天牛奶面包加个水果。
马总,我对你不得不说声佩服!上次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候,我还担心你控制不了,没想到你都已经将电影拍摄给理论化了。
沙导,你过奖了,我只会拍,但是现场调度,整合资源方面我绝对不行。
别谦虚了,我得继续去拜读你的大作了。说完老太太就准备会房间。
但这时马修却做了个很隐蔽的动作,他用太极大师的手法将放在外面的那个《秋天的童话》的剧本放进了老太太的手里。
这一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老太太都没有感觉手里多了个东西,乐呵呵地会房间去了。
但这一切却被虞婉怡她们看见了,她们还觉得奇怪呢,马修怎么往沙导手里塞了个剧本,而沙导竟然也没任何反应。
马修用‘恶狠狠’的眼神盯了她们一眼,用小指沿着嘴画了一条弧线。
等沙导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后,秦紫云小步快走到马修身边耳语道,
马修哥,你是不是把沙导给催眠了?
马修轻轻地赏了她一个脑瓜蹦子,
就你会想,叫你多看看书,心理学书里都讲的很清楚了。哪有这样催眠的,那都得双方配合,经过一个过程才行。
那刚才你往沙导手里塞了本书,她怎么没反应。
那是因为当时沙导脑子正在想东西,注意力分散的很,再加上我用太极的手法,让她感觉不到而已。如果换了一个注意力比较专注的时刻,那就做不到了。
比如金圆圆小朋友在她双目紧盯着三套鸭的时候,我可要轻轻松松地用一把勺子换走她手中的筷子。又比如秦紫云小朋友抱着奶瓶吃奶时,我哪怕是耗尽了洪荒之力也绝无换走她手中奶瓶的本事。
听了这话,秦紫云纵身扑了过来,哥哥,我要吃,我要吃。一边说一边直往马修身上拱。
马修立刻将她来了个3600度大旋转,这下清净了——秦某人倒在马修的肩膀上阵亡晕倒中。
将她抱到楼下的小厅中,马修开始为大家做午饭。
中午就吃得简单点,弄点通心粉对付一下。
一般东国人更喜欢吃自己的面条,而且东国的面条种类极为丰富,根本不是通心粉能相提并论的。
但作为西方主流面食之一,通心粉还是有它的特色。
它的酱料比较讲究。还有个重要特点就是它可以带有明显的甜味,这在东国面条中那简直就是歪门邪道。
不过通心粉吃出甜味来是那么的自然,仿佛这就是它该有的那样。
这次的酱料就是马修从早上起就开始熬制的,除了要加入番茄酱这一灵魂伴侣外,马修在熬制的时候还倒入了大半瓶的红酒调味。
不吝材料,不吝时间,不吝技艺,造就了这一大锅美味的酱料。
中午就连虞婉怡和沙老太太都吃了不少,不过也就是通心粉是大麦这种粗粮做的,要是换成小麦面,那吃那么多就不舒服了。
大家都知道马修有午休的习惯,就让他一个人安静了会儿。
本来没有午休习惯的虞婉怡也被迫养成了这个习惯。
等到下午她们开始学习讨论时,秦紫云想了个点子。
上次我听马修哥讲,人可以自我催眠,我想要是我们把自己想象成我们要表现的对象,那是不是就可以有帮助?
小云你说得对,马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了进来。这就是书的主题。进一步说就是‘你就是你要表演的对象,而不是想象’!
这样吧,我们都看过了《红玫瑰与白玫瑰》,那么就请大家以你们女性的视角写两篇孟烟鹂和王娇蕊的人物小传,每篇不能少于3000字,明天先交一篇。
三千字,这写的是实货啊!又不是网文,随意注水。像这种文章是有要求的,需要根据文章中的人物的各种行为做出分析,并说明她是什么样的人。甚至还要考虑不出现在本书时间段内所发生的事。
不过虞婉怡倒是在事后找上了马修,
修哥儿,我有问题,你帮我分析一下好不好?
马修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这样的,我以前还没觉得,但是想着感到有时能理解某个人物,某个场景;但转眼间却又理解不了了。我这脑子是怎么了,时好时坏的。
马修紧紧盯着虞婉怡的双眼,而秦紫云走过去挽住了她的手,
婉怡姐,我告诉你,这是病,得治!
虞婉怡被这句话吓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