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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狡辩
    别说他们俩了,游园林和游芊芊也未曾见过几人,见到几人这样闯进来,都有些惊讶,这可是当朝太子府,府中的主人可是监国的太子,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李云兴抬眼瞧了下,轻轻呵了一声。

    “贤王还真像一只绿头苍蝇,专会闻味,我将这些人请来也不过才半个时辰,你就晓得我这里有热闹可看,带着人乌泱泱的凑进来,若不是你说想过来凑热闹,我还以为你故意在我府上周围放了眼线。”

    他说完,又在李云天的身后扫了一眼,看到柳仲卿和戚鸣领着一众人跟在后面,看他们过来这架势,李云兴都怀疑他们是要来找自己打架的。

    “柳大人和戚大人也在,正好,我们今日的热闹,可能还要牵扯到两位大人,你们若都来了,也省的我一个个去找,进喜,快给众位大人们看座。”

    李云天的脸色铁青,李云兴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自己,还说自己是绿头苍蝇,着实可恶,要知道自打他出生之后,便没受过这般羞辱,本想反驳两句,却被一旁的柳仲卿扯住,柳仲卿低声提醒他别忘了今日来的任务,切不可太过冲动,乱了他们今日的事情。

    李云天无奈,只得忍下这番羞辱,坐在椅子上,恰好看见洛子袍偷偷撞过来的目光,他心中不屑,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当做给他一个警告。

    当初可是这名叫洛子袍的校尉主动找到他,说要投奔他,永远效忠于他,若不是想着他可以跟在廉湛的身边,李云天怎么会单独接见这么一个小人物,即便是听到他这份表衷心的话,心底只是不屑。

    一个小小的校尉而已,就算投奔于他,又能做出什么大事,不过倒可以利用他这份急于投诚的心,解决廉湛。

    所以他老早之前就给这人办下过任务,若是要投奔自己,就要拿廉湛当做投名状,可这人自己琢磨了三个多月,也未见将老将军绑来,还是他与柳大人商量好这个机会,将他叫了过来,将这机会交给他。

    只是如今看来他执行的不怎么样所以,李云天就更加不耐烦了,若不是害怕此事扯上自己,他根本不会迈入到太子府中。

    “我们进来之前听到了两句,咱们当朝太子竟然在审问一个校尉,若是此人犯了什么错,太子大可以将其送到廷尉府,若是军中犯了错,也有军规律法,哪能劳烦我们太子亲自过问。”

    李云兴在心中嗤笑,这事情还没扯到他们身上,他们就急着跳出来要管,着实有些心急了,摆了摆手,江山立刻上前,将老将军出征之际,被迷晕带走,又被喂食迷药的事简要的说了一番。

    “刚刚方天启已经招了,胁迫他的人是洛子袍,殿下正在审问他。”

    李云天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神色,反而是气定神闲的问道。

    “太子若想审案,也该要寻得证据,光凭此人狡辩之言,太子就可随意冤枉无辜之人吗?这未免有些太武断了,若是传扬出去,还以为咱们武朝的律法是摆设。”

    洛子袍听到李云天的话,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膝行到李云天的面前,仿佛受到多大冤屈一样,开始大哭着喊怨。

    “贤王殿下说的是,还望殿下能为下官做主,下官当真未曾做过胁迫别人之事,更不可能坑害老将军,下官是冤枉的。”

    李云天直接上手将人扶了起来。

    “你放心,我相信太子定会审清此案,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游芊芊和游园林对视一眼,两人在来之前听说过,在都城,以贤王为主的一伙势力与太子作对,如今,看着面前这些人,应当是这势力的全部人了。

    也就是说,眼前这些人都是他们的敌人,游园林尚且能保持冷静,游芊芊却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全部打趴下。

    她快步来到李云兴旁边,站在他身旁,恶狠狠的盯着李云天等人。

    “谁说我们没有证据的,方天启刚刚都说了,他就是受此人指使,他就是证据。”

    李云天抬眼看了一眼游芊芊,他时刻关注着太子府上的动静,自然早就知道他又带回来一位小美人,而且还是军中长大,性格颇为泼辣的美人。

    这和太子平常的审美有些不同,所以他之前还有些好奇,这姑娘如何会得李云兴青睐,如今见了这美人的模样,才明白她为何会得李云兴的喜欢。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如此玲珑有致的美人,在山野中长大,还能有这等傲人身材,李云兴是走到哪都能挖到宝,他还有点羡慕。

    “这位就是金门军游老将军的曾孙女吧,我早前曾在文献上读过金门军,对游老将军心生向往,今日见到他的曾孙女,也算是窥见老将军气度的一二分,是我之幸。”

    游芊芊哼了一声,这人为何对她做出这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他想要和自己男人作对的事实,着实让人觉得恶心。

    “管你幸不幸的,如今人证就在这里,刚才他说绑架老将军之事就是洛子袍做的这么多,双耳朵听着呢,根本做不得假,这就是现成的证据,任你们来再多人,也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李云天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果然是个小辣椒般的美人,美人的性格比起她的身材更吸引他。

    “刚刚听你们说,这个叫做方天启的人说所做一切都是受洛子袍指使,这种无凭无据的随意指认跟诋毁有什么区别,是非黑白都由他来定论,难道你们就是将这人求生的自便之言当做证据?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李云兴突然站起来,拍了拍手。

    “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