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品质的治愈卡……真是奢侈,效果比绿卡果然强了不少,怪不得市面上那么贵。”
在用完那张蓝色的治愈卡以后,老者双腿瞬间利索起来,似乎还一并抹除了风湿关节痛等乱七八糟的疑难杂症。
一路上,李铭顺带去其他几间水牢解救了许多邪教徒们的祭品,毕竟多少也算个战斗力,顺道将他们的卡牌如数奉还。
呃,行吧,部分如数奉还。
几乎所有祭品在拿到自己的卡组时脑袋上都会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开口询问李铭,怎么感觉自己积累许久的素材卡少了不少,好像咒文卡也缺了几张高品质的?
对此,李铭的回复十分统一——
“我不造啊!可能那些邪教徒用掉了吧。”
“那些邪教徒一个个那么丧良心,说不准你们那些素材卡已经开始在黑市上流通了。”
对此,那些被解救的祭品纷纷觉得李铭说的很有道理,十分符合邪教徒在他们心目中的刻板印象。
毕竟高品质的素材卡和咒文卡摆在那里,谁能不动心!
而一旁的老者听着李铭睁着眼睛说瞎话,嘴角也是不断抽搐。
没办法,人家连你的命都救了,几张蓝卡算得了什么。
看破不说破,说破也没用。
不过,在打开了几间水牢以后李铭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些被关在水牢里的人基本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要么是像自己这样的准见习制卡师,要么就是因为被关了太久精神之海已经近乎枯竭。
加上他们的卡组零零散散,大多都不成体系,压根就构不成什么战斗力。
就算靠着大衮自己能带着他们从这片湖泊里出去,外边儿可还有一整个邪教村庄呢。
特么这邪教势力究竟如何还不确定呢,贸然朝外闯感觉凶多吉少。
难搞啊......
李铭正思索着,一旁的老者似乎也看出了李铭的顾虑,从自己的卡组中取出了一张联络类的咒文卡。
“我用联络卡给附近的调查员协会发一条求救信号吧,到时候,咱们和他们里应外合。”
闻声,李铭点了点头:“行,看来那张蓝色治愈卡没用错。”
老者:“……”
我抄,你特么拿我的卡给我治疗,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在心中腹诽了几句以后,老者抬起手,那张联络卡化作蓝色光点朝着周围四散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水域末端。
“附近一百公里内的制卡师协会已经收到通知了,等救援吧。”
李铭闻言,点了点头,如果有外部力量救援自己这边也就多了几成胜算。
趁现在还有时间,干脆把整个水牢的结构摸清楚好了。
他顺着水下通路一路寻找闲逛,估计邪教徒们是对侦查守卫过于自信,一路上都没遭遇什么邪教徒。
而在摸索的过程中,李铭注意到了一间奇怪的空间。
这里伫立着一座神秘而古老的祭坛,它由黑色的珊瑚与巨型贝壳构成,在海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崭新,仿佛与这片水域格格不入的异境,眼前只有几束柔光射向祭坛深处。
祭坛周围布满蓝绿色的真菌,周围的海洋微生物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颜色与气味,在其深处甚至还朝外涌现着幽绿色光芒。
即便是李铭,呼吸都忍不住慢了半拍,耳边似乎响起了奇怪的呢喃低语,像是恶魔与野兽混杂的声音。
“看起来有点像是祭坛啊......”
李铭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把这里毁了,不过在仔细思考过后,就把这个想法否决了。
他不确定要是把这东西毁了,会不会出发什么连锁反应。
“斯~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啊,万一我真被献祭了或者他们把那个邪神叫过来了咋办?”
此时,李铭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按耐不住搞点什么事情了。
他转头看向了一旁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思索了一下。
说起来,自己好像在一些克苏鲁神话的小说里看见过信仰大衮的教派,叫做大衮密令教。
甚至大衮密令教的符号他都还记得。
要不自己在这上面画一个大衮教团的标志吧?
你这什么暗潮之主的野鸡邪神究竟叫不叫恩苏尔·泽贝尔还两说呢,毕竟大衮也有很多谬称,像什么波吕斐摩斯等等乱七八糟的。
反正都是邪神,咱大衮的教团那可是有组织有纪律,而且也是正统旧日支配者。
上面不仅有人罩着,指克苏鲁,下面还有自己的小弟,指深潜者。
体系明确的一批。
不比你这个什么野生邪神强多了?
画完之后,李铭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走了大衮!回去睡觉了,准备明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