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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野猪咸肉
    从前,一个叫花子天天做发财梦,无数次梦见走路让金砖绊了一跤。

    某日叫花子沿街乞讨来到财神家,看到大门紧闭,伸手拍门。据说财神每日要助一名穷人成为富翁,叫花子举手拍门时,财神抬手扔出一块砖,扔在花子怀里。

    门没开叫花子接到一块砖头,吓得后退几步,破口大骂。

    “讨口饭还挨砖头,你们家迟早都如我一般端碗乞食。”说完将砖头扔回院里。

    财神又将砖头扔出来,这回砸在叫花子脑门上,叫花子恼羞成怒,掂起砖头砸门。砖头碰到贴于门上的财神画像,“呼啦”眼前白光一闪,院子和门没了,仅余一堵残墙。花子惊呆了,纳闷片刻,以为撞见鬼,拎着砖悻悻转身,嘴里喃喃自语:“今天撞着鬼了,邪气,此地不可久留。”嘴里嘀咕着,感觉手上的砖头愈来愈沉,吓得他把砖头扔进草丛掉头就跑。

    一位骑毛驴的老翁途经此地,捡起草丛中的砖头发光闪闪,是一块金砖,老翁迷惑不解地望着扔下金砖飞奔而去身影,略一沉思,扑通跪倒叩头有声。

    刘宾文讲完了,几个人默不作声,个个面色潮红,呼吸局促。

    房士光愣怔半晌怒不可遏骂道:“叫花子他妈傻逼。”

    “活该他是叫花子。”梁文标也气愤的说。

    吴超不语,仍未平复。

    刘九松开握紧的拳头。

    “富贵命中注定,莫要强求强取。财是养命之源,却要取财有道,别为财迷失自已。”刘家文说。

    房士光不言语。

    晚上,刘家文作东去码头小船喝酒,天气转凉,不敢喝得太晚,喝完了去圩屯粮店宿夜。

    一连三日,每晚如此。房士光也没跟刘九提借钱,倒是刘九主动给他几个大洋,其实刘九早就按捺不住想动手,见大哥没什么暗示只好忍着。

    第四日晚,喝完酒回粮店个个无法入睡,刘家文说:“我们去赌几把,赢几个大洋明晚去黄旗酒馆吃野猪肉咸肉,怎么样?”

    房士光第一个说:“好呀好呀,家文哥的提议好。”

    吴超少赌,喝了酒,经不住众人起哄,推波助澜,结伴同行。

    赌场在花鸟街,只有粮店酒馆旅店一些做大买卖的老板聚齐了,场面才会热闹。白天多都是码头搬运,酒馆小二,聚集了玩玩小钱,赌场老板抽份子钱。

    哥几个进了赌场,一张赌桌边围了几个人在推牌九,是小赌,观看了一会,兴味索然。吴超说:“回店睡觉吧。”

    房士光本情绪高涨,见是几个人小打小闹,失去兴趣。刘九则望着大哥等他表态。

    这时,从门外进来三个人,打头的身穿蓝色府绸长衫,外罩驼色夹袍,头戴黑色礼帽。后面两个人一水的黑色府绸衫,灰鼠夹袍,显得精神利落。

    看装束不容置疑是外地客商。

    “我说了是小地方吧,赌场还不如鸡窝。”外客打头的说,身后跟班哈哈大笑。

    这句话惹众怒,刘九和房士光不干了,踱到外客面前,抱胸挑衅。

    来客见状,立即抱拳行礼说:“多有得罪,我陪诸位掌柜玩几把,权当陪大家开心。”

    原本死气沉沉就是无大庄家,外来客商要做庄,众人一齐转头看着外来客商。做庄家要有足够赌资才敢坐下来,不是谁随便敢出头。

    众人犹豫,都在等刘九和刘家文是否下场。唯房士光手痒难忍,近段输得太惨,正急于扳本,如今来了地客商,机会难得,抢先坐下。

    庄家说不玩牌九,只玩骰子。庄家有权选择赌法,取来赌具,一帮人围着油灯下青花大碗,吆五喝六赌开了。

    临河镇玩骰子与别处不同,取六只骰子,庄家先将六只骰子掷于碗中。六只骰子相加,只要下注的人掷出的点数大于庄家即为赢,庄家按注赔。

    高手玩骰子掷时运气于掌,骰子落下撞击碗边滴溜旋转“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第一把骰子掷于碗中发出清脆声音起,似敲响集合号,玩牌九的人丢牌加入到掷骰子阵营。庄家掷下第二把骰子起,众人开始大呼小叫,赌场内仿如注入兴奋剂,众人纷纷下注。

    外客明显有实力,不管下注大小,一律照单全收,输大赔大,输小赔小,眉头不带皱一下。

    几轮下来互有输羸,羸者面带微笑满面红光,输者表情严肃,瞪圆双目。总数来看庄家输了钱。

    这场骰子玩到后半夜,庄家手气背,闲家都有羸,人人喜笑颜开。刘家文刘九下注小,少有薄利,房士光羸得最多,他下注大,敢拼。

    庄家手臭,掷出多个通赔点数。

    刘家文见时辰差不多了,提议收了吧,庄家爽快答应。通常,庄家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