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顺着哨声传来方向潜了过去,不多时便来到了现场。
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
郑守民双脚被斩断,嘴里含着哨子。只来的及说了一句话。
“他们把我大哥的头带走了!”
便昏死了过去。
陈庆丰父子二人,看着十米外地上那具无头的尸体,心中怒火中烧。
尤其是陈向东,第一次遇到这种生离死别,对敌人痛恨的无以复加!
想起这半个多月以来和郑家大叔交往的点点滴滴,那是个少言寡语的三晋汉子……
陈向东差点儿没咬碎自己的牙齿,真到了怒发冲冠,目眦欲裂的地步!
略略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陈向东给经过简单止血包扎的郑守民加了“太阳花”。
沙哑着嗓子对陈父道:“爹!我要去把郑家大叔的头带回来!”
正在这时,伍万里也过来接应。
“老陈!向东!X博士一家已经安全转移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快走!”
陈父:“好!你背着守民。我去背守国。”
伍万里:“守国哥?啊!他的头哪去了?”
陈向东像是没听见伍万里的话!
对着陈父道:“爹!我早上五点之前,一定会回到集合地点。误不了回家!”
陈向东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扎进了黑暗!
耳边传来一声“自己小心点儿!”
怒气渐渐被理智代替,陈向东嘶了一声。从街边的橱窗玻璃上,看到自己脸色难看之极,眼角一片血红,竟然是眼角瞪裂了!
特么的!这帮畜生。气煞我也!
心里无比后悔只给尸兄下达的隐身观察的命令。
“红大!那帮畜生跑哪儿去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没跟着!”
“陈先生,它们就在两条街外的一座建筑物里,小崽儿弟跟着呢!”
十五分钟后,陈向东看着眼前的樱花银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几颗眩晕菇解决几个守卫,都特么不会说人话直接送它们去见它们的“舔*罩*大*婶”了!
在尸兄的指引下,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了和郑大叔.郑二叔交手的余孽。没什么好说的。杀之。
这会儿陈向东才明白,老陈当年为什么明知道那么做是违反纪律,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还是动手了!
嘿嘿!真特么痛快。
要解心头恨,挥刀斩敌首。
一间一间屋子找过去……!
收拾好一切,看着被码成塔型的几十个“狗头”。低头对着胸前的包裹道:“郑大叔,仇我替您报了!一个没剩,连看门狗都弄死了!侄子带您回家喽!
…………
我擦嘞!刚要准备出门的陈向东突然想起来,这里是特么樱花银行就这么走了简直不知所谓,不可理喻!暴殄天物呀!
然后就水到渠成的带走了一些东西,留下了不少在码头卸货时顺了桐油,煤油,棉花布匹和一个打火机。
…………
两个小时后,《凤还巢》行动小组安全屋。
“报告队长,烈士郑守国遗首寻回。组员陈向东归队。”
伍千里:“好小子!我替老郑谢谢你!人生地不熟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向东:“嘿嘿!运气不错!赶巧了!没什么好说的!”
陈庆丰阴沉着脸色把陈向东叫到门外。
“你是不是放火了!”
“爹!没人知道是我干的!首尾收拾的非常干净,……。”
“你呀你呀!这世界上聪明人有的是,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据的!我们回京以后你大概率……,你就绝食,表明态度。也预防可能有人下黑手,不要回答任何人的询问。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救你出来。记住你只是在街上寻回老郑……!”
……
京城,某处禁闭室,一桌两椅,十平米。
今天已经是回京的第二天了!陈向东从下了车就被带到这里,关了禁闭。
哗啦,禁闭室门被从外打开。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山装男子走了进来。
坐在陈向东对面。双肘抵在桌面上,双手交叉成三角形,眼神儿冷冽带着十足的攻击性。开口讯问道:
“陈向东,男,20岁……于本月15日……”
“说说吧?为什么违反纪律,私自行动。”
陈向东面无表情的道:“请你出示证件,和上边的审讯我的授权文件。否则我是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
“呵呵!冥顽不灵!看来得给你上点儿手段了!不然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眼镜男威胁道!
“你敢滥用私刑,我保证你死在我前面。”
陈向东心里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游戏空间里各种热武器和游戏道具已经准备停当!
“哈哈!好小子!真有种。我姓朱,也是梁首长的兵。你得叫我朱叔叔!我和你爹也认识,咱们算是一家人。你这次惹得祸可不小。”
“你说你,把烈士的头找回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杀那么多人,杀人就算了。你还把他们的头都割下来,铸什么京观。你不觉得太过残忍了吗?最后你还放火把人家银行给烧了!”
“唉!不过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先写个事件的详细经过,再写个深刻检讨。有梁首长给你求求情,事情也就过去了!”
陈向东突然暴起,手铐瞬间解开,不等眼镜男的手碰到腰间。就被一个双峰贯耳打晕了!
“呸!什么东西?屁股歪的可以!还特么残忍,它们割下我战友的头的时候就特么不残忍了。”
“还特么想套路老子,你也配。”
陈向东从眼镜男身上翻出来一包华子,抽出一根,点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
草,还没自己空间里的好抽。是特么市面上流通的普通货色。这人和王胖子他爹级别可差远了!
应该就是个不知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