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什么事儿吗?易师傅”陈向东一边接刷牙水一边问道!
易中海:“这一句两句说不清,还是晚上全院大会上,大家一起讨论吧!”
陈向东:“易师傅,这下了班儿,我还得上夜校呢!要是没我事儿,我就不参加了!”
易中海:“还就是你的事儿!”
陈向东“噢!那您说说呗!”
易中海:“呵呵!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现在就不耽误你上班儿了!晚饭后大会上说吧!”
也不等陈向东回话,易中海背着手回屋了!
陈向东呸的一声吐出牙粉沫子,心道:“娘希匹!这是嫌老子业余生活太单调,非要过过招!也罢!那就破出一钟头功夫。应该耽误不了上课!”
回屋锁门,推车上班!
早餐还是街上吃的!两俩油炸鬼儿,一碗小米粥。
上班也没什么特别,还是跟“王一眼”学习明清家具的鉴赏。
要说没有王一眼教导,昨天还真看不出来雷家木料的珍贵。
今儿学的是“交椅”,一种古代贵族郊游狩猎时用的可折叠的椅子。
也体现使用者的身份地位,水泊梁山上头把交椅就是这个意思!
师父说周日去琉璃厂见识见识实物。图册里看到的,总是物件儿本身不一样。
下了班,就回了四合院儿!和老雷同志打了招呼了解一下工程进度,把他们送出院儿!
进屋搞了块披萨沏了一杯奶粉把晚饭对付了!
心里默算了一下院里有几户人家,然后拿出三斤干蘑菇,送到前院阎埠贵家。又交代了一番。
临出屋又被阎埠贵叫住,指着他嘴角道:“你喝奶了吧!也不知道擦干净嘴。”
陈向东:“奶粉!奶粉!三大爷您这么说话容易让人产生歧义。”
阎埠贵:“呵呵!稿费不少吧!”
陈向东:“听不懂您说什么?我先回去了!一会儿还得开会呢!”
阎埠贵:“哎哎!向东!向东!有时间帮三大爷看看我写的这两首诗……”
陈向东摆摆手,回屋搬了把凳子,叼着烟来到中院等着开全院大会。
“向东,加小心呀!今儿这大会八成是冲你来的!”许大茂靠了过来小声说道!
陈向东:“这院子里还有没有点儿秘密了!这点儿屁事儿,怎么都知道了?”
许大茂:“还有谁告诉你了?哦,你刚才去三大爷家了!明白了!反正你自己加小心就行了!”
“我也是瞎操心,大不了一脚的事儿!”
陈向东:“大茂哥!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踢人可不是哥们的风格!除非真没辙!”
正在俩人嘀嘀咕咕的时候。啪嗒啪嗒,拄着柺的傻柱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拿柺扒拉了许大茂一下!许大茂乖乖的去了旁边。
撇着嘴对陈向东道:“你小子,来院里也有几个月了吧!”
陈向东:“嗯!四个来月了!怎么个意思呀?何厨师有什么指教?”
傻柱:“你够狂的呀!就这几天功夫,这都生了多少事了!光一大爷你都打两回了!你这是要疯呀?”
“今儿开会就是要治治你,一会儿该赔礼赔礼,认打认罚!要不然……”
陈向东:“傻柱!替人拔创,让人打死活该!你们城里的是不是也是这规矩?
你别急!等你伤养好了。你陈爷好好给你捏捏脊,我可不是那惯孩子的人!”
傻柱:“卧槽,小逼崽子。我特么嫩死你丫的!”
陈向东完全没有什么关爱残疾人的思想觉悟!抬手就给傻柱一个闹瓜崩儿。
这一下伤害不大,侮辱性太强。
只看傻柱先是愣了一下!续而眼睛充血,撇了柺,疯狗一样冲向陈向东。
陈向东撤步闪身,脚下步法一转,来到傻柱身后,刚要给丫肋叉子或者腰子上,来一下子狠的!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满院子人,给丫打坏了,自己也捞不了好!
正在此时。“住手”!易中海一声怒吼。
“陈向东,你这是要干什么!傻柱因为你,都受了那么重的伤。
这伤还没好,你又打他。你简直无法无天,太横行霸道了!看来院里是容不下你了!”
陈向东有心接着给傻柱几下子,可是这众目睽睽之下就不占理了!
又想冲上去再给易中海来一下子!可是这孙子躲在人群,实在是不好下手。
得!咱从武斗改文斗了!
于是陈向东站定然后开口道:“易中海,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比你工级还高呀!
这特么傻柱追着我打,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打他了!
“傻柱就在这呢!你问问他,我打他哪儿了?我怎么打他了?”
傻柱脸瘪的通红,这怎么说?说挨了陈向东一个脑瓜崩儿!这四合院战神丢不起那个人!
只好呐呐的说:“一大爷没事儿!”
“哎哎!看看吧!”
“易中海,听见了吧!”
还院里容不下我?我看是你容不下我吧?
你这是对自己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呀!”
易中海被堵的没话儿!只好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大喊一声。“开会!开会!”
于是乎,龙套们抬着瘸腿八仙桌子。各家各户也搬凳子围了上来。
仨大爷就位!易中海端着印有劳动标兵的搪瓷杯子直接开口道!
“今天开会就一个问题,就是后院陈向东私自装修房子,还准备把污水接到市政管道上。”
“这往小了说,是私搭乱建。往大了说,他这是破坏市政建设!”
“大家说是不是?”
底下稀稀拉拉还是有几个捧臭脚的搭茬。
易中海得意的看了一眼陈向东。看陈向东面无表情,便继续说:
“陈向东,你应该认识到错误。大院的全体住户也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