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有脸回来,这是已经临阵脱逃了吗?”
“启禀陛下,大内总管流自江,临阵脱逃,延误救方老良机,应当处死啊。”
“是啊,陛下。”
朝中百官看的江自流突然出现在朝堂上,不禁纷纷弹劾道。
“大内总管流自江,临阵脱逃,延误救方老良机,陛下应当处死啊。”
“大内总管流自江,临阵脱逃,延误救方老良机,陛下应当处死啊。”
“大内总管流自江,临阵脱逃,延误救方老良机,陛下应当处死啊。”
.........
“死尼玛个头啊!”
江自流一如既往的粗口霸气。
他冷眼一扫,气骂道:“谁告诉你们老子是临阵脱逃的。”
百官怒极反笑。
“是啊,不是临阵脱逃,是还没到阵地前就已经逃了。”
“哈哈哈哈...”
“原以为大内总管是个英雄,没曾想竟是如此鼠辈。”
“当真是丢我朝歌的人,还祸害我朝歌。”
“此子不除,日后朝歌江山不稳。”
.........
“我呸!!!”江自流插起腰:“今日要除的不是老子,而是你们。”
江自流一脚朝着巡抚聂修鸣踹了过去:“你个狗东西,知不知罪。”
“混账!!!”聂修鸣被踹在地上,恼羞成怒:“你这个逃兵,竟然还敢如此猖狂。”
唐蓝玉也是面露怒色:“来人,将此子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江自流昂首大殿正中:“老子这刚从兖州回来,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想让老子死?其心可异!”
什么???
刚从兖州回来??
这怎么可能??
李思冷笑道:“去往兖州来返就需要二十余天,这才不到一半的时间,你怎么可能从兖州回来。”
“是啊,你说大话也要动动脑子行吗?”
“依我看,此子一定是为临阵脱逃找得借口。”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这可是欺君之罪。”
.........
江自流冷笑着:“怎么让你们失望了吗?”
“你们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赶回来,你们只需要知道,方老已被解救出来,目前正在兖州处理灾情。而绑架方老,祸害朝纲的凶手已是被我查到了。”
江自流冷眼看着巡抚聂修鸣,一字一句道:“就是这位身为数州巡抚的聂大人。”
聂大人???
百官都是一脸懵逼,绑架方正学的事,他们大多数人虽然都是李思这边的,但是知之甚少。
他们只知道,跟着李思一起打压流自江和女帝就行,其余的,他们能够猜到是不错,但是实情还是一概不知。
“你胡说!”聂修鸣怒道:“本官堂堂二品巡抚,怎么会绑架两朝元老方老。你这是污蔑本官。”
李思也是脸色阴沉道:“流总管,你这时间上根本就不可能去的兖州,又怎会有查到凶手这一说。你这可是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罪加一等!!”下方百官群呼。
然而,江自流却是一脸的淡然。
片刻后,待得百官声音落下,外面传来急报声。
一名侍从跑了进来。
“启禀女帝,内阁方正学方大人传来信报。”
“目前其已在兖州呆上五日,灾区百姓已是种植上了水稻,水稻适应能力极强。”
说着,侍从交给宴亭山一个方正学的官印,以及几株带有泥泽的水稻。
朝中百官一看这,也是明白,这江自流当真是把方正学给解救了出来,刚刚的话显然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
这仅仅十余天就一个来回??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百官心中大骇,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是依然难以置信。
而更难以置信的则是巡抚聂修鸣。
“已经呆了五天??”
巡抚聂修鸣瞪大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派去增援的人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即便没有增援地,但是两千山贼都挡不住江自流?
这怎么可能???
聂修鸣和李思对视一眼,皆是眼中困惑中又有着震撼。
他们不明白,为何江自流会如此迅速。
更不明白,江自流依靠什么从两千山贼中把人给救了出来。
要知道,江自流这边可是没什么兵力的,沿途的兵力,李思等人也都是打过招呼的。
江自流可以调动,但是调动只会死得更快。
然而,眼下,他们却是没有听到一点的风声。
“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江自流戏谑地看着他们,眼中的得意之色让得他们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既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不过为了查清江自流的手段,李思也是皱着眉头问道:“也就是说你这去了兖山只用了五天的时间?这是怎么做到的。”
江自流微微一笑:“我坐的波音七四七。”
波音七四七??
李思显然一头雾水:“那是什么。”
江自流耸了耸肩,没有再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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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千年之后真有了这玩意,后人也能很骄傲地说,飞机论是我老祖几千年前就提到过的。要是能搞个专利啥的,那自然是更好的。
但不去回答李思,不代表江自流就会放过聂修鸣。
江自流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聂修鸣道:“现在,我们说一说,聂大人勾结山贼,在国难当头之时抢劫灾款,并欲要置两朝元老方正学于死地的事吧。”
哗...
此话一出,满朝的目光都是投射了过来。
眼下,江自流去兖山的事已经真相大白,那么接下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