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诗诗也在外面等着,她倒不知道江自流要走的消息,她只知道在县城外,江自流和马匪打了一仗,她担心江自流有没有受伤。
阳光不燥下,春风挑拨着宠爱,江自流狠狠地将诗诗拥进了怀中。
没有说话,就像想好好地在这阳光下沐浴一般。
良久,江自流宠溺地刮了刮诗诗的鼻子,语气温柔。
“少爷要走了,给少爷准备下东西吧,就一个小箱子就行,不要太多,轻装上阵,不然抱不动姑娘。”
......
......
诗诗像是没有回过神来,立在原地。
片刻后,梨花带雨,又再次扑到江自流的怀里。
“我要给少爷一起走。”
江自流拍着诗诗的后背:“肯定的,少爷肯定会带你走的。”
“但,不是这一次,是等过段时间。”
“不行。”诗诗此次再不像以往那般听话:“少爷去哪,我就去哪。”
呜呜呜呜...
听着这粘人的丫头,江自流也是叹息地摇了摇头。
啪!!!
江自流一巴掌拍在了诗诗的臀部,还不忘狠狠地掐上一掐。
脸色故带生气:“都说了,女主内,男主外,我又不是不带你走,最多一个月,我回来就把你带在身边,你那么可爱漂亮,少爷还怕你被别人拐走了哩。”
“我不会的少爷。”诗诗撅着个小嘴,泪痕未干中满满的委屈:“我这辈子都跟着少爷。”
江自流轻轻帮其擦拭:“我知道,少爷也不会丢下你的。乖,你先好好在家听话,别让少爷生气啊。”
“妻贤夫祸少,好好听少爷的话,少爷才不会让你担心。”
强抿着唇,诗诗才止住那豆大的泪珠,不往下滑落。
随后她点了点头,转过身,小跑过去:“诗诗,现在给少爷准备。”
望着那有些悲伤的背影,在感受着那点头时甩到掌心的泪珠,江自流缓缓握紧拳头:
“以后的命,得握在自己的手中。因为有些人的命也都放在了自己这边。”
.........
江自流卧房中,那床榻之下,掀开板子,是江自流命卜算子秘密挖掘的一处暗道。
这通道是直接通往城外的郊区山洞,也是江自流刚来这世界时,着手准备的一项工程。
而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派上用场了。
当楚回雪走在这通道中时,不禁感慨:这家伙的求生欲是真的强。
不过,唯一有点不太顺心的就是,这通道只能一个半人并肩而走,没办法坐着马车。
有时在前带路的江自流一个不注意的停下脚步,就让地楚回雪还有武媚儿顶了上去。
虽然这家伙说什么迷眼了什么的,但是你特么也不能一个时辰迷上十几次吧,那样眼都给糊住了。
好在,顶顶撞撞十多次后,他们也终是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口,拨开杂草走了出来。
因为这山洞所在位置,地势有点高,所以三人也是能转过头,正好看见那斜后方隐隐可现的天水城。
江自流眼中有着深沉,就像看着一个相爱多年的恋人。
春风吹过山洞口的杂草,沙沙作响中好似有着这五年的记忆交织。
一旁,武媚儿和楚回雪看到平日里最古灵精怪的一个人突然变得如此这般,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如果,这天下当真有表面上,有在朝堂中听到的那般好,那么他又何须离开这曾经最想待着的故乡。
但是呐...理想都是昙花一现在太平盛世之中。
身不由己,总是在坎坷挫折之下。
就像一辆马车,如果路是磕磕绊绊的,哪还有什么心思再去想着理想。怕是需要想的,提防的是,如何不被摔倒,更甚至,好好地活着。
良久,当树枝上的喜鹊唧唧咋咋,好似要提醒江自流该起程时。
江自流双眼迷离中,犹如在那曾经把酒言欢的书房中,莺莺燕燕的青楼里,刚刚与卜算子三人把酒不言时。
抬起手,看着自己最热爱的天水县,虚作出端酒的姿势。
相敬道: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次,就矫情一点吧。”
话落,
江自流一挥衣袖,径直朝着西方而去。
.........
而因为没有马车的缘故,他们沿路便是买了一匹马车。
不过买这马车也的确将江自流给气得不轻。
可能因为是离天水县没有多远的缘故,卖马的老板竟然学会了忽悠和品牌溢价外加饥饿营销。
当江自流前来买马的时候,一看卖马的就知道他不是啥好东西,果然只见他直接就说这里只有三匹马了。
江自流便问:“哪三匹。”
卖马的道:“小的,病的,还有一个壮年的。”
江自流当场无语,那肯定要壮的啊。
于是江自流直接招呼道:“要那壮的,再配个马轿,多少钱。”
卖马的果然不开口则以,一开口一鸣惊人,直接伸出两个手指头。
在江自流以为是二十两的时候,卖马的老汉却说:“两百两。”
当场,江自流和武媚儿三人坐不住了。
“不是,你这什么马,卖两百两的。外头的马匹也就十两到五十两不等,配上一般的马轿最多在七十两左右。这不是坑人的吗?”
哪料卖马的微微一笑,不慌不忙:
“首先,我这马是吃的无公害,纯天然的绿色植被。”
江自流翻白眼:特娘的你想吃污染的也吃不上啊。
“另外的话,我们每天定时给此马按摩拿捏,此为通血化瘀。”
这下三人都是翻起了白眼,好家伙一匹马还有那么多讲究。你咋不带它逛窑子呢。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是啪啪只打江自流三人的脸。
“不仅如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