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
魏王禹诚抬头看天,满脸寂寥:“不争就得死。。。
九子夺嫡,本就是一子生,八子死的局面。
等父皇百年之后,新上位的皇帝绝对不会放过其余八人。
刀悬于颈,我们只能等死了。”
“王爷!还请王爷为我雪山派报仇,为我父亲报仇啊!”
一声凄厉的悲呼响起,只见魏王侧妃陈素素跑到魏王禹诚面前,一下子跪在地上:“是拔魔司!是他们屠杀了雪山派上下几百口人,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魏王禹诚看着陈素素,眉头紧皱:“拔魔司何时屠杀了雪山派上下?”www..cc
陈素素泪流满面:“就在半月前,我回家省亲,结果被别的门派告知拔魔司屠杀了雪山派上下。
我叫人挖开了埋人的坑,里面都是我的亲人呐~!”
魏王禹诚摇了摇头,有些不信:“拔魔司为何这么做?这没有理由啊!
莫非雪山派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陈素素哭得有些哽咽:“没有!雪山派根本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最多就是制作了一千具甲胄,打算送给王爷当礼物。
这主意还是我告诉我父亲的,说王爷喜欢甲胄。”
“你说什么?”
魏王禹诚简直是目瞪口呆:“你说雪山派私自打造了一千具甲胄?然后被拔魔司屠杀了满门?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瞒着我?”
陈素素擦了擦眼泪:“就是想给王爷一个惊喜。。。”
魏王妃孙乔倒吸一口冷气:“难怪陛下要剪除王爷的羽翼,陛下一定是以为这一千具甲胄是王爷授意雪山派打造,用于谋反!”
“无知贱妇~!原来是你毁了我!”
魏王禹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怒不可遏之下,他拔出腰间佩剑一剑刺进陈素素的心窝。
“王,王爷。。。”
陈素素一脸呆滞的看着禹诚,到死都不愿相信自己的枕边人会杀了自己。
魏王妃孙乔握住魏王禹诚的手臂:“王爷,赶紧进宫面见陛下,和陛下解释清楚啊!”
魏王禹诚拔出佩剑,一脚将陈素素踹飞三米远,一阵咬牙切齿:“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
没用的,父皇不会信我,我与雪山派来往甚密,掉进裤裆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一切都为时已晚。
我怎么会选这样的白痴女人当侧妃?”
说着话,禹诚恨不得再去踹几脚陈素素的尸体。
“呦~!死啦?倒是省了咱家的力气。”
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只见魏公公独自一人而来。
“魏公公!”
魏王禹诚赶紧拱手一礼:“都是这个贱妇,这个贱妇!”
魏公公摇头叹息一番:“哎。。。老奴可当不起魏王一礼。
陛下有口谕,陈侧妃要突发疾病暴毙,魏王以后要好好待在魏王府,不得踏出魏王府半步。”
“什么?父皇要软禁本王?”
口中喃喃一语,魏王禹诚忽然浑身一软,瘫坐于地。
“言尽于此,魏王好自为之,老奴告辞。”
魏公公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何至于此啊!一点翻身的机会都要扼杀吗?父皇~!”
魏王禹诚哭了,哭得比小媳妇还要委屈三分。
。。。
小鸟叽叽喳喳,百花争奇斗艳,晴空万里无云,难得的好天气。
勤武伯府
花园凉亭
“除了两张“谢谢惠顾”,第三张居然将第四册{亲热天堂}给刮出来了,也算不虚此刮。”
嘴里嘀咕一句,道岸然一屁股靠坐太师椅,左手拿上一本带插画的不正经话本认真阅读,右手拿起酒葫芦灌上一口美酒,倒也自在。
一家丁从花间小道快跑而来,对着道岸然拱手道:“爵爷!门外来了一个剑客,自称是夺命快剑辛快,说是和爵爷约好一战。”
“没想到这么快就两个月了,刚好恢复了灵力,可以痛快一战!”
心中战意迸发,道岸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视如珍宝的将{亲热天堂}小心收入空间手环,随即一个腾跃便往大门口而去。
勤武伯府—大门口
辛快闭着眼睛,抱着他的剑,背靠门口的白玉大貔貅,一言不发的静等。
他的剑很烂,最多值五两银子,还个价应该能砍到四两,不过现在谁也不敢小看这把剑,因为就是这把剑一剑刺死了前任俊杰榜第十。
“没想到你还挺准时。”
话音落下,道岸然一脸浅笑的从大门口走出。
辛快猛地睁开双眼,看向道岸然,心头战意迸发:“你将我扬名立万的时间往后拖了两个月。”
“那真是不好意思,跟我来,找个好地方好好打一场,我也憋坏了。”
说着话,道岸然运起轻功便走。
“好快的身法!看来是恢复到全盛时期了。”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辛快赶紧跟上。
京城—城门口
往来行人络绎不绝,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仰头看着城墙上的两个持剑剑客。
“这是要比剑?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难得有人互砍,谁有瓜子?给我来三个铜子儿!”
“这两个人老厉害了,这么高的城墙,我看到他们“咻”的一下就跳上去了。”
…
…
看门守将扶了扶自己的头盔,指着那两个剑客,怒道:“喂!你们两个小瘪三,谁允许你们跳上城墙的?赶紧给老子下来束手就擒!
不然老子下令将你们射成刺猬!”
一小兵小声道:“将军,还是等他们一决生死之后再射,好久没有热闹看了,生活好无趣啊。”
看门守将眉眼一挑:“说的也是,我也想看他们互砍,那就等会再射。”
辛快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个地方万众瞩目,的确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好地方。”
道岸然得意一笑:“那当然,万众瞩目不说,死了还能让看门守将免费收尸,他总不能看着尸体烂在城墙上。”
“有道理!”
辛快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长剑缓缓拔出剑鞘:“此剑:扬名!乃是我从地摊上花了六两银子购得,吹毛不断发,一点也不锋利。
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道岸然眉头一皱:“六两?你还价了吗?这把剑最多四两,你被坑了。”
“啊!四两就够了?”
辛快瞪大了眼睛,一阵咬牙切齿:“该死的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