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倘若如此,即便不走出养老院,而关在这养老院里那又何妨?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终将成为泡影,到最后连梦想也是了无踪影。
而今日,突然有人上门,竟然还是父亲托人上门送信。
父亲,对了,自己还有一个父亲,以前是二五百将,如今身价过亿,为黄家创造无数财富,并且供养自己多年的父亲。
仿佛间,上世界自己富家公子潇洒的人生及幸福美满的日子,好像回到了眼前。
虽然声音极为陌生,但是来人说的有理有据,有鼻子有眼,美好生活的希望岂能不再次点燃?
以至于人逢喜事精神爽,黄宣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般,“嗖”的一声就站立起来,快速走到门前,伸手就打了开来。
“你就是黄宣……”
“吧?”还没有出口,但见一股阴风掠过,一张满如纸片的东西,悄然从自己的脖子前晃了一下。
原来是楚青石用一把裁纸刀,瞬间从黄宣的脖颈处划过,相信这力度,足以割断了黄宣的颈总动脉,足以让他跑步跟上父亲的脚步,一起去天堂里见祖宗。
紧跟着,黄宣又看到一张米黄色布块一样的东西,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你说你们杀人吧,还真的是讲究,生怕别人血溅五尺,淋到你们的身上。
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此时,韩信草正在用一块破布紧紧裹住黄宣的脖颈之处,目的当然是不让黄宣的鲜血溅到两个人的身上。
对于韩信草的处理,楚青石非常满意道:
“多谢草哥!”
说完之后,楚青石就直接走到厨房,临来的时候没有带铁皮箱,半路上就想到了找口铁锅来代替。
出来的时候,果然没有负他,手里已经提着一口尺二宽的大铁锅。
“草哥,今天准备不足,还得辛苦你一下。”
“呵呵呵,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算起来,有一千多年没有在一起行动了吧?
今天能给兄弟你搭把手,哥哥我深感荣幸。”
说罢,看到楚青石已经将铁锅放端端正正的放在面前的地上,韩信草就伸手抓起黄宣的两只脚,头朝下吊在铁锅里。
楚青石则是从身上掏出灭尸水,倒在了黄宣的身上,但听“嗤嗤啦啦”一阵阵刺耳的声音过后。
又是半炷香的时间,铁锅里就只剩下一片黑乎乎的水渍,黄宣整个人连皮带骨都不见了踪影。
两个人乐得是哈哈大笑,心情愉悦的结伴而出,飞出养老院之后,继续向西界走去。
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残忍至极的毁尸手段,两名杀手谈笑间一气呵成,配合默契,直令人发指令人切齿。
当然,令楚青石与韩信草想不到的是,这一切都被一双早已经惊恐至极的双眸尽收眼底。
一直过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确定两名杀手已经走远,躲在另一间屋子中的重楼这才颤颤抖抖的爬了出来。
不错,是重楼没错。
那一日,在养老院碰见前来与黄宣告别的沈灵,重楼意欲痛下杀手,为黄宣报仇雪恨,无奈半路上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最终,败于王洪连之手,并且被他残暴的割断了四肢筋脉。
自此之后,别说飞檐走壁、行走江湖,就连站立也是站不起来。
只能是用两个膝盖跪在地上,当成双腿走路,失去了双手,也只能是两只胳膊肘勉强代替。
王洪连让守卫将之押到西城县衙归案,最后,不用禀报皇上,就被梁县令也判了一个养刑,丢到了养老院里。
考虑到重楼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刚开始的时候,黄宣是百般侍候,只可惜,久病床前还无孝子,更何况不过是各有所图的两个人。
一个月以后,待重楼伤口差不多恢复以后,黄宣就将他抛之一旁,爱搭不理。
之前是因为黄宣有钱有势,自己如一只哈巴狗一样,跟在人家身后是吃香的喝辣的。
如今自己无手无脚,形同废人,还是要跟在黄宣旁边低声乞讨。
黄宣有手有脚,尚且懒得做顿饭吃,更不必提重楼了。因此,只能等黄宣一两天做上一顿饭,自己才能够跟着喝口汤。
重伤后营养不足,一日两餐更是不定,如今的重楼早已经骨瘦如柴,一如麻杆,真是可怜至极。
而两名杀手刚一出现,敏感的重楼就发觉不对,立刻是屏气敛息,止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
杀人并不可怕,自己也肩负人命,但是这种动作敏捷、简单爽快的杀人方法,令重楼自叹不如。
更可气的是,杀人后连一个全尸也不留下,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骇人的东西,竟然比那熊熊烈火毁尸还要快。
如此行径真的将重楼给吓得肝胆俱裂,将近一个时辰,这才敢爬到这里,裤裆里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可惜,此时的重楼早已经不顾得自己狼狈的样子,而是看着那口铁锅内的一片水渍,久久难以释怀。
但是任凭自己,是如何也想不到,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能变成这样?
自己曾经以为遇到的救世主,遇到的真命天子,遇到的贵人,竟然会落到如此之下场。
虽然黄宣近来对待自己实在有些刻薄,但是好歹相识一场,重楼最后也是用着两只胳膊肘按着铁锅的两只把手,痛哭起来。
雷姓源出于方雷氏,相传方雷氏是炎帝神农氏的九世孙,因战功显赫,被黄帝封于方山(在南河省中北部嵩山一带),并且建立了一个诸侯国。
其子孙更以国名为氏,最初为复姓---方雷氏,后来又分为两支,一支姓方氏,一支姓雷氏。
因此,雷姓最初是以中原为其繁衍地,从周朝至秦朝的八百余年间,雷姓不显于史不露于世,各种史书上都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