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从兜里拿出街道办王主给的同意回执单。
“各位上眼看!得嘞!还是让阎老师给大家念念吧!”
阎埠贵接过陈向东递过来回执单念道:“兹有我辖区居民陈向东……,经街道办……同意施工!”
陈向东伸手要回证明材料,嘿嘿笑道:“虽说我这施工合理合法,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但是确实给邻居们的工作生活带来稍许不便!邻居们大肚不计较,可我不能当不知道。
我呐!本来打算等工程结束给大家整点荤腥一块儿热闹热闹!
可是看这架势肯定是不行了!这院里是有坏人呀!看不得别人好呀!
可是呢!三大爷阎老师就劝我,还是得大肚,得有所表示。
我想着,人三大爷识文断字,说的肯定有道理!所以呀!肉是肯定没有了。但每家二两干蘑菇,就算聊表心意了!
一会儿散会找阎老师拿!我还得上夜校呢!就不陪着诸位了!”
“都散了吧!”
陈向东拎起板凳路过易中海时候,吓得易中海连连后退。
陈向东嗤声道:“别怕,我今儿不想打你!
您老人家,别老无事生非的,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提升工级吧!毕竟咱们院里就俩七级工呢!全轧钢厂就更多了!”
没管发愣的易中海,和拄着拐运气的傻柱,看着围在阎埠贵身边等着分蘑菇的众人。
对阎埠贵道:“三大爷,您受累。富裕出来的就归您了!我颠儿了!”
“向东,放心,分东西我最在行了!公平公正绝对不会缺斤少两。”
阎埠贵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杆秤,纸笔算盘家什那叫一个齐全!
陈向东推车出院儿的时候,院里还是闹哄哄的热闹十分。
……
王胖子在教室外抽烟等着陈向东的到来!
“陈哥!今儿怎么来晚了?”
陈向东手里把玩着存车的小木牌儿,嘴里回道:“嗨!别提了!大院里屁事儿多!非要开什么全院大会,不提了它。
你这是专门等我?有事儿?”
王胖子:“我跟你说,前几天夜里咱俩不是把那几个劫道的送所里了吗!
今儿电话就打我爸那里去了!说是咱们立功了!那几个小子身上还背着大案子呢!
估计就是这一两天表扬信就能到咱们各自单位。
我爸还说这礼拜日让你来我家玩儿!”
陈向东:“就那几个怂蛋包还能做什么大案子?得!不该知道的不问!
礼拜天应该没事儿!你爸喜欢什么?我头次上门儿得准备点儿东西!”
王胖子:“你可千万别,空手去最好。我家老爷子最烦这些东西。”
陈向东:“知道了!咱俩抽完这根烟就进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
同一时间,四合院,易中海家。
傻柱拄着拐在屋里转磨磨,像豆腐坊里拉磨的瘸驴。
易中海:“行了傻柱,省省你那伤脚吧!转的我头晕脑胀的!”
傻柱依言停住了身形道:“一大爷,姓陈的这孙子真特么阴。丫明明有街道办的单子,竟然不提前通知您一声。
非特么大会上拿出来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大妈:“柱子,先不说这个。就说他让阎埠贵分蘑菇之前那几句话,说什么想给院里人弄肉吃,让老易给搅和黄了。
在阎埠贵劝说下才每家给二两干蘑菇。这连削带打手段可不像一个十九岁孩子的作为。”
易中海:“阎埠贵这个算盘精应该是多少偏向那小子了!刘海中今天也没发言,这不合常理呀?”
傻柱:“您甭担心!等我脚好了,套丫麻袋!”
易中海:“胡闹!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一大妈:“柱子,注意安全!不行咱就忍了!就是以后再给贾家捐款恐怕就难了!”
傻柱心里充满了一大爷两口子关心的话语,和以后再也不能组织给秦姐捐款的愤怒。
本来就不多的脑仁都要炸了!心里就一个念头,给陈向东那个王八蛋一次狠狠的教训!
……
陈向东安安静静的在夜校学习,还不知道傻柱准备套他麻袋,打他闷棍。
丫的眼神儿在前排的几个姑娘的背影上逡巡不定。
这孙子这些天按兵不动原来是挑花眼了!
同桌的王胖子那胳膊肘碰了一下陈向东。“哥!你那天打劫道的用的是什么功夫,那阴损狠劲儿,啧啧,……不过我喜欢!”
“有时间教教我呗?”
陈向东:“胖子!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哥哥练的是正宗八卦掌,师承程庭华大师一脉。
与太极拳和心意拳并称为“上三门拳法”!和阴损狠辣根本不沾边儿!
至于你说的那些,正经的国术传承大多如此,都是上插双眼下撩阴,转到背后取后心。
你以为像评书里说的,大战三百回合!
屁!交手三两下就分胜负决生死了!”
王胖子满脸惊呆,心里国术大师们的形象碎了一地!
正当二人一个说的过瘾,一个听的入迷。只见前方飞来两个白点,分别击中二人额头。
正当二人要拍案而起,准备收拾这偷袭的无胆匪类之时。
就听讲台之上,一声怒吼:“督!那俩竖子,胆敢搅闹课堂,是欺老夫手中粉笔不利乎。”
二位少侠腚眼一看,吓的捏呆呆发愣!
确原来是惹恼了讲台上的秃顶教授李先生。
暗道一声“晦气!”
便乖乖到教室最后一排站着听课去也!
这可不是怕了老匹夫!而是尊师重道。
谁问都是这么说。怕?呵呵!不存在的!
“胖子,这次都赖你。两张老莫儿的餐票,不然,哥哥让你知道知道八卦掌的特点程派秘传!”
放学后陈向东拍着王胖子肩膀道!
(当年老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