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疑似杀人放火吗?又没有任何证据,不承认也就行了!
没人咬的话,昨天就没事儿出去了!这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今天又来了姓朱的这货。
本来准备用催眠菇审审姓朱的!可又怕这间禁闭室被监控监听了!就没给自己找事儿了!
还是让尸兄隐身跟踪姓朱的挖出幕后黑手然后再说吧!
等老子出去好好会会这帮杂碎,这事儿不算完。敢对小爷下黑手,嘿嘿给小爷等着!
陈向东抽完烟又戴好手铐,坐在昏迷的眼镜男对面,有如老僧入定般。据说这样可以减少身体能量消耗!禁闭室里又陷入了安静。
……
景山东街三眼井吉安所东巷八号院一间房子里。
“乔木,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报告首长!没有证据表明HK那件银行纵火杀人案,跟陈向东小同志有关!
前来求情和打听情况的将军已经超过10位了!有宋,梁,李…………”
“他现在关禁闭已经两天了!您看……?”
老人弹了弹烟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呵呵!比他爹还疯!他爹当年关了几天?”
胡秘书:“据梁将军说陈庆丰同志当年是禁闭七天!”
“那就也关他七天。好好治治他这个个私自行动的坏毛病!”
……
胡秘书:“首长!听说陈向东小同志好像五一要结婚!执行任务前几天定下来了!……”
“哈哈!他真会挑时候!……那就算了吧!我们总不能让人娶不到老婆吧!……毕竟不是正常的情况,敌后工作不能太苛刻。
没必要用这些(疑似.可能)来难为我们的战士。去把他放出来好好结婚吧!不过要替我好好敲打敲打他。”
胡秘书:“好的首长!我马上亲自去!”
“你稍等一会儿,我写一幅字。给这个“小疯子”当结婚礼物!”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看着首长的这幅题字,胡秘书知道“陈疯子”父子这是入了首长眼了!
可是结婚不都是什么百年好合!郎才女貌的祝愿词语吗?不过想来“小疯子”肯定更喜欢这个!
……
“哗啦”铁门打开惊醒了假寐的陈向东!
只见一个,个头不高,戴着眼镜的50岁左右的小老头。带着两名警卫走了进来。
陈向东赶紧起身,看清来人后,暗暗心惊。“鼎新”先生,这可是那位的大秘书。
自己就是放了把小火,这是通了天了呀!早知道就不意气用事了!“堆塔”和放火完全没必要呀!
可是“堆塔”是报复,是震慑。放火是为了掩盖……!
嗨!也行还是经验太少,活儿干的太糙了!
“呵呵!你就是陈向东同志吧!跟我出来吧!”
“给他把铐子打开!”
“这位趴在桌子上休息的同志也是和你一起的吗?都一起出来吧!”
“报告首长!此人自称姓朱,是来刑讯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这里睡着了!”
一个警卫上前探了一下姓朱的鼻息又检查了一下!
“报告首长,这人昏迷了!没有大碍,一个小时内会自己苏醒!”
胡秘书脸色变了变低声道:“胡闹!”
也不知是说陈向东还是那位朱先生。
大人物说话就是这样高深莫测。
十几分钟后。
胡秘书拍着陈向东的肩膀道:“向东呀!以后可不能意气用事了!本来首长是非常看好你在军届发展的。
可是现在……,首长觉得你的纪律性还是需要加强!好在你才20岁,以后前途还是远大的!”
陈向东:“谢谢胡伯伯救命之恩,没有您的援手我可生死难料!不过我是真的冤枉!我可真没有放火呀!”
“闭嘴!谁跟你提防火的事情了?从始至终我们的谈话都没有提及这事儿吧?”胡秘书伯伯面色阴沉道!
陈向东马上反应过来,是自己说顺嘴了!赶紧描补道:“刚才那个姓朱的说什么放火什么的!我……”
胡秘书别有深意的看了陈向东一眼道:“此事到此为止!”
“你回去好好准备五一结婚,不要在节外生枝了!”
陈向东:“胡伯伯,您要是有空。我们父子想请您来给我做证婚人。”
胡秘书用手托了托眼镜,笑道:“你小子真会顺杆爬!我可没时间!首长给你小子写了一副字算是贺礼了!足够了!没必要拽上老头子。这幅字要好好保存……。”
陈向东:“胡伯伯您可不老。……”
……
大院外一辆吉普车。宋父,宋铁二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番家常话自不细说。
第二天小两口开始采购结婚用品。
四转一响一咔嚓都配齐。
(电风扇,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是四转,收音机是一响,照相机是一咔嚓。)
被褥衣物都是双方父母提前给准备好的!
陈向东又去前门雪茹绸缎庄,专门给宋铁量身定做了几身旗袍,用的都是好料子!
虽然肯定是不好在外面穿了!可是在家里关上门还是可以嘿嘿嘿的吗?
话说老陈同志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都没有去禁闭室外接自己,这几天也不见人影儿!不知道在忙什么?
跟踪姓朱的尸兄也传回了消息,姓朱的上边是一个叫马天生的!再上边是一个姓王的大官儿!
对付自己是因为姓王的接到HK传回来的信息,想打樱花银行里的东西的主意。他们觉得东西被陈向东藏在HK的某处了!
所以就让姓朱的马前卒来对陈向东下手了!
马天生!听着怎么这么耳熟,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作为大人物既然要搞死我这个小喽啰,那就得有小水沟里翻船被反杀的觉悟。
尸兄们监视了七天,终于赶上了个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