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200钱一张门票把阎埠贵惊着了!就是陈向东听了都咋舌不已。
这也不怪陈向东大惊怪!这会儿普通工人平均工资也没涨多少!这200块钱顶得上一个中.高级职工的仨月工资了!
就相当于08年前后,拿五万块钱看一场演唱会,还是通票,不分前后排的那种……
“解旷,你多少钱?”阎埠贵嘴角哆嗦着问道!
“爸,200整。您还别嫌贵!3000张票已经卖完了!您就是有钱也只能在外边儿听了!”
“我的,这一晚上能挣整整60万。……”阎埠贵瞬间就算出了这一场“带功报告”的收入。
“走走走,赶紧走。去晚了该没地方待了!占不着这次的便宜,不就是相当于亏200块钱呀吗?!”阎埠贵急忙就要向外走。
“阎老师你别忙,想不想发笔财?”陈向东眼珠儿一转,喊住阎埠贵。
一听有钱赚,阎埠贵立刻停住脚步,眨巴着眼睛,渴望的看向陈向东。
“我家有八把电镀折叠椅子,您弄辆板车给拉到文化宫外边儿!场外肯定有没买着票或者舍不得花200块钱的人在外边儿听蹭儿!准保有人想坐着听,每把我收50元,您收多少钱,我不管……可是椅子不能给我弄坏了!”
阎埠贵听了陈向东的话,眼睛瞬间冒出精光,心里开始算账。
阎解旷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老阎却装作没看见。
半晌他才开口道:“还得是陈处长您脑子灵活,在主意简直绝了!就是这价格是不是太高了?到时候租不出去,我们爷俩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要不然每把10块钱,您把椅子租给我。到时候甭管是赔是赚,我拿80块钱和完好无损的八把椅子一块儿给您送回去……。您看怎么样?”
“呵呵!好你个阎算盘,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再教你个乖。
到时候你就这几把椅子是那个“严鑫大师”坐过的,或者是和“大师”在一个屋里待过。反正就是都被大师的磁场给磁化了!都代功,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妙用……。到时候别50块钱,100块也有人坐。”
“高!实在是高。就按照您的办!”阎埠贵双手挑起大拇哥,赞叹着同意道!
“行了!一会儿来后院儿拉椅子……”完话,陈向东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身后,阎解旷不解的拉着阎埠贵,急忙道:
“爸!您老糊涂呀!您怎么就这样答应陈向东呀?他的主意都让咱们知道了!咱们自己单干,不是赚的更多吗?枉费了您铁算盘的名声,这不是白瞎了吗?”
“啪。”
阎埠贵不轻不重的给了儿子一个脖搂子,然后笑骂道:
“你都能想到的关窍,你爹我能想不到?办法很重要,可是道具更关键。陈向东家的可是电镀折叠椅子,真正的高级货。咱家的实木马扎,你就是是大师坐过,也得有人信呀!
再陈向东是什么人?!他的便宜你也敢占?你信不信你前脚把他撇开,自己单干。后脚儿,咱爷儿俩就得给逮进去吃窝头儿!罪名都是现成的……”
“得!还是您“老奸巨猾”,论算计还得是您……”。阎解旷听懂了阎埠贵的解释,赶紧溜须拍马道!
“嘿嘿!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赚自己能赚的钱……积沙成塔,集腋成裘……想着把家里所有的凳子也都带上,院里能借的也借借。到时候租不了五十~一百的,三块五块钱肯定有人坐……”
“别愣着了!赶紧去隔壁院儿借板儿车去呀!”看着被自己这番操作惊呆的傻儿子,阎埠贵得意的吩咐道!
“好嘞,您瞧好吧!”
“别光动嘴儿!你倒是去呀?”看着不动窝的儿子,阎埠贵着急道!
“嘿嘿!爸!这赚了钱,咱们怎么分呀?您得出个章程,要不然干活没劲儿呀!再亲父子也得明算账不是?”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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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东回家后,难得的下厨做了顿晚饭。宋铁回家前,阎解旷就把椅子拉走了!
两口子吃完饭,陈向东没理会老婆臭臭的脸色,点上烟。
“晚上没事儿和我出去逛逛?”陈向东道。
宋铁一边儿收拾碗筷,一边儿回道:
“去哪儿呀?”
“南池子大街“劳动人民文化宫”,是有个什么大师的“带功报告”会。我带你去“长长见识”!”
“春寒料峭的!我可不去凑热闹……,你要是真去,可别出“妖娥子”。你也是五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脾气……”
“呵呵!没事儿!我有多大本事您还不知道?”
“呸,没正形……”宋铁脸一红,羞骂道!
“前院阎家把咱们家椅子借去了!一会儿晚些时候,给还回来的时候,会给400块钱租金。到时候我要是还没回来,你收着就行!”
“行!可别玩儿脱了!差不多就……早点儿回来,我还要跟你商量点儿正事呢!……”
“好!那都不是事儿!等我回来再细,这两就替你办妥当。那我出去了!”
陈向东拿起外套,推上自行车就出了四合院儿。
地安门大街《京味居》。
“金子,手头要是不忙跟我“看戏”去呀?”陈向东对着刚刚迎接出来金勇问道!
“陈哥!有事儿您直接吩咐就好!我随时都有时间。”
金勇直接答应道!
“现在出了个气功大师叫什么“严鑫”的,知道吗?”
“嘿嘿!我还真知道。咱们手下的那帮“苇米禅师”们刚掺和进去,我还想着一半就跟您汇报呢!”
“好家伙,这帮孙子是真能钻营。……你可得把控好这帮“鸡鸣狗盗”的玩意儿!千万别玩儿脱了!”
“您放心!江湖上都是有现成套路的!照方抓药就好!我这边儿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这好日子我可还没过够呢!”
“行!你心里有准儿就好!陪我去文化宫见识见识这位“严新大师”……”
“好嘞!您稍等一会儿,我安排辆车……”
“拉倒吧!一个屁的功夫就到了!和我一起骑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