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院的阎埠贵,拿着堪比济颠圣僧的破芭蕉扇,拍打着冲上来的蚊子。继续他的“打劫”大计。
远远看见一个光头老汉,看面貌还像是熟人。推推瘸了腿儿的眼镜,不确定的试探着问道:
“老易?易中海?不不不!易不群!你这是刑满释放了?”
“唉!是我!托您的福,我因为表现良好,被提前几个月释放了!阎老师你最近挺好的呀?
我现在不可叫易不群了!“圈儿”里的领导说了,那个名字太过脱离群众,思想上有很大的问题!
现在我的新名字叫《易东方》!”
阎埠贵一听,心道:老易这操作太特么骚了!换名字比自己换裤衩子都勤。
飘远的思绪在电光火石之间被收回脑海,阎埠贵习惯性附和着捧道:
“好好好!《东方》好呀!你这几年可是清减了不少?……哦……你还是先回去看看你老伴儿吧!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唉……!”
易东方不再和阎埠贵闲扯快步回家!
来到自家屋前,看着紧闭的家门。摒弃了近乡情怯的情绪,推门进屋喊道:
“老伴儿!我回来了!”
中院“嗷唔”的一声!又炸锅了!这回是易家有热闹了!
易大妈听见动静,从床上翻身起来,看见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老伴儿!一把抱住易东方哭嚎道:
“当家的!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过的苦呀!……”
当晚刘海中“强撑病体”召开了全院大会。
话说刘海中听说易中海提前释放!啊呸!是《易东方》提前释放。
病就直接好了一半儿!开完教育易东方的“欢迎会”,由于有了这个出气筒。官儿瘾过的足足的!心病不药而愈,完全好了!
“刘桑”背着小手,神采奕奕的顶着血嘎凝成的“人丹胡”,哼着小曲儿回家了!
整个“欢迎会”,就一个主题。那就是帮助易东方回归人民队伍。要其从内心深处改造思想,深刻认识错误,痛改前非…………
陈向东主打一个全程看戏,就连刘海中点名让他发言,都笑着摆手拒绝了。
许大茂倒是抢过话头主动发言,很是给易东方一个没脸。
要不是傻柱都瞪眼挽袖子,估计今天就不是给老易一个下马威了!而是让丫脱层皮,好好出了早些年受的闲气。
易东方经过将近三年的“进修”,倒是对大院里的小场面,根本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整个过程都低着头,大家根本看不清他清瘦的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唾面自干的意思!
…………
两天后,下午五点多不到六点!
陈向东因为工作耽误了点儿时间,比平时到家晚了二十多分钟。
进到中院儿就看见棒梗从后院月亮门儿一溜烟儿似的跑回家。
推车还在纳闷儿!这小逼崽子要憋什么坏?
走到月亮门下时就觉得有东西掉进脖颈子里。
陈向东用手往出一掏,就觉得肩颈之间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有如针扎。
大骂一声“草”!
这特么是洋辣子进脖颈子了!
这院里也没有枣树哪来的洋辣子?
想不出来了所以然,赶紧朝自己家喊道:“媳妇儿赶紧找找“橡皮膏”!我让洋辣子蛰了!快给我粘粘。”
宋铁听见自家爷们儿的喊叫,赶紧翻箱倒柜儿的找出“橡皮膏”。
给已经脱成光傍子的陈向东,在脖子和后背贴好膏药。
粘好后,猛的撕开,把毒毛和汗毛一起拔掉。
“哎呦喂!姑奶奶,您轻着点儿!”
“轻着点儿?轻着点儿可拔不出洋辣子毛儿!”
宋铁没理会龇牙咧嘴的陈向东,一下下,利落的揭着“橡皮膏”。
完事儿后,进屋拿了一个搪瓷脸盆打了一盆水。
用肥皂给他清洗,然后涂抹牙膏,很快就止住刺痛。
几分钟后牙膏硬化干燥后,再揭掉就把剩余的毒刺全祛除了!
听到后院有热闹看,“牛马”们自然聚了过来。
阎埠贵推推眼镜,看着地下那几条花花绿绿的“毛毛虫”,开始拽文道:
“向东!这是洋辣子,学名褐边绿刺蛾,属鳞翅目刺蛾科。俗称痒辣子。分布地域广泛,几乎遍及全国。这月份正是它猖獗的时候!
被蜇后可用棒棍挑破其身体,会发现一绿(或青)和黑的经脉。将其中绿(或者青)的一条取出捣碎,敷在被蛰处立马有奇效。”
看着院里人被自己“学问”所震慑,阎埠贵心里十分受用。还补充道:
“向东!你可千万别动黑色那条,那是它毒液所在之处。”
陈向东黑着脸道:“行了!阎老师。那是没胶布和药物情况下的土办法,您就别给我“瞎马骑”了!您就歇歇吧!大伙儿也散了吧!”
大家一看热闹结束,也就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进了屋,宋铁问道:“你挺大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向东黑着脸道:“特么的!这是有人给我下的阴招儿!我特么着了道了!
你想想?每天这个点儿,是不是你在家做饭,我带着大宝二宝出去遛弯儿?”
宋铁一听有人要伤害自己孩子,脸色就阴沉下来!
那洋辣子,自己爷们皮糙肉厚的都受不了!这要是搁到细皮嫩肉的闺女.儿子身上……。
想想都起鸡皮疙瘩,恨的眼圈都红了!
“向东哥!是谁?老娘去撕了他!”
“你甭管了!就这一半天儿!我会让他知道给我下阴招儿的代价是他付不起的!”
“嗯!你小心点儿!别留下首尾!下手狠着点儿!一回就得管饱!”
“知道了!你去做饭吧!外边儿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特么让丫后悔一辈子!”
…………
贾家!棒梗透过窗户看着吱哇乱叫的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