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进厨房炖土豆腊兔子,虎子抱着陈向东的铺盖小心翼翼的来到后院。
“向东哥,钥匙在我兜里,你拿一下开门,我腾不出手!”
“哎!向东哥!你别挠我痒痒肉,咯咯咯,向东哥!被子~被子要掉了!”
陈向东逗了一会儿虎子,和他一起把床铺好。
然后去许大茂家喝酒了!
……
陈向东举杯道:“大茂哥!这些日子大院里有什么新鲜事吗?
许大茂喝了杯中酒呵呵笑道:“也就是傻柱脚好了!顶着脸上的红印子上班了!有一个星期了!还是天天给秦寡妇带饭菜。
还有就是一大爷想进你屋看看,不过虎子奶奶说什么都没有交钥匙。
一大爷又是讲大道理,又是暗示威胁的可是折腾了小半天。”
听了这番话,陈向东心里又给易中海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陈向东:“大茂哥!就咱俩人,你说实话。傻柱是不是你给举报的?”
许大茂起身看了看屋外,回来神秘的对陈向东道:“呵呵!这事儿吧!不能说,不能说!反正傻柱是进去保卫科了!”
陈向东一听,呦吼吼!没想到一句话就诈出来了。禽院儿果然没好人,尤其许大茂。
陈向东吃了张肉饼赞道:“这肉饼真不赖!酒也正宗,还是大茂哥有办法!”
这一语双关,许大茂是听懂了!但也只是微笑举杯,并未解释什么!
又扯了些闲篇儿!酒足饭饱后,陈向东刚回屋,就从窗户看见,傻柱搀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忽忽悠悠的回来了!
三人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叽叽喳喳吹捧着老太太的厉害,好像四九城里就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一样!
然后就是蹦蹦蹦的磕头声!应该是傻柱给老太太磕的!易中海应该干不出来这事儿!
果然一会儿就听见奶奶亲呀!亲奶奶!乖孙.亲孙真孝顺啊!
易中海还敲着边鼓说傻柱就是仁义,是个好孩子。
可是没说几句话就得搭上一句小畜生,断子绝孙什么的,这是特么是骂谁?
陈向东一想还是给聋老太太送走吧!天天在隔壁念咒。太特么腻歪人了!
于是熬到了夜里12点,意识进入游戏空间,看着尸兄弟们,准备挑一个给老太太送终。
挑来挑去,就你吧!
独臂丧尸!
“哎哎!说你呢!就一胳膊那位!一会儿跟我出去办点儿事!”
红眼老大:“陈先生!他这胳膊是兄弟们闹着玩儿不下心……,嘿嘿!有事儿您吩咐我就行了!他着一只手干活儿也不利落呀!”
“别废话,今儿又不是干体力活。要的就是一只胳膊。这玩意儿多惨,多吓人!”
“你一会儿就进这屋,里头有个老太太。你可不能咬她,也不能挠她,光吓唬就行!
嗯!还得弄出点儿动静……对了!在带张报纸。你就摇晃报纸,那咔咔一响……
再不行,你喊他……娘!对就喊她娘……,声音不用大了哈!去吧!”
啧啧啧,独臂儿子寻母记……!除非你这几十年没故事,否则……吓不死她个老东西!
聋老太太屋里她正在似睡非睡之间,人老了就是觉轻。就好像听见耳边有抖报纸的咔嚓声,还有个声音在炕边儿叫娘。
睁开眼睛一看,床边站着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看着只有一只胳膊。心里就是一番个。
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我苦命的儿!是你吗?
独臂丧尸:“娘……娘”
聋老太太:“你是人是鬼呀?……”
“唉!你都让政府枪毙快十年了!怎么可能是人!
还是你那拜把子大哥福海把你卖了的!
我可怜的儿!你这成了鬼,怎么还是一只胳膊呀!”
“你拿着那报纸就是登着枪毙你那天的吧?”
“娘也有一张来的!……”
“我跟你说,你儿子.我大孙子现在都25了!长得壮实!现在姓何,就是中院正房里的厨子傻柱。
你要是想他,就也给他托梦,去找他!我再跟他说说内情,没准儿能改回姓赵!
你说你那个死鬼爹给你起了个赵二的名字,娘给你烧纸钱都怕你收不着呀!……”
聋老太太竟然拉着独臂丧尸滔滔不绝的聊起了家常和秘辛。
一直关注隔壁屋子里情况的陈向东现在脑袋有点儿方。
我就是想吓死你了老东西,你却对着丧尸唠家常!这戏路完全不对呀!
这时独臂丧尸也传来了信息:“陈先生!她.她不怕我!”
还使劲拉我这一条胳膊,现在我都有点儿害怕她了!再给我拽掉了!要不您换尸吧!这任务,我……”
陈向东传音道:“蠢货!开灯!看她个聋老太太还敢不敢拉着你的一只手唠家常了?”
这回屋子里可有了动静了!丧尸挣开聋老太太的手,在墙上找灯绳。
聋老太太迷迷糊糊的还问:“儿子你找什么呢?”
独臂答:“灯”
“嗨!娘给你开灯!”
“啪嗒”一声聋老太太屋里一下就亮了!
聋老太太这下被灯光一刺,一下就彻底清醒了!摆脱了刚才那种似梦似幻的情况。
抬眼望去,只见这哪是和傻柱长得一模一样的儿子赵二!
这就是个绿脸獠牙独臂鬼呀!手里还拿着一张洋码子报纸!
自己刚才还拽着它的手说了那么多话!
越看越怕,越怕越想。就听见嗷嗷一声“鬼呀!”
后院各家各户都逐渐亮起了灯!
陈向东揉了揉耳朵,好家伙!这得有一千多赫兹,二百多分贝了吧?
这可没法装听不见了!心念一动把独臂丧尸收回空间。开灯,穿外套,下地穿鞋,点上一根烟等着,看刘海中什么动静。
不一会儿!就听见刘海中披着夹袄骂骂咧咧的开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