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夫妻自然就是皇上与王妃。
奈不住,人家是谁?不过,皇上也不是那般无理之人。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种理念早在秦朝已然生成,所以,人家把握的好,就在计划生育制度与政策,开始执行之后一旬左右的时间,就从宫里传出了王妃怀孕的消息。
总的来说,你跟制订规则的人玩政策,你玩的过人家吗?
虽说自生自养,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但是身居高官的杜桂没有死心,平白无故得如此一个尤物,不满足夫人的心愿誓不罢休,于是,就寻思到为自己招个义子。
有个义子时常向着夫人喊叫母亲,这总比望梅止渴要强上许多。
但是下世界里,因为十六岁以后才能长生,所以,这个年龄的人非常稀少,下世界人最多的年龄段都是二十到四十岁。
这找了千八年了,影子都没有。
偏偏也算是自己爱妻之心感动苍天,十年前,黄宣从上世界里来了。
在弟弟杜仲家里,第一次见到黄宣时,别是说夫人白芷,就是杜桂本人,也是心中暗喜,感到曙光再现。
黄宣可谓是身材高挺,玉树临风,白净细嫩的脸庞,儒雅文静的风韵,五官是端正,轮廓是分明,更深具阳刚之气。
而且在弟媳黄芪面前,更是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撒娇戏闹。
更别说这孩子知书达理,特别懂礼貌。
因此,顺理成章,三年后,杜桂就正式将黄宣收为义子,满足了夫人平生的宿愿。
更不必说,之后他们二人对黄宣是百依百顺,百般呵护与庞爱,将父爱与母爱,淋漓尽致发挥到黄宣的身上。
“宣儿见过义父。”
刚进入杜桂府中大堂,一看到义父,黄宣立即就喊道。
“宣儿来了,好好。”杜桂笑容满面,极尽慈祥。
“义父,这是路过西市时,顺便给您购买的两壶老酒以及两条石首鱼。”
黄宣顺手就放在了堂案之上。
“宣儿有心了。”
杜桂满脸微笑,内心甚是满意:“今日是感清节,宣儿可否入宫参加叩拜?”
“宣儿来到这里后,是在第二年参加感清节,因此,明年才能轮到再次参加。”黄宣应道。
“嗯,也是,我是五年前参加的,因此,听说今年夫人亲自出面接受叩拜,不能前去,甚是可惜。
宣儿,夫人清是我们整个下世界的恩人,犹如再生父母一样,所以,才有了十年一轮,轮流叩拜这种制度。
当初在制订制度时,义父也是极力主张并且亲自参与。如果轮到你叩拜,无论再忙,也一定要按时参加,向夫人表示感谢。
没有她,就没有下世界,我们也早就一把黄土随风飘渺,所以,吃水不忘打井人,切不可忘了她的恩情。”
杜桂是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再次提醒到,内心里担心这个年轻的义子,玩溺心重,而忘了叩拜夫人。
“是是,义父放心,滴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宣儿谨记在心。”黄宣满是真诚,信誓旦旦。
“我家宣儿懂事,明事理知是非,你说你年年唠叨,也不怕宣儿的耳朵里听出茧子来。”
一听说黄宣来了,夫人白芷也是赶快出来迎接。
“见过义母。”
“好,好,宣儿不必多礼,中午在府中吃饭,我这就让奴婢们去准备。”
“多谢义母。”
“这些时日,宣儿没有上门,也不知道,你与公主可否相见?”
公主自出生以后,年龄已是不小,一直未曾婚配,主要的原因,是她出生以来,下世界里的男人,都已经在这里过了几十年了,该结婚的早就结婚,真有个别条件不好的,那就更不必提了。
两千多年来,也只能这样单着,任你再高富美,也只能独守空房。
直到十年前,黄宣来到里,特别是白芷认下义子后,理论来讲,黄宣与公主也算是表姊妹的关系。
王妃知道后,似乎感觉到有了希望,毕竟是从上世界里来的人,见多识广,再说,皇上及朝臣制订的精选政策,万千守陵军中,如果不是青年才俊,怎么可能进入到下世界?
何况还是第一个进入的人,因此,直觉就会告诉自己,必定是出类拔萃、人中龙凤。
后来,让胞妹带过来,并且看到过黄宣一次之后,王妃心里更是十分满意,毕竟,黄宣在长相、谈吐等各个方面,基本上都属上层。
而黄宣正好有钱,并且也舍得花钱,不管对待义父义母或者王妃公主,那是一个出手阔绰。
因此,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再过两年,或者一年半载的,待两个人关系继续升温后,就可奏请皇上赐婚,黄宣也就名正言顺成为大秦驸马爷了。
“见过几次,义母,我们相见甚欢,交往的不错。”
黄宣自然是报喜不报忧,专挑好的说道。
“那就好,如果真如你所说,春节期间,义母见到王妃,趁着过节高兴之时,就给她提提。希望尽早将你与公主的婚事,给定了下来才好。”
白芷也满是欢喜道。
黄宣听后大喜,还庄重的向义母深深一躬道:“多谢义母。”
“好了,好了,你赶快去给宣儿准备午饭,别在这里啰嗦了。”杜桂笑着将夫人轰了出去。
等到夫人依依不舍般,转身离去之后,杜桂这才与黄宣说道:
“对了宣儿,昨日里,十年一次的撤军还民面试已经进行。这一次,前来应试的将士叫王决明,乃裨将军王元参的儿子。”
“昨日已经举行?我听说因为礼部官员忙碌,推迟了一日,放在今日下午举行?”
黄宣听后甚是吃惊,自己今日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知道下午要举行面试,原本以为自己在面试前见义父一面,来给义父擦些眼药,为王决明添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