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还真有一套,老子以为衙役会严查。”
“吓得几天都不敢乱说话。”
“怕个蛋!”
“嘴自己身上长着。”
“官差总不能不让人说话吧!”
“再者说云岭的事到现在都没眉目。”
“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时萧云睿喝了杯酒,站起来笑道:“看你们这群没见识的玩意,区区一点小麻烦就吓得尿裤子。”
“报纸看了没有,榆树岭的河神娶亲闹的厉害吧!”
“沙县无头鬼闹的厉害吧!”
“跟这两件事相比,云岭这点麻烦算个屁。”
“陈大人去了趟沙县办公差,轻而易举就荡平了他们。”
“如今陈大人刚刚回城,很快就亲自去云岭。”
“你们觉得他解决不了吗?”
这小子是个好托!
陈平笙就坐在不远处听着。
报纸宣传是可以消除一部分影响。
但相对于口碑相传,打进敌人内部还要略逊一筹。
当初萧云睿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
他多少有点不放心。
生怕萧云睿年纪太轻,口无遮拦再把事情弄巧成拙。
“这位公子说的是事实。”
“不久前我刚从沙县过来。”
“晚上沙县街头见不到一个人影。”
“我这次出来还带着夫人和孩子,本想让他们散散心。”
“想想真特娘倒霉。”
“害老子呆了一晚上就匆忙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你们也别大惊小怪。”
“以前樊城闹匪患多凶,再看看如今的景象。”
“那位陈大人绝不是一般人物。”
“安心在城里呆着,难道你们不想看看云岭后面到底是什么玩意。”
中年汉子的一番话,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
萧云睿兴致正浓,举杯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我敢说就算大衡都城,都未必有樊城安全。”
“大家安心呆着,今天敞开吃喝。”
“所有费用都算在萧某身上。”
豪气!
老侯喊道:“小二,再上两斤牛肉,两斤烧酒,外加一只八宝香酥鸭。”
卧槽!
小心撑死你。
到底是富二代,出手就是不同。
陈平笙用手摸了摸自己怀里那几张可怜的银票。
换成是他绝不敢这么任性。
“你这个弟弟了不起。”
“以后必定能干大事。”
萧玉若伸出白皙的玉手,不满道:“少来,他是替你办事,凭什么我们自己掏腰包。”
“快把你身上的银票交出来付账”
“等会儿我就把那臭小子的钱全部没收。”
“省得最后被你坑完,还得我给他出路费。”
陈平笙的一贯原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本就是周瑜打黄盖。
自己又没强迫萧云睿那小子当托。
“你这人太现实了吧!”
“别忘记你可是我的女奴。”
“到现在我跟你要过赎身钱吗?”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我如果卖到香云楼当舞娘。”
“怎么不卖个几千两银子。”
萧玉若粉拳紧握,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那些前朝人真可恶。
竟敢把她当成彩头变卖。
幸好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没有泄露。
如果让人知道大衡公主曾经是前朝余孽的阶下囚。
整个大衡的颜面岂不丢尽。
还有这个可恶的陈平笙。
跟一个亡国之君称兄道弟,还收下人家的至尊龙牌。
简直是大逆不道。
“老侯快点吃。”
“吃完去喊上巴山,咱到云岭转转。”
“我倒想知道在樊城地界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敢放肆。”
老侯看着满桌的酒菜,打了个饱嗝。
他也很想快些吃。
但要了这么多东西,就算把肚皮撑破也吃不完。
跟四处传播的谣言相比。
陈平笙并没有把事件本身太当回事。
在山中走失几个人属于正常现象。
古代又没有卫星定位,还没有手机通讯。
一旦在山里遇到麻烦,只能原地等待。
幸运的话可以等待援兵。
这种概率其实微乎其微。
但还是要找到失踪的商人和衙役。
哪怕是尸体,也好给所有人一个定心丸。
通过这件事,他想还是要抓紧对山区的基础建设投入。
这是避免悲剧的最好办法。
如果把山里修一些平整宽阔的道路。
再安排一些自救点。
那些在山中采药的乡民,亦或者进山做生意的商人遇到危险。
都能够支撑足够长的时间等待救援。
但这又是一个浩大工程,短期内很难实现。
安排完县内的事情后,他便乘车出了县城。
荀国也很想随行,只是这种事夫子的作用不大。
而且县城内的事总要有人处理。
李铃铛回了二龙寨,听说最近遇到一个强敌。
估计少不了一场火拼。
他在附近安排了几十名衙役,一旦二龙寨干不过人家。
李铃铛可以发出信号,那些衙役以剿匪的名义参与进去。
这种事自然不可能让萧玉若和老徐知情。
再怎么说官府和山贼联手也是大罪。
“大人,你先喝点银耳汤休息一下。”
“到了云岭我再喊你。”
他接过杨盼儿手中的食盒,敷衍地吃了几口。
“盼儿,你非跟来做什么。”
“这次到云岭又不是游山玩水。”
“指不定会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杨盼儿可不这样想。
上次没跟去沙县她都非常后悔。
那些奇特有趣的经历,她也想见识一下,
反正有陈大人在身边,还有这些衙役怕什么。
“大人嫌我是累赘吧!”
“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