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怒道:“易中海有完没完?你这是要干嘛?”
易中海陪笑道:“向东!你看你给轧钢厂弄了那么多鱼.肉。李主任那得乘你多大的人情。
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现在去一趟轧钢厂跟李主任求个情,把傻柱放了吧!以后咱们四合院关起门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多好!”
“大家说是不是呀?”
还别说真的有几个捧臭脚的!尤其以阎埠贵为最!
阎埠贵舔着脸道:“向东,大度点儿!你又不费什么?就是打个招呼的事情!”
陈向东白了阎埠贵一眼道:“阎老师今天这么卖力气,这最少得是十块钱的演出费吧?”
阎埠贵得意忘形道:“那是!啊呸!没有的事儿!你不要污我清白!我堂堂人民教师……”
“打住吧!你是什么人性院里人都比我清楚,咱就别狐狸洞里说聊斋了!没什么意思!”
“别说我跟李主任那里没那么大面子。就是有面子,我凭什么用在傻柱身上?”
易中海截话道:“向东!不让你白忙,你说多少钱吧?我出了!”
我擦,好你个易中海。这是无时无刻都想着给小爷下套儿!今儿要是敢收易中海的钱去给傻柱说情。
不到天亮易中海就敢去举报他收钱干涉司法程序。到时候罪名可比偷一饭盒猪油的傻柱重多了!
“易师傅,你呀!该干嘛干嘛去!你的钱好拿可不好花,我呀跟李主任那里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再说李主任公正无私,也不能因为私人关系影响公事处理!您呀!另请高明吧!”
“向东,咱们再商量商量……”正当易中海准备死缠烂打的时候!
“咚咚咚!”一阵拐杖敲击地面砖头的声音传来。
聋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中院朝气十足的说道:“中海,别求他。陪老太太走一趟!我就不信因为一条鱼!谁能把我孙子怎么样喽!”
易中海搀着聋老太太去找门路搭救傻柱不提。院子里的人呼呼啦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见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阎埠贵凑了过来道:“向东你误会三大爷了,三大爷心里是一直向着你的!你也应该感觉的出来呀!”
陈向东轻蔑一笑道:“阎老师,首鼠两端可没好结果。见小利而忘大义,君子不取也!您呀!好自为之吧!”
阎埠贵嘴上说着:“哎!你说这孩子还跟我个老师扯什么小利大义的!”
心里却道“二十块钱可不是小利喽!都顶上我小半个月工资了!
你小子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呦!这日子呀!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这就几句话的事情!两张大黑十就进兜了!还有比这还惠而不费的吗?”
陈向东“蒂斯”完阎埠贵就要回屋,又被人拦住了!
心道这是没完没了了!
低头一看笑了!是前院虎子。
只见虎子道:“向东哥!你的被褥铺盖都在我家呢!我奶奶昨天刚给晒过可好了,闻着都有太阳的味道!”
“您屋里我也都给打扫干净了!钥匙一直在我家。一大爷和三大爷都来要过,说是参观参观!奶奶都没给!”
“一会儿我把被褥给您抱过来!还有我奶奶说谢谢您!”
陈向东揉了揉虎子脑袋道:“崩爆米花好玩儿吗?”
虎子点头如小鸡啄米道:“好玩儿好玩儿!不但好玩儿还好吃,还能挣钱。奶奶说开春就送我上学!”
虎子说完话,退后一步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起身也不说话就跑回前院儿。抱陈向东的被褥铺盖去了!
这时中院贾家的窗帘掀开一个小角,贾张氏那三角眼正不善的盯着陈向东,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道:
“陈向东这个小王八蛋真是瞎了眼!虎子这个没爹没娘的短命鬼儿!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
咱家棒梗不比他强一万倍!他咋就瞧不上呢?
就最近那李婆子就占了多少便宜了!
好像街道分给她那爆米花机也是陈向东那小畜生倒的鬼。
这要是给咱家那得多美呀!就是租出去,一个月怎么也得能赚个十块八块的!”
“秦淮茹,你倒是说话呀!”
秦淮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妈!您让我说什么?”
贾张氏拿手指戳了一下秦淮茹脑袋道:“你个死心眼的玩意儿!光吊着个傻柱有什么用?
这剩菜剩饭还没吃几天呢!就把自己弄保卫科里玩儿去了!
你就不知道在陈向东那小王八蛋身上下点儿功夫,要是给他弄卑服了!日子还不过的飞起!”
秦淮茹脸上一红道:“陈向东平时就不爱搭理我,这一个月又没着家。我有劲儿也没处使呀!”
贾张氏一听脸色就变了!一把掐住秦淮茹腰间软肉,骂道:“我就知道你个骚狐狸守不住,这还大着肚子呢!就想男人!”
秦淮茹嘶声轻呼道:“婆婆,我没有!我就是顺着您的话说的!我真没有!”
贾张氏长叹一声松手道:“淮茹呀!等生了孩子以后你把环儿上了吧!”
秦淮茹满脸不可思议惊呼道:“婆婆您说的什么话呀!”
贾张氏面无表情道:“人话!你这个年纪,咱家这个情况,万一有个擦枪走火的!咱们一家老少还活不活了?”
“你听妈的!傻柱就吊着就行!绝对不能让他的手,起码十年之内不行!怎么也得等棒梗长大成人。”
“至于陈向东,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淮茹茫然问道:“为什么呀?”
贾张氏:“呵呵!陈向东不可能娶你,傻柱可能!”
婆媳俩都闭嘴陷入沉思。
陈向东来到后院自己房前一看就是眼前一亮,雷家人手艺真不是吹的!没进屋看,光是新油漆的门窗柱子和新排的屋瓦就值回票价了!
厨卫弄得也十分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