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畏惧为何物。
方希义和道岸然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立刻手持若水刀和上善剑与黑衣人拼杀起来。
若水刀类似于圆月弯刀,被方希义玩出花来,凭借风骚的走位,专砍黑衣人背面。【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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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上善剑乃是中规中矩的长剑,被道岸然握在手中,剑出如龙,直接和黑衣人正面硬刚。
黑衣人厮杀经验丰富,凭借移形换影般的走位,手中大刀迅猛无比,每每劈中袭来的若水刀和上善剑,让其不得寸进。
“咔嚓,咔嚓!”
无数翠竹被刀气剑芒殃及,缓缓砸落在地。
周定蓉远远的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探出脑袋,捂着嘴。
她知道,三人交战的周围,随便的一丝刀气,一道剑芒,都能让自己四分五裂。
刀急剑快,一会儿功夫,上百招都过去了。
黑衣人一刀劈开当头而来的上善剑,又一个转身劈开朝自己后心窝子而来的若水刀,他终于绷不住了。。。
只见他一个野驴打滚,脱离战圈,随即横刀戒备。
“呵呵,不愧是江湖名宿,武林前辈!这野驴打滚都滚的比别人好看不少,呵呵呵呵。。。”
道岸然并未擅自出剑,而是和方希义并肩而立,没心没肺的淡然笑着。
“。。。”
面具下的老脸猛然一红,黑衣人差点气得脑溢血。
方希义摘下腰间酒葫芦,往嘴里美美灌上一口烈酒:“今日能和百战刀君谢无敌拼杀一番。
痛快!当浮一大白~!”
“哼!什么百战刀君谢无敌,老夫不认识。
老夫不过是一山野村夫,来抢上善剑和若水刀的。
今日东西要抢,人也要杀!”
黑衣人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就是百战刀君谢无敌。
等喘匀了气息,他手中大刀一挥,便又杀向方希义和道岸然二人。
“急什么?好歹让我也浮一大白呀~!”
道岸然无奈一语,放下刚拿起的酒葫芦,上善剑一抬,一剑往黑衣人咽喉刺去。
“谁叫你不抓住机会喝。”
方希义戏谑一笑,若水刀挽上一个刀花,身形一闪,移动到黑衣人身后,一刀就往对方的后腰而去。
黑衣人一个侧身,手中大刀快速挥舞,“噹噹”两声就格挡开上善剑和若水刀。
可惜下一刻,剑尖和刀刃又袭来,犹如附骨之蛆。
半晌之后
二百招过去了。。。
黑衣人奈何不得方希义和道岸然二人的联手。
方希义和道岸然也无法轻易置黑衣人于死地。
双方僵持不下。
又是半晌之后
三百招过去了。。。
那黑衣人眉头一皱,猛地一刀逼退方希义和道岸然二人,随即一个腾跃退出战圈。
道岸然立马拿起酒葫芦喝上一口美酒,看向黑衣人嬉笑道:“又累了?也是,年岁大了嘛~!
虽说刀法愈发精湛老辣,可这体力却是不如我等这些小子那般龙精虎猛,可一夜花开七度。”
“哎。。。你们这两个怪物,以后这江湖,属于你们的了。”
黑衣人忽然叹了一口气,无奈一语,随即转身几个腾跃就消失在竹林之中。
道岸然看着黑衣人远去的身影,轻舒一口气:“呼~!终于走了!
神刀门家大业大,这百战刀君谢无敌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为霸刀出头。”
“道兄!你看!”
方希义一声惊呼,将若水刀放到道岸然面前,只见刀身散发着金光,半张地图就在刀身上显现而出。
“嗯?这么神奇的吗!”
道岸然瞪大了眼睛,赶忙将上善剑拿起一瞧,果然剑身也散发着金光,半张地图就在剑身上显现而出。
方希义恍然大悟,一脸惊喜:“原来开启上善剑和若水刀的秘密,需要两位先天境往剑身和刀身同时输入大量的灵力,这藏宝图才会显现而出。”
道岸然瞥了方希义一眼:“你缺钱吗?”
方希义摇了摇头:“不缺啊!”
道岸然再问:“你缺神功秘籍吗?”
方希义眨巴眨巴眼睛:“不缺啊!”
道岸然咧嘴一笑:“那你兴奋个啥?”
“呃。。。”
方希义闻言一愣,随后摸起下巴:“嘶。。。对啊,我兴奋个啥?”
道岸然将上善剑塞到方希义手里,淡然道:“我的魂儿已经飘到京城教坊司了,可懒得去山沟沟里找什么未知宝藏。”
地图你记下,以后实在闲着无聊了,你自己去挖挖看。
过目不忘的本事,你可别说你没有啊。”
说着话,道岸然转身看向惨死当场的三匹骏马,双手叉腰,叹了一口气:“老家伙,劈人劈不准,劈马倒是一劈一个准。
这下好了,交通基本靠走,徒步去京城。”
方希义将藏宝图记下,将上善剑扔回给道岸然:“这里离京城已经不远了,再有十来天就到。
反正这一路那周定蓉伺候得你整日眉开眼笑,你猴急什么?”
道岸然脸色一苦:“我若是不赶快抵达京城,我身上的银子就得全都进了她的腰包。
她就是一条美人蛇,在我身上缠上一圈,我的银子就哗哗往外流。
到时候我站在京城教坊司的大门前,一摸口袋却发现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何等凄凉啊~!”
周定蓉从大石头后面跑来一把跳到道岸然背上,咬了咬他的耳垂,柔声道:“什么美人蛇?每晚在虎皮里面,你可是口口声声喊我“宝贝儿”,你忘了?”
道岸然翻了一个白眼:“你兴奋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喊我“好夫君”呢!你收银子的时候可从来不给我打折。。。”
周定蓉嫣然一笑:“不收你银子也行,把你的真心给我。”
道岸然咧嘴一笑:“我的真心?没有~!我的银子,暂时还有~!
我不会拜倒在任何女人的石榴裙之下。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永远十八岁,但是十八岁的姑娘永远会有。
我只对十八岁的漂亮姑娘感兴趣。”
周定蓉用手指轻轻抚过道岸然的脸庞:“真是棋逢对手,你的真心好冰,我捂在怀里,却是怎么也捂不暖它。”
道岸然淡然一笑:“别说你捂不暖它,这天底下没人可以捂暖它。
它要是暖了,便是我道岸然的死期将至。”
“你们俩可真是够腻歪。”
话音落下,方希义牵着一匹骏马走了过来:“四匹骏马,就幸存下来这一匹,给周姑娘骑吧。”
道岸然将周定蓉往马背上一扔,接过缰绳牵在手里:“走吧,往京城教坊司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