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依依站起身,道:“好戏这下看不了了,咱们还是走吧!”
大约过了一刻的时间,王弃之已经完事,言儿满脸娇羞地躺在前者怀中,道:“弃之,以后咱们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王弃之搂着言儿,满脸的幸福,道:“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终于梦想成真了。”
言儿想起一事,道:“卿儿姐这么多年都在照顾你,你是不是要给她一个名分。”
王弃之听到此话感到十分诧异,平日里他多看女子一眼言儿都生气,今日又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她说出此话有点太不合时宜了些,再者,言儿怎么变得这般大度了?
再者,王弃之对于卿儿姐根本没往那当年想,若是他真那么做了,一来会对不起言儿,二来自己也接受不了。
“说句实话,对于卿儿姐,我真没那想法,此事以后再说呗。”
言儿似乎猜出了王弃之心中所想,她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多年我与卿儿姐早就成了好姐妹,对她的身世也十分同情,你总不能让她一直孤零零一个人吧!”
“再者,我可以看出来卿儿姐十分的喜欢你,当她听说你要与我成亲后,她的眼神充满了落寞与伤心,我看着十分心疼。”
“我心里知道你怕对不起我,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此事我在心里早就同意了。”
王弃之道:“此事回去再说也不迟,现在必须想办法离开此处。”
言儿不再多说什么,二人便这样依偎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他们夫妻二人早早起床,宫女则是伺候言儿洗漱装扮。
由于二人已经成亲,按理来说不能住在王宫之中,他们便前往了吴又鼎他们安排在城外的豪宅之中。
夫妻二人来到豪宅前,一下马车,便有许多下人前来迎接,王弃之一个人习惯了,哪受得了这般待遇,所以显得十分不自在。
他们刚走进院子,便有一个太监行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许多女子,个个长得极其漂亮,虽说比不上言儿的容貌,但也算得上国色天香。
那太监来到王弃之和言儿面前后,对着二人一拱手,道:“启禀公主驸马,这些女子是大王派来的,给你们跳舞解闷的。”
王弃之一眼便猜出了吴又鼎的用意,这是想用纸醉金迷的生活来困住自己,将心性磨没之后便可当一只乖巧的金丝雀,他自然不同意,当场便拒绝了。
“你将这些女子带回去吧!并且告诉楚……父王,我不好这一口。”
其实王弃之可以将这些美女留下,装作被酒色侵蚀的模样,用来迷惑楚王,可他没这样做,就是明白着告诉这位岳父大人,我王弃之不与你玩什么弯弯绕,你是留不住我们,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此处的。
那位太监显得极其为难,楚王让他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他这位女婿收下这些美女,否则会砍了这位太监的。
王弃之灵机一动,便先将这些美女留下来,等到蒋依依三人离开后,王弃之便派他们将这些美女送回去。
等到太监离开后,言儿道:“你为啥不愿留下他们,难不成心里有鬼?”
王弃之轻轻叹了口气,用心声给这丫头讲清了其中缘由,并看向四周,继续用心声说道:
“这座豪宅周围,至少有数百名高手监视着我们,其中更有三位中天位的强者,他们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言儿十分生气,没想父王连自己也监视,实在让人寒心。
王弃之用心声说道:“我说句实话,你可不要生气。”
言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王弃之这才放心地说道:“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已经是外人了,父王不得不防着你。”
此话虽然难听,确实是实话,比如嫁女儿时别人要给娘家人彩礼,虽说也有陪嫁的东西,总体来说是不陪本的,若是女儿回娘家,还要带上许多东西看看爹娘,老了女儿一样要伺候,虽说孝敬老人天经地义,可万事就怕比较,儿子不同,父母要花上一辈子积蓄给儿子娶媳妇,盖房子,毕竟儿子的后代是父母真正的传人。
当今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现象到处都有,有的家庭见自己生的是女儿,直接放在水缸里溺死,可谓是丧尽天良。
大户人家或者王侯将相的女子命运更为悲惨,他们对婚姻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幸运地嫁给了一个对待自己好的人,不幸地嫁给了一个人渣,每天挨打受气。
言儿作为诸侯的女儿,她在正确的地点,遇到了正确的人,是何其有幸。
王弃之拉着言儿的手,道:“走,咱们进去吧!”
二人在几名婢女的带领下进了大堂之中,坐在桌旁准备吃早饭,就在这时,蒋依依、孙向漫和司马徽三人赶了过来,他们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堂。
三人也没有吃早饭,他们与王弃之没什么客气地坐在桌旁。
很快,酒菜便上桌,全是些山珍海味,王弃之道:“随便吃,不要客气。”
司马徽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使劲嗅了嗅,道:“你这老丈人对你可是下血本了,不仅住得这么好,吃得还这么好,非常人可比也。”
王弃之用心声对司马徽说道:“司马前辈,您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您又不是不清楚,这是楚王给我设下的温柔乡,就是想把我困在这里。”
司马徽用心声回道:“你小子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此处?”
王弃之想了一会,道:“半个月后吧!若是我与言儿刚成亲便要离开,也太不像样了。”
司马徽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到这里一个月了,南疆一点消息也没有,太奇怪了。”
王弃之道:“此事想都不用想,定是楚王将军师他们寄来的书信给拦截了,就是想让我安心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