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不知女帝陛下如此匆忙叫臣等来有何要事啊。”
“是啊是啊,女帝陛下这叫微臣过来是为何意。”
“女帝陛下这可是头一次除了早朝外,再开朝会。想必此事应该十分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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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里,随着女帝武媚儿在龙椅上的落座,下方的百官便是开始了嘈嘈。
虽然看似议论,但是语气中多是抱怨。
一旁的楚回雪脸色一冷,直接呵斥道:“放肆!女帝陛下叫你们进殿,你们还觉得委屈了不成?”
“这咋能啊?”
“这不是问问女帝陛下有什么事嘛?”
“是啊,是啊,毕竟头一次经历早朝以外的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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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方百官那又跟江自流没来之前的肆无忌惮,武媚儿脸色也是愈加冰冷。这帮家伙当真是除之而后快。
武媚儿缓缓坐直身子,属于皇家独有的威严在这里绽放。
武媚儿没有吼叫,更没有发怒,只是质问道:“你们把朝会当儿戏嘛?”
“目无朝纲就是你们的底气嘛?”
“如果你们有啥埋怨,别拐弯抹角的,直接大殿里一吐为快。”
“朕对于你们,可是一向不计怪,很包容的。”
随着武媚儿平淡的声音落下,诸位百官的声音也是减弱了许多。
开玩笑,要是能一吐为快,他们又何必拐弯抹角的。这太和殿终归还是太和殿,当臣子的终归还是当臣子的,他们心中对于皇权还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惧意的。
下方,李思看着此幕,也是微微笑道:“女帝陛下,既然您如此匆忙召我们过来,想必也是有着要事。眼下,还是把重心放在要事上吧。”
有着,丞相李思的壮胆,其他大臣也是纷纷附和着。
“是啊,陛下,先说要事吧。”
“如此着急,肯定要事最为重要啊。”
“我们应将重心放在重要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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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武媚儿冷哼一声,接着双眼如炬,掷地有声:“朕今天是来治你们罪的。”
哗!!!
什么??
下方百官全场懵逼。
接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着头绪。
这女帝是江自流不在,吃错药了吗?
治他们的罪?怎么治?
又用什么治他们的罪?
大将军唐蓝玉见到此举,嘴角不禁挂起冷笑:“女帝陛下,不知这话为何意,我们百官兢兢业业,为国操劳,难道陛下随便一个匆忙召见,接着就要将我们这帮为国为民的臣子给治了罪了吗?”
“是啊,是啊,这陛下紧急一个召见,就是要给我们治罪?这怕是会寒了我们臣子的心呐。”
“陛下此举,可谓儿戏。”
“我等不公!!!”
.........
望着下方百官的慷慨激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武媚儿冷脸相对,一字一句:“你们怕是忘了方老被绑之事了。”
方老被绑???
百官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要不他们以为还得一个月之后呢。
“方老被绑不是前些天的事嘛?流总管这是出什么事了嘛?”
“是啊,流总管不是力揽此事过去解救方老了吗?这应该还没到吧。”
“不会流总管反悔了吧?”
“我想,这肯定反悔了,要不然这才过了几天,女帝又召见我们干什么?”
“这可不行啊,临阵脱逃不可怕,可怕的是,这还没去阵地呢,就已经想逃了。”
“对啊,眼下这要再换人,怕是这些天的时间都给耽搁了,方老也会愈加危险。”
“我就知道,太监终究是太监,少的不仅是男人的根,还有男人的胆量。”
“无论如何,这次必须定这家伙的死罪,这简直就是祸害我朝歌。”
.........
上方,武媚儿听着百官的冷嘲热讽,当即也是大喝一声。
“够了!!!”
武媚儿满面怒容地看向巡抚聂修鸣:“聂大人,你可知罪!”
知罪???
聂修鸣一脸懵逼,显然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扯到他这里。
“我何罪之有啊?”
“混账!!”武媚儿冷眸直视:“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说,方老被绑之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聂修鸣心里一咯噔,看着那怒气冲冲的武媚儿,没来由的有些发虚。
这娘们,不会查到自己了吧?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谈何查起?
深知此事的李思见的此状,眉头也是微皱,随后向前一步为聂修鸣解围。
“女帝陛下,此事从何说起,巡抚大人可是一直在长安,怎么可能绑架方老呢。”
“是啊,是啊,女帝陛下,您是金口玉言,断不能因为一句话而要了下方臣子的性命啊。”
“此事,肯定是女帝陛下搞错了,微臣可以肯定巡抚大人一直在长安。”
“微臣也可以作证。”
“臣等作证。”
.........
有着他们这边人的出声支持,聂修鸣也是有着底气,他也是丝毫不惧道:“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女帝陛下不能这样错怪微臣啊。”
“证据?老子给你。”
正在众人都开始同气连枝,呛武媚儿的时候,江自流从殿外缓缓走来。
“流自江???”
“是他??”
“他怎么来了??”
一时间朝中大臣都是面中不解,这家伙不是去兖州解救方正学了嘛?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刺激!”江自流一脸的笑嘻嘻,那模样活像一个地痞无赖。
“江自流!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你这是半路逃回来了?你这是置皇命和方老的安危于何地。”李思一步跨出,气势汹汹的对着江自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