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生的话把李文东和林渔都整懵逼了。
不要结婚?
这什么道理?
当初婚约都是他来定的啊!
“爷爷,你怎么了?你再说什么?”
林庆生显得很慌张继续问道:“出问题了,出问题了,这婚约是……”
忽然,他又愣住了。
眼神充满迷茫的看了看:“小渔?你怎么来了?”
林渔愣了愣,目光询问着李文东,后者微微摇头。
“爷爷,我来看看你,你怎么……不住在老宅,我在路边发现了你。”
林庆生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没事。
然后转身就要找酒。
回头一见李文东,愣了片刻,似乎在回想什么。
“嗨呀,是你小子啊。”林庆生大笑一声,上去与他拥抱。
李文东也是笑了笑:
“爷爷,您还记得我嘛?”
“记得记得,你小子在五台山,可把我捉弄的不轻啊。”
“对了,你们这是……”
李文东道:“爷爷,我和林渔已经订婚了,下个月出就结婚。”
订婚……
林庆生忽然一阵头痛,他揉了揉额头,笑着说:“好啊,订婚了好。”
“是,你们两个是要结婚,我跟你师父当初说好了的。”
“结婚了好啊……”
然后又觉得很不舒服的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林渔眼神凝重:“爷爷这是怎么了?”
“后遗症……”
李文东道,继续为他诊治,随后一根银针不留痕迹的插在太阳穴上,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
“你爷爷现在需要休息一段时间,醒来就会好很多。”
“他到底怎么了?”
李文东不愿说出实情,只是笑了笑:“老人了嘛,身体各机能总是会出问题。”
“现在能控制的住已经很不错了。”
林渔暂时放下心来,随后她一个电话,让江州本部来人。
祁县的情况,实在是太乱了。
半夜,林渔着急祁县本家的所有林家人,开紧急会议。
规定时间没到场的,全部逐出家族。
这把祁县这边放养很久的林家人给吓坏了。
一个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跑来开会。
被林渔一阵数落!!
随后她派了一个年轻得力的干将,带着人入驻在祁县。
令他把祁县治理好了才能回江州。
而林正则不仅永远失去了回江州的念想,并且也没有了身为林家大少爷的殊荣。
要与林家普通子弟一样,重新开始。
干活,积累积分,扩大资源。
这让林正抄起家伙,差点要与林渔同归于尽。
后者与林正在宗祠旁,对峙了几个小时,最终林正低着头跪在宗祠一晚上。
林渔还派出了一支护卫分队,威慑祁县其他一些家族,以正林氏的门楣。
这些手段,效果非常不错。
林渔一来,威望就树立起来了。
临走之前,下令重新翻修林氏祖宅,做完这一切,林渔和李文东这才返回江州。
“我想把爷爷带回去养病,在这里,太心疼了。”林渔说。
李文东道:“这是应该的。”
林庆生的病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经常和林渔聊些过往。
但发病的时候,呼吸不顺,经常胡言乱语,甚至还继续说着,让林渔和李文东不要结婚。
可继续追问下去,林庆生又不知道原因,只是有些迷茫。
林渔对爷爷反对结婚这件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当他是病情发作的胡言乱语。
但李文东却是看在眼中,觉得很有问题。
这天为林庆生治疗完毕后,他故意减少了治疗效果。
果然,在林渔走后,李文东留了下来,林庆生突然苏醒过来。
“呼哧,呼哧……”
林庆生大口喘着粗气。
李文东上前安抚着他:“爷爷,这里没其他人,不用怕。”
“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可以放心跟我说。”
林庆生脸色铁青:“你是……李文东?”
“是我。”
“你小子……何时下的山?”
“两个月前。”
“啊!”
林庆生头疼的厉害,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李文东一根银针下去,后者这才好了许多。
“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庆生的声音有些虚弱:“我只记得,两年前,有个人来祁县找我。”
“他武功很高,我没敌过,被他下了毒……”
李文东提醒道:“那不是毒,那是巫术。”
“是吗?我不记得了,很多事情不记得了,但隐约有一件事……”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拉着李文东的手说:“你和林渔,千万不要结婚!”
李文东面色平静:“爷爷,你还记得吗?五年前,就是你和我师父定下了婚约。”
“如今我和林渔相约下月初结婚,您为什么要反对呢?”
林庆生大口喘着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真的不能结婚,不能在一起,会出大事的……”
“什么大事?”
再询问下去,林庆生感觉整个人像脱水一样,瘫倒在地。
李文东微微皱眉,不再询问,给他治疗了会,林庆生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似乎完全忘记了昨天的事,也并没有反对李文东和林渔的婚礼。
反而是问起了下月初婚礼的细节。
这让林渔更加没有计较他发病时,说的反对婚礼的话。
李文东在一旁观察着,呢喃着:
“似乎被一种类似催眠的巫术给控制住了。”
“巫术让他强行忘记一些事,也让他强行记住某件事,被刻意强调这件事的后果。”
“但是哪里的巫术呢?是何人所为?为何要对林庆生下手?”
李文东一直在思考。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