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出了游戏空间,看了一眼“僵尸”手表。快十点了!锁门回家!
骑上自行车,心里想着从博士身上炸出来点儿什么?不一会儿就来到了95号四合院儿!
大门毫不意外的上栓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三大爷阎埠贵轱辘一下翻身下床披上褂子就抢在李婆婆之前把街门打开了!
“向东回来了!听拍门声我就知道是你!”阎埠贵今天很是殷勤!
陈向东推着自行车道了声“辛苦”,从包里(实际游戏空间里)掏出来一纸袋子蘑菇“o元购的小喷菇”递给阎埠贵。
陈向东想着,这仨大爷还是缓和一个半个的吧!
这阎埠贵跟易中海打擂台还真没戏!可是通风报信儿还是没问题的!
阎埠贵除了抠了点儿!倒是没大毛病。再说小喷菇不要钱,游戏每天都给!
“阎老师,这大晚上的给您添麻烦了!这是半斤小蘑菇,别嫌弃它个小,用它煲个汤,那滋味儿倍儿棒!”
阎埠贵嘴里说着客气,手却很诚实。一把就接过了那袋儿蘑菇。
而且回报,马上就来了!
阎埠贵:“向东,老易晚上吃饭前,找我来说要开全院大会。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没开成!
我一想呀!就你今儿没在家。你家又修房子,没和我们仨大爷汇报吧?
所以呀!八成是为了你!”
“用不用,三大给你证明一下,就说修房子的事情我知道……”。
陈向东笑道:“三大爷,手指头再捻就冒火星子了!
好意心领了!请您帮忙作证太贵,我用不起。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阎埠贵看着长身玉立.神态从容的陈向东心中很是感慨!
想我阎书斋19岁时也应该是如此的俊逸不凡,翩翩少年郎啊!
可惜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可恨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
看着已经走进中院的陈向东,阎埠贵摇摇头回屋了!
屋里三大妈:“老阎,最近你对这陈小子是不是太殷勤了些?”
阎埠贵:“你个妇道人家这都什么!看看这是什么!半斤干蘑菇。”
“再说看看这是什么?”
三大妈:“这张破报纸!这几天你都要把它攥出水了!”
阎埠贵:“你……,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一首诗,后院陈向东写的!”
三大妈:“不能吧!是不是同名同姓呀!再说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交道口信托商店有俩陈向东?”
“老婆子我跟你说,这诗是按首给稿费的!最少得十几块钱。这要是一个月写个三首两首的……啧啧,那稿酬……
我这两天也写了两首。
一首叫《致松柏》,另一首叫《致白桦》我给你念念…………!”
陈向东不知此时三大爷如此yy,不然一定会来问问他,还要不要脸。
后院陈家门口。咯嘣!自行车刚刚支好。不待陈向东掏出钥匙开门,就听吱呀一声。
刘海中舔着大肚子,开门走了过来。
“陈向东,你今晚上干嘛去了?你是不是逃避院里大爷的管理?你是不是……”
“停停停!打住!首先,我业余时间是走亲也好访友也罢,你管不着。
再者,这院里大爷是调解院儿里的小矛盾,小纠纷。而不是管理整个大院。那是街道办的职责所在。
话说回来了!您发现没有?”
刘海中不自觉的捧了一句:“发现什么?”
陈向东暗道一声好,有捧有逗才是一场买卖。不然就是单口相声了!
陈向东:“二大爷!您看,这院里仨大爷。我就叫过三大爷和您。
您说这是为什么?”
刘海中:“可说呢!”
陈向东:“第一,当然是您德高望重,再一个我是冲着光齐,解成他们叫的!
那断子绝孙的孩子都没有,能当谁的大爷!
您说您,仨儿子跟个绝户掺和啥?让人拿您当金水桥过呢?”
“当然!您肯定早就看透易中海的毒计了!就您这形象气质以后必定要当干部的人,您能上这当?!”
刘海中:“那是!我早看出来老易的图谋不轨了!”
陈向东:“二大爷您这大晚上的等我,是有事儿?”
刘海中:“没事儿!没事儿!就是看你回来的晚,关心一下!以后晚上出入注意安全!”
“得嘞!谢谢二大爷关心!回见二大爷!”
“回见!向东!”
……
隔壁窗户里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向外看着,陈刘二人说着相声。
嘴里嘀咕,刘海中你个大傻子,让人拿话儿一领,家都找不着了!
陈家小畜生也够损的!那刘胖子当猴耍呢!
要说人品好还得是我亲孙子傻柱,剩下一个两个都坏种,尤其陈向东这个小畜生!
老聋子思绪飘飞~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自己那个一只胳膊的儿子抱来一个……转眼二十五年了!
陈向东开门进家,关门时冷眼盯着老聋子窗户看了一眼。心道:“这老东西留不得了!再特么生事,让你丫喝不上腊八粥。”
进屋后简单的洗漱一下就躺床上,意识竟然游戏空间仓库里,开始看着那些樟木箱子和红木材料嘿嘿傻乐。
这雷家真是好人,以后好好交往。万一有一天风云再起,这些箱子里的东西就是交情的体现。
陈向东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被叽叽喳喳的家雀儿吵醒!今儿天气不错,也无风雨也无晴。半阴天儿!
来到中院打水洗漱的时候就看见易中海正在自家门口抽烟。
呵呵!这是守株待兔呀!看来得给自己厨房里引根自来水管子了!夏天还好点儿,冬天用水是真不方便。
关键是让这老绝户在水源盯着,自己像动物世界里非洲角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