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林县令?
呵呵,这次丢人算是丢大了。
丢人不算什么。
愿赌服输,既然没胆量履约。
又何必逞口舌之快。
我看人家陈夫人做得没错。
场外不少看热闹的商人纷纷热议。
大多人都还明白事理。
站在李铃铛这一边。
他就一旁安静等着结果。
反正这是郑虎自寻麻烦。
起初他之所以不想跟郑虎打招呼。
就是看一下郑虎懂不懂收敛。
李铃铛中间已经有了退意。
那个蠢货却还想故意激将。
趁机让自己的改革胎死腹中。
所以,这种蠢货不受点教训,脑子永远不会学聪明。
“郑大人,你再不说,我可要加力了。”
李铃铛的分筋错骨手可不是盖的。
多少穷凶极恶的山贼头目,在她的指力下都乖乖认怂。
骨头硬还能硬过钢刀吗?
就是根钢骨,她也自信能生生折断。
郑虎疼得满头大汗,他本想咬牙坚持一下。
那种滋味实在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服了!”
“陈夫人放手吧!”
“郑某今日认栽了。”
李铃铛缓缓把手指松了几分力道,并未离开郑虎的肩膀。
省得这个狗东西再想挣扎逃脱。
“陈大人,今日之辱郑虎铭记于心。”
“咱们好歹是官场同僚。”
“本来只是为一个妇人的事,现在不同了。”
老侯呵斥道:“少特么废话。”
“有种打赌吃屎,输了就别嫌弃屎臭。”
“夫人,你再给他按摩两下。”
“我很想看他到底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好汉不吃眼前亏。
陈平笙虽然言明不管此事。
实则还是帮助他老婆羞辱自己。
那种被分筋错骨的疼痛,让郑虎想起就脊背发凉。
“陈夫人,我错了。”
“我不该满嘴喷粪,小瞧你们女子球队。”
“郑某在此向你赔罪。”
李铃铛得意笑了笑,然后才慢慢把手移开。
怂货!
还敢在自己面前充当硬汉。
也不掂量一下有没有那个本事。
郑虎强忍疼痛站了起来,此仇不报枉为人。
他不会跟李清乐那个蠢货一样,带兵围了樊城。
“陈夫人,你可有胆跟我手下的儿郎踢场球。”
“有何不敢。”
“只要他们敢来,我照样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郑虎冷笑一声,“那便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还带他们过来。”
“届时咱们再赌一次。”
傻娘们儿!
陈平笙无奈摇头。
不管他如何提醒,李铃铛始终改不了心直口快的毛病。
这次收拾了郑虎不难。
郑虎可是看了整场的球赛,倘若没有任何把握。
怎么可能还敢继续挑衅。
“你什么表情!”
“还怕我输了不成。”
“今天要不是我在场,你就只能忍气吞声。”
他看李铃铛兴致正高,也不想现在泼冷水。
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
散场后,为了庆贺胜利。
雪娘邀请所有女子去香云楼热闹。
“老侯,你派个精明的兄弟连夜去一趟扶林。”
“打探清楚郑虎手下那支球队的情况。”
“明天中午以前我要得到确切消息。”
“好,一会儿我就让人过去。”
老侯的心情无比畅快。
一是夫人帮大伙出了口恶气。
让一个县令当众跪下。
这种事很快就会在青州传开。
再就是雪娘看起来格外高兴。
看到心爱的女子露出微笑,比他自己赢球都要开心。
“大人别再想了。”
“区区一个扶林县还能翻腾出什么巨浪。”
“夫人现在的球队已经很强。”
“我敢说在青州地界绝难遇到对手。”
“那帮杂碎过来也是自取其辱。”
他倒希望自己想多了。
但凡事都有迹可循,除非自己判断错误。
郑虎真是个十足的蠢货,手下也养了一帮废物。
他在香云楼呆了一会儿,便先回了县衙。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也不需要担心。
可以提前了解更多情况。
明天晚上显得太过仓促。
跟男子踢球风险是绝对有的。
他手下那帮衙役,就算再卖力。
也不能有肢体上的碰撞攻击。
换成其他人就不同了。
萧玉若和徐渭坐在凉亭内喝茶。
听完杨盼儿的讲述后,连连叹气。
“这个铃铛也真够胆大。”
“什么赌约都敢跟人家打。”
“万一输了,我看陈平笙怎么办。”
陈平笙恰巧走到门口,接腔道:“萧姑娘背后看人笑话,可不是什么君子美德。”
“铃铛真输了,大不了我耍赖。”
“报纸是老子办的,要刊登什么内容又不是郑虎说了算。”
无赖!
萧玉若早知道会是如此。
这个陈平笙对铃铛太过于宠溺。
什么事都敢由着她的性子来。
“你就不怕郑虎学李清乐,晚上派人围了樊城。”
“铃铛不懂官场险恶还能理解。”
“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
“很快改革就会进入下一步环节。”
“跟郑虎那种莽夫斗气值得吗?”
“值得。”
陈平笙挨着杨盼儿坐了下来。
很多事取决怎么衡量。
李铃铛今晚可能只是脑子一热。
他却把事情想得很清楚。
在改革的路上,必定会遇到硬骨头。
只是来的时间不同罢了。
就像目前一直安静的良村。
难道那些老古板真的认栽了吗?
绝对不可能的事。
越是安静,越意味对方可能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你们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