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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基男的打击
    系统轻声嘀咕道: “亲,你不至于吧?以前那些书,那些种子,给出去那么多东西也不见你皱一下眉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

    “你懂什么?”古月苦恼地解释,“以前那些是为了帮助老百姓改善生活的,给多少出去我当然没意见。可是现在这个铜锭,我要是给出去,结果肯定是被收入国库,跟百姓有什么关系?就算皇帝有点良心,最后赏一些东西,那又怎么样?价值会相等吗?明明每次都是我吃亏他占便宜好不好。”

    古月口里发了几句牢骚,终于还是没有忘记正事,找了一家衙门,打听起吉里的女婿基男的事。

    她现在有了高级催眠术,要探听消息不用像以前那样绕着弯的问,方便多了。

    找了一个落单的,古月上手就开始催眠。不一会,便打听到了基男的官职和住所。

    接下来的几天,古月跑了好些地方,陆陆续续打听,终于归总起关于这个基男的大概信息。

    基男,三十岁左右,家里有个妹妹听说貌美如花,被送进宫多年,生有四皇子,母凭子贵,一直颇得南闽国主木提宠爱,因此帮衬着基男得了大司农的职位。

    大司农掌着全国的赋税钱财,盐铁矿山也归他管,基男便借着手中的权利,很是为自己谋了一些好处。自然,也得罪了一些人。

    一块肥肉,谁不想咬几口?你咬走了,别人便咬不到。而其中和基男争得最凶的,是朝中的另一个国戚——有都。

    有都有个女儿,生得如花似玉,她是有都从山越国掳来的女奴生的,继承了母系的白晳肌肤,和南闽国的惯常的黑皮肤截然不同,得了一个封号“白丽妃”,在宫中是别样的存在,因此也很得木提的宠爱。

    她和基男的妹妹基妃前后脚生下皇子,只因晚了一个时辰,只能委屈地当了五皇子母妃。

    木提年近半百,虽然后宫人数众多,新人每年都有,但膝下子嗣却少之又少。长大成人的唯有二皇子;接下来便是四皇子和五皇子略长;大皇子早已失宠,可以忽略不计;而三皇子,更是个痴傻的。

    如今太子未定,南闽国皇位之争表面平静,实际上暗流涌动,三边斗得如火如荼。

    “这个国主是个人才啊!”系统赞叹了一句。

    古月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你从哪里看出他是人才了,我觉得他就是个蠢材,好好的国家管理成什么熊样?”

    管理一个国家的标志,不就是百姓能不能吃饱,有没有事做吗?

    丰衣足食这四个字,完全可以概括一个君王的业绩。

    “这你就不懂了吧?”系统得意起来,摇头晃脑地指点,“三个皇子构成一种相对的平衡,你没发现吗?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要知道,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啊!”

    古月哭笑不得:“什么三角形是最稳定的,有本事你弄个小三出来试试,分分钟就能把家拆了你信不信?”

    “笨,”系统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竞争关系,你说的是男女关系,那能一样吗?”

    “切,懒得跟你计较,自己又不说清楚。”

    古月默默看着写在纸上的信息,密密麻麻的字,像一团乱麻,千头万绪的,她有些挠头。

    “小爱,你把那个三十六计再给我讲一讲呗!”古月虚心求学。

    现在想动手,只能从老祖宗的知识里找灵感了。

    系统不耐烦了, “ 这有什么可想的,让他们狗咬狗就行了。总之,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把东西扔给老二家的,或者老五家的,他们肯定很乐意把老四家的拉下马,剩下的又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导火索点起来就好,杀人诛心的事让别人去干。”

    这个宿主,守着那么多积分,整天只想着白嫖,做梦!

    古月不知道系统那九曲十八弯的肠子想了那么多,她默默地想了一下,认为系统给出的建议非常不错,于是决定虚心地采纳了。

    这天休沐,不用上值,基府的书房里,一个人影在不停地走动。

    两个下人守在房外,大约也知道主人心情不好,都尽量靠着墙站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基男这两天有点烦躁。

    按道理,吉里的铜钱应该铸好一批先送来了,可是这次已经迟了好几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种情况,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四皇子那里要拱他上位,必须和官员打好交道,他每天的钱都花得跟流水似的。每次钱刚进家门,还没捂热呢,就又进了别人的口袋。

    基男微微叹了一口气,为了这种必须的投资,他不得不另辟蹊径,开源生钱。

    他也知道自己掌着南闽的钱袋子,朝里很多人都在盯着。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基男摸了摸下巴,得意地想着。

    他手里的妹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到时再给国主送一个新鲜的进去,在那之前想办法安上自己的种,未来争夺王位的机会就又稳了几分。

    不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可是他用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啊!

    一个下人惊慌地跑了过来,那眼神里透露着不可思议的绝望。

    主人是个阴险狠毒的性子,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自己等一下是没命了。

    基男微微皱了双眉,他自诩喜怒不形于色,最看不得这种毛毛躁躁的行为。

    “出了什么事,这样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他沉声问道。

    基男的眼神阴森可怖,像一条长年躲在暗影里的毒蛇。下人在他的眼神注视下,双腿发软,恨不能拔腿就跑。

    “主……主人,库房……库房出事了。”下人佝偻着身子,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基男闻言一惊。

    库房?他一直尽量不动到库房的东西,只是因为吉里这次的钱一直没交上来,不得已,他才准备才拿库房的东西顶一顶。

    他顾不上多问,转身就向库房快步走去。

    逃过一劫的下人拿袖子擦了擦额头惊出的薄汗,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