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可以不练,但这房中术,他很感兴趣啊!
先不说能不能学会。
怎么也得看看跟老师们教的有什么区别是不?
于是乎,秦渊问道:“道长,能否具体讲讲?”
抱朴子的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灵光。
感兴趣就好,感兴趣就好!
他拈着长长的胡须,得意扬扬地介绍道:“道门的修行大多是养炼自身的精气,而精气有先天与后天之分。”
“先天之精称为‘真元’,藏于丹田。”
“后天之精乃是‘阳气’,藏于肾府。”
“男子以精为主,女子以血为主。精盛思室,血盛怀胎。孤阳绝阴,独阴无阳,欲心炽而不遂,则阴阳交争……”
“这便是我玉函宗所传承的房中术之法,大人可听明白了?”
秦渊拧着眉头,有些无奈。
理论他都懂,可问题是,这些有什么用?
总不能一边念口诀,一边办事吧?
难道古人都是这么练功的嘛?
这特么得多惊人的悟性,才能练成这么个东西啊……
“道长……你能不能讲得再具体一些?”
抱朴子眉开眼笑地解释道:“男女相接有《素女》九法,《玄洞子》三十法。《素女》九法第一曰‘龙翻’……”
这回的内容,秦渊可算是听明白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他原以为自己在前世,追随一代又一代的老师学习。
在这方面的知识更是无比丰富,考个博士也不成问题。
却没想到,这个老道士讲的很多技术居然能让自己耳目一新!
认真学习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便到家了。
此时,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友好交流。
秦渊和抱朴子已然相见恨晚。
临别之际,秦渊紧紧握住抱朴子的手,眼中泪光点点。
不舍道:“道长,那处院子稍微有些简陋,你先跟着小李过去,在那儿住下,委屈些时日。”
“这几日,我让下人收拾一处四进的大院落来,道长再搬过去。”
“要是道长不嫌弃,只管把玉函宗的门人都找来,安心在京州住下。”
说罢,便转身离去。
抱朴子看着秦渊远去的身影,心情大好。
天命所归,玉函当兴!
刚学了很多新的知识,秦渊洗完澡,便兴致勃勃地摸回一片漆黑的屋里。
点燃油灯。
只见明栈雪已然醒来,双手撑着铺席,恣意伸展长腿,雪白赤裸的玉趾扳得长长的,轻抵席面,曲线玲珑的结实娇躯向后挪动着,缓缓退向床角。
她的表情平静而认真,口吻中有一丝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似是猫儿伸懒腰撒娇一般,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却又极其自然。
“夫君,你回来的真晚呐……”
秦渊当即坐到床头笑嘻嘻道:“娘子,为夫最近又学到了一些新知识——”
“坏……蛋!”
明栈雪红着脸垂落目光。
极力掩饰的羞赧紧张中又隐约带有一丝兴奋。
咬着樱唇轻道:
“夫君……你又想折腾什么新花样……”
秦渊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勉强定了定神,坏笑道:“房中术。”
明栈雪柳眉竖起,嗔道:“整天不学好,就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我要一脚把你踢下床!”
语罢连自己都觉好笑,红着瓜子脸蛋儿噗哧一声,抬脚轻轻做了个踢人的动作。
她的裸足白腻无瑕。
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
但玉趾却又修长浑圆,足间于脚跟之前弯入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
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一点儿也不觉短小肥厚。
秦渊搂着她,“娘子,房中术里的双修之法,可是大道,可以长生羽化的!”
"咱们合鼎双修,一起长生不老,岂不美哉!"
“妾身才不信呢!”
明栈雪微微闭起秀目。
粉面却益发酡红,仿佛有一丝害羞,又听得十分欣喜,轻声道:
“相公……要不你说来听听?”
秦渊扑上前去,将她按倒在席榻上。
明栈雪“嘤”的娇呼一声。
身上衣服的腰间系带已被扯了开来,左右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宝蓝色滚黑绿蝶纹边儿的肚兜来。
许是自己半年来的努力起了效果。
肚兜艳丽的宝蓝色缎面被撑得高高的,耸起了两座棱角分明的山峰。
他当即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妄为。
一阵风狂雨骤。
明栈雪咬着牙苦忍着酥麻的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
明栈雪“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好……好难捱……”
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那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
秦渊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
在明栈雪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宝蓝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
明栈雪“呀”的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
雪白的乳肌骤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秦渊的眼前。
细腻柔滑的肌肤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
明栈雪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色,轻喘道:
“相公……”
这房中术果然有点东西啊!
不过是小试牛刀,自家娘子便情动成这样。
秦渊不禁对后面的内容更加期待。
“《素女》九法第一曰‘龙翻’。”
“阴下阳上,女仰男俯,以灵龟入于玉鼎,在鼎内疏缓动摇,行八浅二深之法。死往生返,