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奶的大孙子。今儿这是怎么了?蔫头耷脑的!是不是中暑了?去找傻柱要钱,买瓶汽水喝!好好去去暑气!”
贾张氏看着没出去疯跑的孙子关心道!
正在想心事的棒梗也没听清贾张氏前边儿说什么?就胡乱的应着。最后一句找傻柱要钱,倒是听心里去了!
棒梗一溜小跑到大院门口等傻柱去了!
看着恢复活力的孙子!贾张氏宠溺的一笑,推了下老花镜,一锥子扎到鞋底上。扯出麻线,继续做鞋。
你说准备晚饭?呵呵!那是不存在的!
秦淮茹带回来二合面儿饼子,加上傻柱的饭盒。就这伙食,在院里绝对数的上的!自己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
棒梗在大门口堵住了回来的傻柱。
“傻叔儿!今儿下班挺早呀?”
“呦呵!棒梗今儿你这小嘴儿可够甜的!说吧!想干嘛?”
“嘿嘿!给我几毛钱!我去买瓶《宫灯葡萄汁》!”
“呵!呵!你小子口儿够高的!行!给你钱!买两瓶!想着给你妈也来一瓶儿……”
…………
陈向东吃了晚饭,也没心情遛弯儿!躺在床上,吹着电风扇,心里在盘算怎么惩罚“盗圣”,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向东起床就安排尸兄隐身盯着棒梗。
只见这孙子背着书包在街口早点摊儿买了个烧饼,蹦蹦跶跶的奔“海子”边儿去了!
到了“海子”边儿,一棵大树底下。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带盖儿的空罐头瓶子,一双筷子。
开始围着大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还小心的夹起来,放到罐头瓶里。
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孙子是逃学抓洋辣子呢!
这是准备攒一瓶子,给陈向东一家人来下狠的!
陈向东洗脸的时候,又背着人,看了一眼月亮门上边儿!
好家伙!猴皮筋儿!冰棍.棍儿!这小机关设计的!真特么绝了!简直是个“天才”!
要是丫把这心思都放到学习上,清北还不是稳稳的?
特么的!今儿要是不给丫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都对不起读者老爷!
把陈宋.陈元,俩孩子收拾利落,驮着她俩送去“育红班”。
临走告诉宋铁,让她今天去接孩子,然后去娘家吃饭。最好今儿就住那边儿!别回来了!
农展馆南里11号,陈向东今天来的早。下车给门卫大爷递了根烟,还闲扯了两句。
“呦!小陈处长今儿来的够早的!”
“候大爷,您可是老前辈,老英雄。您叫我一声小陈,就行了!可千万别加处长,听着跟骂我是的!”
“呵呵!就爱听你说话,实在不虚唬。年轻这波干部里,你算好样的!不像哪个谁谁谁!进门从来不下车。更甭说递烟打招呼了!”
“侯大爷!您就光捧我,就行了!我脸皮厚,也爱听!可不能踩咕旁人,那是给我树敌呀!”
“行行行!就咱爷儿俩说话,还这么小心!累不累呀?”
“得嘞!爷们儿!回见了您嘞!”
中午吃饭前,陈向东“观察”棒梗已经抓了大半罐洋辣子了!于是决定动手。
来到办公楼二楼厕所,职工轻易不来办公楼方便。这个时间段领导们也应该都去小食堂了!
陈向东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就把烟放到窗台上,插好蹲便间的门。戴好胶皮手套,换上去HK的专用皮鞋。通过“光门”穿到“海子”边的一颗大树后面。
此时棒梗正在几米外,对着湖面撒尿。
一番观察后,确认“安全”。陈向东垫步上前,一掌砍在棒梗后脖子上。
棒梗顿时软踏踏就要倒下,陈向东顺手一抄就把人拎到树后。
拿起那大半罐头瓶子洋辣子,就全倒进棒梗的裤兜子,还贴心的替他系好红腰带。
红腰带?还特么是本命年呀”?老话怎么说来的?流年不利,多行善事。你这是跟老祖宗的规矩拧着来呀!
你丫这么缺德,肯定得倒霉见血。
看着孩子左腿裤子上蹭的草屑,陈向东好心,想给他清理一下!
结果一个脚滑,不小心踩他膝盖上了!
“咔吧!”
“嗷唔!”
陈向东拿起厕所窗台上燃了大半的烟,赶紧吸了一口。揉了揉还有些蜂鸣的耳朵。棒梗这小声音,真特么脆。
古有关羽温酒斩华雄,今有我陈向东支烟弄棒梗!
唉!就是可惜了这根华子了!就特么抽了两三口!
赶紧去食堂吃饭,倒不是找什么不在场证人,关键是真饿了!
花开两朵,个表一支。镜头转回“海子”边儿小树林。
棒梗的一声声惨叫把几个钓鱼的老头引了过来。
期中就有“铁杆庄稼”瓜尔佳氏“关三爷”和叶赫那拉氏“那六爷”。还别说,这二位还是热心肠,真不含糊。
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棒梗,也于心不忍。就上前询问?
“你是谁家孩子?腿这是怎么了?”
可是棒梗已经痛糊涂了,一个劲儿叫妈,也说不出其他细节。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关.那二人,只好跑着去通知街道办和派所报案求助。
…………
轧钢厂食堂,秦淮茹正在加塞儿!
就有那看她不顺眼的妇女,大声讲究她。
“我让崔大可帮我排着队呢!可不是加塞儿!”秦淮茹自以为是的得意道!
“就是!秦淮茹是我姐。我替她排着队呢!秦姐,来我前边儿!”崔大可很给面子的应声道!
“这都什么人呢?”刚才斥责秦淮茹加塞儿的人嘀咕道!
秦淮茹假装听不见,却和崔大可小声撩骚:
“怎么?丁秋楠这几天没让你上炕?”
“知我者,你也!”
“有想法?”
“有!”
“你就不怕李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