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楚晚歌从白慕凝的身后伸出了一个脑袋,大声地反驳:“爷爷,您根本就不疼我了,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哥哥!”
“额,你的哥哥,你的那个什么狗屁哥哥哪次不是弄得你遍体鳞伤,不是想着把你卖到窑子里面,就是卖给别人做奴婢,你还想着他!”程安气的嘴角都在抽搐,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不是,宁哥哥说过,那只是权宜之计,等到风头过去了,他就会娶我的!”楚晚歌红着眼睛,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
程安都忍不住暴口粗了:“权宜个屁,上一次如果不是我找到你,救了你,你现在,你现在就成了窑子里面的花魁了!那老鸨,拿着鞭子打你,逼着你接客,还是权宜之计么!”
“如果爷爷不来,我相信宁哥哥也会来的!”楚晚歌红着眼睛说道。
程安:“……”
他为什么要活着被这个丫头气,啊啊啊!好气啊!
白慕凝明白了,这妥妥就是一个叛逆期的恋爱脑少女,难怪程安气的捶胸顿足的。
程安都岔气了:“小丫头,你难道忘记了么?你们楚家,原本是修真界的大世家,那是万人敬仰的地步,就因为你姑姑死心塌地的相信一个
男人,要死要活,到最后,被这个男人害的家破人亡,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还被人抓住,遍体鳞伤,只剩下一口气,小腿上的肉都已经被狼啃了,是我把你捡回来的,是我一口药一口汤养了你三年,你才捡回来这条小命,是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到现在这般年纪的,如今你怎么还敢相信男人的话!”
白慕凝面色一沉,火焰仙君的家族已经灭门了,只剩下楚晚宁这个小丫头了?果然,恋爱脑要人命!
楚晚歌垂眸,眼中泪光闪烁:“你们根本就不懂,宁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你上一次亲眼看到他抱着两个女子,你怎么还不死心!”程安气的跳脚,咆哮的脸红脖子粗。
“宁哥哥只是太久没有见我,寂寞了,发泄一下理所应当,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想别的女人。”楚晚歌反驳道。
白慕凝:“额……”
我去,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爷爷,如果你真的疼爱我,就放手吧,让我去追求我的自由,追求我的幸福,求你了!”
程安直接掐住了自己的人中防止自己晕过去,说实话,他可以完全不管这些事情,可没办法,谁让他心地善良,喜欢
多管闲事,况且,他亲手养了五六年,感情也不浅。
面对楚晚歌的泪流满面,程安都懵了,不放楚晚歌,说不定她会恨他,可放开她,她定会身首异处。
“爷爷,您放我走吧,您若是不放我走,我……”
啪!
楚晚歌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慕凝抬起手一巴掌重重打在了楚晚歌的脸上,楚晚歌都懵了,捂着脸露出了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了下去:“你……”
“不让你走,你就如何?为了一个男人,你要和亲手养大自己的人决裂么?”白慕凝冷声开口,声音犹如寒冰,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厌恶楚晚歌的行为,也厌恶原主的愚昧!为了一个男人,弄得众叛亲离,脑子被驴踢了!
此刻,那个脑子被驴踢了的,在短暂的发愣之后,泪流满面地盯着白慕凝,疯狂地摇头:“不,不是,我,爷爷没有我,还有很多很多孩子,可他没了我……”
“可他没了你,他还有更多的女人。”白慕凝冷眸微微一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道。
楚晚歌微微缩了缩脖子,但是还是不满地开口道:“他说了,别人都是玩玩儿,我才是他的家人啊。”
白慕凝差点
忍不住翻白眼了:“额……”
她真的遇到白痴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没办法,这是答应了火焰仙君的承诺,要不然,她就放任楚晚歌去受罪!
啊啊啊!
“走,带她去看看程昊林的那些女人。”白慕凝对程安说道,手指一把拽住了楚晚歌的衣领,拖着她走。
“是。”程安点头往前走,走了几步,他忽然回头看向了白慕凝:“什么女人?”
“程昊林的女人!”白慕凝加重了语气,事到如今,这个小老头还想装蒜么!
纵使他做了很多好事情,也难以改变他助纣为虐的事实!
“唔,程昊林的女人不都是妓子么?他说玩儿完了都送回去了啊。”程安睁着那双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盯着白慕凝。
白慕凝:“……”
“那些都是从别人家拐来的!就像骗这个傻瓜一样,骗来了的。”白慕凝沉声开口。
“不可能,白玉宗的弟子跟着他的,白玉宗的弟子都说那些女子是妓子呀。”程安振振有词地说道,他才不允许自己的弟子,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哼,你就敢保证,你的弟子,不会说谎么?”白慕凝语气生冷犹如寒冰一般。
听到程安浑身颤抖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中充斥着惊恐,转身就跑。
大概是太着急了,一扭头绊倒了一根树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脸颊被树枝划了一道血痕,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爬起来接着跑,一双眼睛猩红,充斥冷冽的怒火。
白慕凝还第一次见到程安气的脸发紫,她眉头微蹙地留着楚晚歌,像是提溜小鸡仔一样,跟上了程安的步伐。
楚晚歌在她的手中毫无挣扎的力气,她掰着白慕凝的手,低声喊道:“姑娘,同为女人,你何必难为我,对不对,你放开我吧,求你了。”
“姑娘,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如果没有,你根本就不懂这份爱意和这份感情……”
白慕凝眼中划过了一丝不耐烦,真是聒噪!
她手指一挥,楚晚歌的嘴唇便黏在了一起,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发不出来声音。
她拽着白慕凝的手,眼圈微红,死命挣扎,这点力道对于白慕凝而言,不过是一只小蚂蚁挠痒痒,不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