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常的情况下,次日上午就出结果了。这不今日上午刚好赶上感清节,下午礼部官员也不在,应该是明日上午出结果。”
杜桂说完之后,这才感觉到黄宣的语气似乎有些着急,连忙又问道。
“听宣儿口气,似乎有些着急?你们都在上世界呆了两千多年,你与王决明可否熟识?”
一听说结果还没有出来,黄宣这才放下了心。看来,来的还算是时候,恰好此时,义父如此一问,正合自己的心意。
黄宣立即咬牙切齿道:
“熟识?岂止是熟识,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宣儿也认识。”
父子间闲聊,无意提及而已,想着他们都在上世界生活了两千多年,虽然将士众多,应该可能认识。
但是没有想到,听宣儿说话的语气,看宣儿的脸色,仿佛有仇一样,杜桂心中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黄宣立即愁眉苦脸,满是冤枉地说道:
“义父有所不知,王决明是裨将军王元参的儿子,在上世界是什么?就是真正的将王之子。
而且,他们王家世代忠良,可谓是当年秦朝第一豪门。所以,他在上世界之际,从来不把宣儿看在眼里,并且仗势欺人,到处行凶作恶。
守陵军中和我一样的其他将士,是倍受凌辱,苦不堪言。”
是啊,王决明自己是第一次见,但是提起这王家,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王翦大将军为始皇帝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绝对是当年的第一豪门。
杜桂那时候已经在宫中担任太医,众所周知,有一段时间,王翦大将军曾经装病,拒绝上朝。
所以,当时皇上体贴他,让自己亲自前去王府代为诊断,意在尽快医好其病症,好进行朝会。
但是偏偏,王翦大将军就为难了自己,拒不配合。
第一次去,就以身体不适,拒不见人。
知道你身体不适,如果你身体舒服的话,我身为太医,还来你这里做什么?
第二次去,在府里晾了自己三个时辰,王翦大将军这才出来相见。
当时,自己因为只是一名小小的太医,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是忍气吞声。
当自己仔细的进行一番望闻切之后,发现王将军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对,不是望闻问切吗?怎么没问?
问就是问诊,就是问病者平日里的身体症状以及各方面的情况,给自己一个判断病症提供辅助的依据。
你想他一个装病的人,你能问出来什么真实的信息吗?
即便你问他答,他放个屁,肯定就说成是下泻三天,他打个隔,绝对说成是呕吐两日。
对于这种称病而不上朝者,自己早就摸索出一番经验来了。
所以,自己也睁只眼闭只眼,一般在这种时候,这些“有病”的朝臣都是心中有火气,为了什么事而生皇上的气,但没地方出,所以借机不上朝,玩躲猫猫。
因此,自己从来都是开些去火的药方,让他服下,过两天,事情解决了,他们就上朝了。
自己也能落得几句名医,药到病除的好名声。
回宫后,自己就按照过去的经验,向皇上禀告,王将军身体确实有恙,不过,时间不长,王翦气消了之后,也就上朝了。
一想起那日,让自己在那等了三个时辰,杜桂心中也是气愤,再看看宣儿的表情,那真是一个可怜。
“如此说来,不知道,在下世界里,宣儿可曾与他见面?他总不至于欺负你欺负到下世界里来吧?”杜桂甚是关切。
“怎么不可能?昨日上午,我与朋友钓了三条石首鱼,正要去宫里送与公主,一起膳食之际,恰巧在皇宫门口与之相遇。
我有义父的令牌,并且主动交与守卫查验,才得以放行入宫。
但是他王决明,却依仗伯父是守卫司司长,不仅无牌入宫,还强行责令守卫们下跪,向他行礼。”
黄宣一阵子颠倒黑白,胡编乱造道。
“竟有此事?竟有此事??竟有此事???”杜桂听后自是异常惊骇,连连大问。
“当然,这等大事,宣儿怎可随意编造?不过,因为不关宣儿自己的事,宣儿自当不予理会。哪知道,到了后来,就与宣儿有关了。”
说至此处,黄宣还特意停顿一下,似乎内心里特别的委屈与伤心。
果然,杜桂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连忙问道:
“与宣儿有关?怎么着?难不成他还敢在这里欺负宣儿?”
“公主见到宣儿后,自是情深意长,就将宣儿留在宫中,一方面与宣儿互诉情衷,一方面留下宣儿陪她用膳。
结果王决明知道后,不知道怎么的花言巧语,竟然拉起公子高前往公主宫中,仗着公子高的威严,强行赶走宣儿,最后......他们三个人竟然在一起用膳。
这别的不说,逼迫守卫行礼,与宣儿无关;抢食宣儿钓的鱼,也无所轻重。
宣儿只怕,他会借机在公主面前挑拨离间,颠倒是非,说宣儿在上世界里的坏话,而后,足以坏了宣儿与公主的婚事,那倒是让人痛心疾首,悔恨莫及。”
黄宣言之切切,语气极为低沉,似乎受了莫大委屈与恐吓后,不知所措的样子。
“混账东西,着实可恶!”
闻听王决明的种种行为,杜桂心中也是异常的恼火,似乎有种新仇加旧恨的感觉一样。
之前,自己受王翦的气也就罢了,而今,好不容易得来的义子,竟然还要受你王翦重孙子的气,岂有此理?
你们王家也是欺人太甚!
不过,今非昔比,今日里,你重孙子有事,需要经过自己的这一关,哼,即便不能阻止,也断然不能让他如此顺利。
“对了,王决明的面试如何?结果可曾出来?”
看到杜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