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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对付财迷心窍的人
    牛柱在前,赵芹在后,出了仓库房。

    赵芹看着儿子去了马棚,没去管他,回屋来见老公。

    牛根生见两人出了仓库小间,提留的心放下了,又见俩人分开走,想着这一家人都怎么了呢?

    赵芹推开门,悄悄进来,看着老公挤挤眼。

    “把门关好,有话屋里说!”

    赵芹抬脚进屋,悄声说:“那东西不能放那,不保险了,他拿了两颗鸡蛋,说夜里饿了生着吃,你说这孩子正常吗?”

    “什么意思,夜里吃,他要下夜?”

    “不敢说,等等看看吧!”

    “他只要敢睡着,咱就敢灌!”

    “好,我去问问他!”

    赵芹说着,走出屋去,到了马棚边,问:“回屋休息去吧,这里面有味儿!”

    “这就是我的家,今晚我就住在了,省的你们祸害我的牲口!”

    赵芹见儿子把话挑明了,也没啥隐瞒的了,扭身就走,小碎步回屋。

    牛根生问:“咋的了这是?”

    “露馅了,走,咱们这就灌马去!”

    “怎么个露馅了?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你个死羊眼,他说晚上要睡马棚,看着咱俩,不让咱俩给牲口灌药!”

    “真是这么说的?”

    赵芹点头,气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叹息道:“哎,都跟路平学的,顾外人也不顾家啊这是。”

    “好吧,我们只有挑明了说了,这孩子要是董事儿,肯定不会招惹王雅,王雅不来,他们路家不会知道,等咱发了财了,他路平再知道,也没辙!”

    “对,你先出去说去,我在后面端着药跟着!”

    “好,我先出去试探试探,小心他把药弄洒了!”

    牛根生倒背着手,出了门,摇摇晃晃地向马棚走来,老远喊:“怎么着儿子?听你妈说今晚你要住这儿?”

    “我看到地上有啦啦的药汤了,你们没事儿干,祸害我的赛马,我不看着,我怎么去比赛?”

    牛根生走近了,站在马棚边上,说:“儿啊,你不要学那路平,你比不得人家,咱们根本,经济又瓷实,咱啊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咱得挣钱,有了钱了好过日子!”

    牛柱站起身,看着老爸,说:“爸,我怎么不认得你了,这秋季大赛是最热闹的大赛,人人上心,今年你儿子夺冠呼声最高,爸却不看好,唱反调,爸要干什么呀你?”

    牛根生站直了身子,伸手比划着,说:“儿啊,爸告诉你一件事儿,听了之后你也许会了解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牛柱最不爱听为他好这句话,说:“我知道你和我妈鬼鬼祟祟在干什么,我就是不好意思说,你们还干?”

    “好吧,那你先说,爸后说!”

    牛柱摇了摇头,把刚才那两颗生鸡蛋拿出来,在手里面晃晃,用力一磕,磕不碎,伸手递给了老爸,说:“我的话说完了,爸说吧?”

    “什么?你说的这是?”

    “蛋话,咱俩谁说都是蛋话,磕不碎!”

    牛根生把鸡蛋一丢,扬起了手,说:“你他妈这孩子,我……”

    “咔嚓!”

    “咔嚓!”

    两颗鸡蛋落地后,碎了,鸡蛋黄露了出来。

    牛柱看着老妈端着药盆走了过来,说:“正好,我妈也来了,比我叫你们都齐!”【1】

    【6】

    【6】

    【小】

    【说】

    赵芹到近前,慢慢放下药盆,看着地上的两颗碎鸡蛋,咧咧嘴。

    牛根生说:“刚才儿子给我变魔术,拿两颗鸡蛋碰,碰不碎,是铁鸡蛋,从我手一落地还是鸡蛋。”

    牛柱说:“爸刚才肯定想跟我说,一个事物有两面,比如这豹眼驹,比赛是一方面,能下金条又是一方面,下金条能挣大钱,不是挣,是直接得大钱,爸,是不是这个意思?”

    牛根生和赵芹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儿子。

    牛柱说:“你们偷偷摸摸给我的豹眼驹灌汤药,让我的豹眼驹下出金条来,这可比赛马大赛得冠来钱多了,可你们又怕我知道,怕是教练知道,最终怕路神医知道,对不对?”

    俩个人愣住了,互相看着,怀疑是对方泄的密。

    赵芹问:“孩子,你咋啥都知道呢?”

    “我是骑手,豹眼驹竟然不听我骑手的,怎么指挥也不灵,最终我会输掉比赛!”

    牛根生说:“你妈问你话呢,别绕弯?”

    牛柱说:“这些都是豹眼驹跟我说的,不信你们问问豹眼驹?”

    牛根生见豹眼驹没反应,说:“看来不见真招,儿子肯定不信了,来,我们当面实验!”

    牛柱冷冷一笑,上前要阻止。

    “啪”的一下,豹眼驹后蹄一弹蹬。

    踢到了牛柱的腿上。

    牛柱倒地,扶住腿暗叫疼。

    牛根生笑了,说:“哈哈,不懂马意的玩意,活该!”

    赵芹过来看儿子,刚蹲下身子,后脊梁被马尾巴扫了一下,略微有点疼,立即起身,去看豹眼驹,见豹眼驹的头部无反应,后退了半步。

    “愣着干什么?拿管子来,不让这臭小子见到实物,他是不服软!”

    牛根生喊了一句,自己去拿管子,用力插进了马鼻子。

    赵芹赶忙端药过来,帮助老公,开始给马灌药。

    牛柱起不来,欲喊不出声,欲哭无泪,只能这样看着爸妈把一盆子苦汤药灌进豹眼驹的胃里。

    说灵不灵的都是假话,管子还未拔,豹眼驹的尾巴根子撅起,一滩马粪稀稀拉拉地拉了下来,落地后,马粪堆里金光闪闪。

    牛根生头都不抬,目光盯着地上那根儿金条,伸手轻轻拍了拍马屁股,不急着把金条捡起来,就等着这马拉出第二根儿来。

    赵芹斜楞眼一看,看到地上金光闪闪,惊呼着过去:“哎吆吆,哎吆吆,这可不是假的,真的哎!”

    “别给我动,躲远点!”

    牛根生喊了老婆一句,猛地一跺脚,吓地赵芹停住了脚步,扎愣着手,不知道咋办?

    牛柱看不到金光闪闪,看到的是一个土块。

    牛柱没有路哨的本领,但他的身上早有了豹眼驹的信息,尤其是豹眼驹的气味,每次比赛大汗淋漓时,人马的汗液互通,这金光闪闪的“粪便”在牛柱这里失去了效力。

    “嘟!嘟!”

    豹眼驹叫了两声,尾巴一撩牛柱,牛柱腾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