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喝得正起劲的时候,二蛋和吴安易赶了过来,他们见到几人正在吃早饭,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王弃之吩咐下人又拿了两副碗筷。
二蛋玩笑道:“别说,我们还真有吃福,刚好碰上这么一大桌子菜。”
王弃之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嘴里咀嚼,将其咽下后这才开口说道:“二蛋,你这次恐怕无法回南疆了吧!”
一提及此事,二蛋便有些犯愁,道:“谁说不是呢!我爹这次说什么也不放我们离开了,我们身边时刻跟着大批高手,他们现在就在豪宅之外。”
王弃之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你若一直待在南疆,会惹来许多人的猜忌的。”
二蛋学着王弃之叹了口气,“哎!说句实话,我没老爹那么大的野心,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愁吃不愁喝,最后再闯荡闯荡江湖,生活足以,我现在都想让你立刻攻下晋州,还我一个自由身。”
他这话若是被王玄听到,非得将其气得七窍生烟,老子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东西。
二蛋用心声对王弃之询问道:“我说你这家伙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爽不爽?”
王弃之瞪了二蛋一眼,用心声回答道:“你小子又不是没经历过,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王弃之几个男子和蒋依依喝了不少酒,随后他们这才分开。
二蛋跟着王玄准备离开此处,而吴安易回到王宫之中,蒋依依三人则是留在这座豪宅之中。
话说卫孟得知王弃之娶了楚地的公主,心中有些震惊,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这样一来南疆和楚地已经形成同盟,若是再想对付他们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
一位身穿儒衫的谋士对卫孟说道:“主公不必多虑,咱们依旧占据这天下的半壁江山,统一天下还是很有希望的。”
“再者,王玄、王弃之、吴又鼎这三人迟早要有一战,我们现在刚吃了败仗,必须休养生息,坐山观虎斗便可。”
卫孟被这一说,松了一口气,道:“等到他们打成一团,我们势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到时便可出兵,一同收复三地,成就本公霸业。”
那谋士一拱手,道:“主公英明。”
大约过了十几天,王弃之便入了宫,来到了吴又鼎书房之中。
王弃之对着吴又鼎拱手行了一礼,喊了一声“父王。”
对于这个称呼,王弃之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可他已经与言儿结婚了,又不得不喊。
吴又鼎见到王弃之前来,脸上挂满了笑容,道:“弃之,有事找我?”
王弃之点了点头,道:“明日我想离开此处,返回南疆,那边还有许多事物等着我去处理。”
吴又鼎自然不愿放王弃之离开,只得劝说道:“弃之,你与言儿刚成亲不久,你们一旦离开,不知多久回来一次,我怕那丫头想家,不如多留几日,如何?”
说句实话,言儿早就厌倦了王宫之中的尔虞我诈,更对她这父亲失望透顶,要不然不会整天在外面游荡,更不会有想家一说。
王弃之虽然这么想,但为了不让人抓住把柄,说他是无情无义之人,便决定在此多逗留几日,不过王弃之再也没给吴又鼎留余地,只要时间一到,不论后者同不同意,他都要带着言儿离开。
吴又鼎明年上笑呵呵地答应了,内心实则愤怒无比,这小子有什么资格与他讲条件,就算统一了南疆又如何,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等到王弃之离开王宫之中,吴又鼎将胡天华召开,道:“王弃之这小子想要离开了,你的那些手下给我盯紧些。”
胡天华一拱手,道:“喏。”
随后,吴又鼎又将一名身穿铠甲的将军,对其下达了命令,“你立刻派兵将王弃之所在的豪宅团团围住,不可放走任何一个人。”
那士兵一抱拱手,道:“末将遵命。”
王弃之刚出建业城,便听到身后马蹄阵阵,他立刻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看这军队的规模,至少有四五千人,看样子是奔着他们所住的豪宅,王弃之想都不用想,定是他岳父的主张,想将他们困在那里。
这些士兵人数虽多,但对于王弃之几人这种武功高手来说,想要困住他们,简直难如登天,暗地里定有许多高手与他们相配合。
等到这些铁骑走远之后,王弃之这才现出身形,往豪宅那边赶去。
来到豪宅之后,果不其然,那里已经被那些士兵层层围住,并且暗地里还有许多高手潜伏着,看来这楚王真的是不想让他们离开了。
王弃之走到大门口,那名将军一拱手,道:“拜见驸马。”
王弃之看着这些身披铠甲的士兵,明显有些不悦,“你们好大的阵仗,居然将此处团团围住了。”
那将军用沉稳的语气回答道:“近来建业城闹匪患,大王特地派我们前来保护公主和驸马的安危,若是打扰到你们,还请驸马莫怪。”
王弃之知道这位将军也是在奉命行事,与他争辩这些只是在白白浪费口舌,他一脚将大门踢开后,便走了进去。
听到声音,言儿和蒋依依三人也跟了出来,他们纷纷询问起这些士兵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弃之也没有隐瞒,道:“这些士兵都是楚……父王用来监……保护我们的。”
闻言,言儿十分生气,没想到父王居然这般不讲道理,便准备前往王宫讨个说法,却被王弃之拉住,道:
“言儿不可冲动,你这样做是无用的,咱们在此处待上一段时间便是了,到时再想办法偷偷离开。”
可言儿这丫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当即便要前往王宫,却被那将军拦了下来,还是那句话,“公主,现在建业城附近在闹匪患,为了您的安全,还是请回吧!”
言儿狠狠瞪了这位将军一眼,只得回到王弃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