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撞开了聋老太太的屋门指着里边说道!
大家在仨大爷带领下，围上去一看。好家伙，只见聋老太太口吐白沫，倒在床上，手里还拽着电灯绳儿。
傻柱跨步上床把老太太抱在怀里使劲摇晃，嘴里叫着“老祖宗醒醒。”
易中海指挥道:“傻柱别晃了！快掐人中，老太太八成是中风了！”
傻柱倒也听话，用力的掐了老太太一下！
“嗯！哎呦！”
只见聋老太太悠悠转醒过来，只是嘴歪眼斜，口水白沫控制不住的淌了出来。
老太太艰难的抬眼看了一眼傻柱，浑浊的双眼显出迷茫之色!
“儿呀！娘娘还不能跟你下去呀！我还得看着傻柱娶妻生子呢！咱老赵家可不能断子绝孙呀！”
聋老太太拼着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再说话已经是囫囵不清了！
勉强能听清的就几个字，报纸，胳膊，福海。再就没了！
屋里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聋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傻柱回头看着易中海道:“一大爷，老祖宗这是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易中海:“老太太这是中风了！脑子已经糊涂了！胡言乱语的！
你可别瞎琢磨!跟你没关系！应该是老太太梦见自己亲人了”
又对屋里屋外的邻居道:“都散了吧！老太太中风了！胡言乱语的各位可不能背后嚼舌根子。
柱子姓何，就是这院里土生土长的。大家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老太太一直都当他当亲孙子，所以这中风脑子就糊涂了！”
“老刘，老阎，柱子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大家一看没戏了！就拖拖拉拉的回家了！
当然易中海刚才那番话和聋老太太的话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陈向东留下个隐身的尸兄当窃听器，叼着烟回屋了！上床听戏!
聋老太太屋里。
“老刘你应该是先到的！你说说吧？”易中海问道！
“我也没比你们早到两分钟!也是傻柱踹门才知道老太太出事的！就是听见老太太喊了一声有鬼，才出来看看的！那么大声音，你也应该听见了吧？”
阎埠贵:“老易!这老太太说什么福海，胳膊的不会是……”
易中海:“老阎，你跟我出来。我有两句话跟你说!”
然后尸兄就听不见了！
好在二人出了屋以后说话的地方离陈向东窗户不远，陈向东凭着过人的耳力还是听见了个大概。
“我家里还有张收音机票，……你多听听国家大事儿！少听点儿……”
“好好好！我刚才肯定是听岔路了！”
屋里聋老太太也走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辈子像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闪过。
自己也是生在富贵人家，从小缠足，读书做女工。
14岁嫁给商人赵德发，第二年生了个男孩。可惜没出满月就夭折了！
后来有了赵二，男人去南方做生意就没回来，都没有给孩子取个大名。
赵家族人好狠的心，将自己母子二人赶出家门。自己娘家也遭了一把大火死了个干净。
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寡妇，只好给金贝勒当了外室。
可是金贝勒容不下自己的孩子，那么小就给送去学裱糊手艺了！
那是民国24吧！自己儿子赵二在一个风雪夜里，用一只胳膊抱来个没出满月的胖小子！
可巧，中院厨子去给大人物做堂会。她媳妇儿不知怎么把个刚满月的男孩儿给养死了！
也不知道是害病，还是呛到了！……哭的惨呀！说什么男人回来会打死她!
这不就李代桃僵，移花接木了吗！
……
那一年，几个共和面饼子救了个拉洋车的！谁能想到十几年后当了轧钢厂的厂长。
就是柱子长大了跟何家两口子都不像……
哎！再后来，何大清这个王八蛋竟然跟个寡妇跑了！
哎！我这一辈子!
……
“老太太!老祖宗!你说句话呀！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傻柱呀！我是您大孙子呀！”
易中海和阎埠贵快步进屋聋老太太已经咽气了！
傻柱已经哭成泪人了！
“柱子!节哀吧！让老太太好好的走吧！
老刘，老阎你们都把老伴请来吧！一会儿给老太太擦洗一下换衣裳，傻柱也去请你一大妈来。”
三位大妈来了把男人都请出屋，给老太太擦洗，挑了一身新点儿的衣服当寿衣给换上了。
……
陈向东这犊子是机会呀！掏出磁力菇对着聋老太太家就是一通吸!
你还别说小黄鱼23条，大黄鱼12条，赤金头面一套，赤金镯子一对，钱票若干!
这是真有货呀！也不知道原主里便宜了谁？
……
第二天一早陈向东就看到棺材和白棚都搭好了！傻柱穿着孝服蹲在棺材边上烧纸。
估计一会儿街道办上班来个人看一眼下午就应该出殡了！
陈向东昨天听了聋老太太的那些话，心里一串联，已经有了个大概轮廓。
要想验证其实也简单，找个老人一打听福海，赵二就知道了！
阎埠贵不就是靠这个，混了一张收音机票吗！
以后可以拿这个敲打易中海和傻柱。拿这个钉死傻柱估计还差点儿，毕竟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当事人都死了！
出了院，骑上自行车。陈向东去新单位报到。
当时就被留下进行培训。准确的说，是陈向东给同组的人进行蘑菇种植培训!
整整一个月，陈向东和新同事们已经收获的一茬几千斤草菇。
据说连那位的餐桌上都出现了炒蘑菇这道菜了！
……
60年元月底。
“小陈顾问，你的信。”
正在给蘑菇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